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一首旋律，如同涓涓细流，又如同奔腾大河，清晰地浮现在了他的心中。
那是一首，将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结合得最完美，最动人的歌曲。
他抬起头，迎着龙校长期待的目光，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问题。
“校长，我想知道，导演组想要的，是一首什么样的歌？”
“是一首像山一样，让人仰望的歌？还是一首像水一样，能滋润万物的歌？”
龙校长愣住了，他没想到贺凡会问得如此深刻。
他立刻通过专线，将电话接到了央视的导演组会议室。
当贺凡这个问题，通过免提电话，清晰地传到张谋耳中时。
这位见惯了大场面的国师，第一次对一个尚未谋面的年轻人，产生了由衷的欣赏。
他拿过电话，亲自回答道：“贺凡同学，你好，我是张谋。”
“你问得很好。山，我们已经有很多了。这一次，我想要的，就是水。”
“我想要一首，能流淌在母亲河里的歌，能倒映出高山大海的歌，能让每一个华夏儿女，都能在歌里，看到自己影子的歌。”
听到这个回答，贺凡笑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我明白了，张导。”
他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京城，传到了那个决定着国家庆典最高潮的会议室里。
“请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后，我会给您，也给祖国，一条奔流不息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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