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少翊珩没想过松觉声真的铁了心的要教他点什么,他抹了一把脸,拿过池子边上倒好的酒一口饮尽,一连喝了好几杯。
“殿下,莫贪杯。这酒虽是好酒,但后劲儿大。”松觉声按住他的手,轻声劝道。
“太傅,来一杯?”少翊珩挑眉。
松觉声贴近少翊珩,薄唇微勾,“殿下喂臣……”
少翊珩眼神危险地眯起,用另外一只手执酒杯,低头将酒含入嘴里,随后倾身向前,将薄唇贴上松觉声的唇瓣。
酒液在唇齿间交融,少翊珩能清晰地感受到松觉声微凉的唇瓣。
他故意将酒渡得极慢,舌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对方的唇缝。
松觉声没有推开他,主动迎合他微微仰起头,任由那辛辣的酒液滑入喉间。
少翊珩松开他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松觉声的唇上还沾着晶莹的酒液,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水光。他抬手用拇指擦过唇角,低笑道:“殿下倒是会玩。”
“太傅教得好。”少翊珩意犹未尽地盯着他的唇,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这次他没急着喝,而是晃着酒杯,一边看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一边回味着刚才亲吻的滋味。
松觉声忽然伸手夺过他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少翊珩正要说话,却见他俯身过来,一手强势地扣住他的后脑,将口中未咽下的酒尽数哺入他口中。
少翊珩猝不及防被呛到,酒液顺着下巴滑落,打湿了衣襟。
“咳咳……太傅这是在报复本宫?”他哑着嗓子问。
松觉声用指尖抹去他下巴上的酒渍,轻声道:“臣只是在教殿下,什么叫真正的‘喂酒’。”
池水氤氲的热气中,两人的身影渐渐贴近。
少翊珩能闻到松觉声身上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的檀香,混合着酒气。
他伸手抚上松觉声的腰,隔着单薄湿润的衣衫能感受到对方紧实的肌理,令他爱不释手。
“那本宫这酒喂的如何?”
“很好,接下来臣带殿下学学其他的。”松觉声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温热的气息故意拂过少翊珩的耳畔。
少翊珩低笑一声,手指沿着他的脊背缓缓上移,偏过头主动去吻他的耳垂,“教什么?”
松觉声眸中的欲-念与魅惑尽数褪去,他忽然退后半步,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时辰不早了,殿下该沐浴歇息了。”
少翊珩愣了一瞬,随即一股兴奋涌上脑海,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滑落:“太傅这是嫌弃本宫学得不好?”
“明日殿下还要上早朝。”松觉声背对着他整理衣衫,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少翊珩盯着他修长的背影,忽然很想撕开这张清冷的面具。他缓步走近,从背后环住松觉声的腰,在他耳边低语:“太傅也挺活跃的,今日太傅帮了本宫,本宫也帮帮太傅……”
松觉声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语气略显慌张,“不必,殿下身子金贵,不宜碰那腌臜之物唔……”
少翊珩细密而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颈侧,手上的动作却不含糊。
松觉声沉浸在无与伦比的愉悦之中,最后浑身瘫软地靠进他的怀里。
“今夜的教学本宫很满意……”
沐浴过后,少翊珩回到自己的寝殿,一夜好眠。
今日亦是照常上早朝,回东宫,批奏折。
但当少翊珩回到自己的启明殿时,却闻到了血腥味,他敢肯定不是兰明朝的,因为他已经不在东宫了。
敢这么明目张胆进入他的启明殿,除了万俟野就是万俟野。
万俟野倚靠在榻边,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苍白的面容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声音却透着虚弱:“殿下,您再不来,我可真要血尽而亡了。”
少翊珩的目光瞬间被他腹部那道狰狞的伤口攫住,皮肉外翻,瞧着不像是新伤口。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榻前,声音里压抑着怒意:“怎的不叫成福传太医为你包扎?”
“我让他备了东西,想要殿下亲自为我包扎。”万俟野对着桌子上的东西扬了扬下巴,咧嘴笑道。
少翊珩的手微微颤抖着,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嘴硬道:“你怎的不死外边算了。”
万俟野忍不住大笑,却因牵动伤口而轻嘶一声。他望着少翊珩紧绷的侧脸,轻声道:“殿下生气加上口是心非的样子,比平日更让人移不开眼。”
“闭嘴。”少翊珩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拿药箱。
药箱被重重搁在榻边,少翊珩取出金疮药时,指尖泛白。
万俟野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安慰道:“殿下不必如此紧张,这点小伤而已,比这大的我都——”
“闭嘴。”少翊珩猛地抬眼,声音低沉得可怕,“这不是小伤,搞不好会死人的。”
万俟野怔了怔,随即又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能得殿下如此,这伤受得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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