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怎么会……
赵曼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猛然想起来了！是那杯香槟！那杯被顾衍碰过的香槟！
是他们！他们把“迷梦”下到了自己身上！
这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里轰然炸响！她想求救，想嘶吼，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理智，正在被那股狂暴的药效，一寸寸吞噬！她仿佛看到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嘲笑着她这个见不得光的老鼠！那些她曾经出卖过的，背叛过的人，化作厉鬼，从四面八方朝她伸出手！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从赵曼的口中爆发出来！
她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身上那件华丽的火红长裙！“别看我！滚开！都滚开！你们这些影子……别碰我！”
她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舞池中央又叫又跳，长裙被撕得破烂不堪，露出了里面昂贵的内衣，丑态百出。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惊悚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手中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前一秒，还温婉动人、高不可攀的赵家千金，下一秒，怎么就……疯了？！
死寂之后，是倒抽冷气的声音，和压抑不住的惊呼。人群下意识地后退，将舞台中央那个丑态毕露的女人，彻底孤立。
而在这片混乱的中心，顾衍将林溪稳稳地护在怀里，替她挡住了所有不堪的画面。
他附在林溪耳边，声音低沉而宠溺，仿佛在赞美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的溪溪，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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