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的燕州还裹着寒气,家里客厅的春联还没撕,红纸上的 “平安” 二字沾了点烟火气,显得格外暖。
小渊正趴在茶几上给 “蚂蚁军团” 做最后的信号测试 —— 幽核在他眼前投射出淡蓝色的信号网格,10 万个纳米盾构机的图标在网格里闪着微光,他指尖轻点,把 “待机模式” 调成 “低功耗休眠”,免得开学后没时间管,机器耗光了 RTG 的电量。
接下来的五天,凌建国带着方婉又和往年一样,正月里要出去给所谓的老家亲戚和朋友拜年。
小渊也没闲着。白天除了写寒假作业,就躲在地下室给纳米盾构机做分组 ——10 万个机器分成 100 组,每组 1000 个,每组都标上 “1 号蚁群”“2 号蚁群” 的编号,还在墙上的草图上补了 “挖掘路线分段” 的虚线,想着在开学前,就可以启动第一组机器试试挖掘效果。
王秀兰偶尔会来地下室陪他坐会儿,看着桌上的旧铁盒,总问:
“你这‘小发明模型’啥时候拼完啊?开学前能交差不?”
小渊每次都笑着说 “快了”,没敢提 “蚁穴” 的真实用途。
第五天傍晚,门外传来三轮车的刹车声。小渊跑出去一看,凌建国和方婉正往下搬东西 —— 帆布包旁边多了两个纸箱子,里面装着晒干的红薯干、瓶装的豆瓣酱,还有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制服,领口别着个银色的徽章。
“爸妈,你们回来啦!”
小渊跑过去帮方婉拎纸箱,手指碰到制服时,能感觉到布料挺括,不像爷爷平时穿的旧工装。
凌建国把帆布包放进屋里,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说:
“这次去老家,见着你表叔了 —— 就是你爷爷那个姓凌的远房侄子,现在在凌氏集团做事,有点人脉。”
晚饭时,桌上摆着方婉炒的红薯干炒腊肉,凌建国突然放下筷子,看着小渊和凌耀祖,说:
“爸,小渊,跟你们说个事 —— 鱼摊咱不开了。”
这话一出,小渊愣了一下 —— 鱼摊是爸妈开了五年的营生,每天天不亮就去水产市场进货,冬天手泡在冰水里,总冻得开裂,怎么突然就不开了?
王秀兰也皱起眉:
“咋突然不开了?是不是生意不好?”
“不是生意的事。”
方婉赶紧解释,给小渊夹了块腊肉,
“这次见了你表叔,聊起咱家的情况 —— 他知道建国卖鱼辛苦,我又下岗在家,收入不稳定,就托关系给我们俩找了份工作,在凌氏集团。”
凌建国接着说:
“我去总公司的保安部,当个小领班,管着十来个人,工资一个月 8000 多,五险一金都有,逢年过节还有福利;你妈去后勤,负责员工餐厅的采购登记,一个月也有 5000 左右,比卖鱼轻松多了,还不用风吹日晒。”
小渊眨了眨眼,老爸老妈真是人才,还能这么玩!
顺便他心里对幽核说道,帮我查询下凌氏集团最近情况,分析下我爸妈去公司的原因。
【已检测到一周前凌氏集团职业经理人向凌建国提交的年度述职报告。报告显示,当前集团存在两项核心问题 —— 其一,部分高层倚老卖老,对职业经理人管理指令存在明显抵触;其二,各部门间协作机制不畅,跨部门项目协调频繁出现阻滞。结合凌氏集团股权归属(凌建国为实际控制人)及二人过往职能履历(凌建国曾长期担任集团总裁,主导全局管理;方婉曾负责行政及部门协调工作,擅长化解内部协作矛盾),综合预测:凌建国此次 “入职” 保安部为伪装,核心目的是重新接手集团总裁职位,整顿高层管理秩序;方婉 “任职” 后勤为掩护,实际将回归跨部门协调岗位,解决内部协作问题。】
“那鱼摊咋办?”
凌耀祖问,语气里带着点不舍 —— 那套杀鱼的刀、装鱼的水箱,几年下来他都有些感情了。
“我跟市场管理处说了,先把工具存着,万一以后用得上。”
凌建国说,拿起桌上的制服,抖了抖衣领的徽章给凌耀祖看,放低声音道:
“这是保安部的制服,上班下班都穿这个 —— 你想啊,咱穿保安服出门,邻居只当我是个普通保安,谁能想到别的?
这时,凌耀祖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大腿:
“对了,二楼老张夫妇去国外找他们儿子了,说看咱家这两年‘日子过得稳’,他也挺想儿子了,就带着老伴儿去国外了,说暂时不回来了。”
小渊听着,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 老爸说得对,天天上下班都穿保安服才最稳妥!
保安服多普通啊,谁能把穿保安服的人和凌氏集团的老板联系起来?更不会有人觉得 “穿保安服的能有钱”,这身份藏得比卖鱼还安全。张联森夫妇是来陪爷爷一起隐瞒身份的,现在他们去国外了也好,少了份需要顾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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