杨锦鲤的表演结束了。
不过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成绩有多么逆天。
导播室中。
工作人员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不宽敞的空间里来回奔走。
“现在她有多少票了？” 导演徐小华问。
“732万票了！”
“她是长虹的人？快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问过了，他们也说不清楚！”
“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徐小华怒了。
原本初舞台选择线上投票， 就是为了给各公司留下操作的空间。
他们想捧谁就给谁刷票。
但大家都是新人，你刷个几万票，意思意思就得了。
观众也看不出异常来。
你特么刷几百万票，是把观众当傻子吗？
还有，这杨锦鲤是老板亲娘啊？
用得着这么捧她吗？
“徐导，长虹又回信了！” 副导演喊道。
“说！”
“长虹说，他们主推的是17号选手林小希，现在还没上场。”
“杨锦鲤只是凑数的新人，没想到她人气这么高！”
“啥玩意儿？”
徐小华由怒转懵：
“把打赏榜打开，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打赏榜】
【No.1 冰糖小小苏 票】
【No.2 海的韵 票】
【No.3 冰可乐儿 票】
【No.4 我?猫猫 票】
【No.5 玫瑰小? 票】
……
“慢着，‘冰糖小小苏’这个ID很眼熟，快去查！”
徐小华觉得自己发现了华点。
“这是苏灵儿的账号！”
“啪！” 徐小华再次拍案而起：
“苏灵儿……咳咳，苏老师不就是长虹的艺人吗？”
“还说他们没刷票！？”
他之所以生气，是因为苏灵儿是节目组的导师之一。
按理说，导师要保持客观公正的态度。
起码表面上应该如此。
这下好了，她连演都不演了！
“咳咳徐导，长虹说他们没给苏老师下达任何任务。”
副导演挠挠头，表情有些尴尬：
“而且……就算他们下了任务，苏老师也不会听。”
徐小华再次恍然大悟。
对啊，苏灵儿在女艺人里是独一档的存在。
她完全不必看公司的脸色行事。
也就是说，她投票完全是个人行为？
徐小华沉思半晌，又说：
“查查后面几个账号有没有异常。”
副导演点点头，又吩咐技术组干活儿。
片刻后，技术组汇报道：
“打赏前十都是真人，而且好像都是杨锦鲤的朋友。”
徐小华接过平板一看——
猫猫和乐儿都是网红，粉丝数都过百万。
但从今年一月开始，她们就不再直播营业了。
主页上分享的，也都是些“枯燥乏味”的生活日常。
比如说跑车、奢侈品、高档餐厅之类的。
ID“海的韵”看着像是个单亲妈妈。
因为她点赞过不少相关视频。
在她某个Plog里，出现了库里南的车钥匙。
徐小华不可置信道：
“卧槽，咱这是捅富婆窝了？”
杨锦鲤的朋友都是如此，那她还能差到哪儿去？
“我觉得吧，投票系统没出错。”
他马上改变口风： “你们觉得呢？”
众人见状，当然齐声赞同：
“徐导说的对！”
虽然说，这种情况对其他选手很不公平。
但不出意外的话，也能为节目带来泼天流量。
这就够了！
这时，副导演又汇报道：
“徐导，苏灵儿在微博给杨锦鲤拉票了！”
“这对其他选手会不会不公平？我们要不要更改一下导师阵容？”
徐小华差点没忍住给他一耳光。
苏灵儿可是他求爷爷、告奶奶，喝酒装孙子才请来的嘉宾！
就算是把副导给换了，也不能把苏灵儿给换了！
“此事你休要再提！” 徐小华怒斥：
“反正苏老师也不打算装了，我们还能以此为噱头。”
“至于公平的问题，你无需担心。”
“我还请了另一位重量级嘉宾作为核心导师。”
副导演闻言，脑瓜上冒出问号：
“圈里还有比苏灵儿咖位更大的艺人？”
徐小华呵呵一笑：
“那位不算圈里人，但圈里都是她的传说！”
“刘焕、韩宏、孙南、那鹰、毛阿明，这些人你知道吧？”
副导演连连点头。
这几位的大名在圈内如雷贯耳。
只要是华夏人都听说过！
“这些人见了那位，都要尊称一声‘师姑奶’！”
此话一出，副导演两脚一软。
说句不好听的，圈内活着的人里，还有比她辈分更大的吗？
恐怕没有了吧？
“徐导，老人家真的愿意来咱们节目吗？”
徐小华当即怒斥：
“什么老人家？齐雨老师今年才27岁！”
众人：(°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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