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准!狠!
完全是杀人的力道!
宇文决瞳孔一缩,猛地撤手后退。
“嗤——”
银箸擦着他的手背划过,带出一溜血珠,深深钉入了红木桌案,尾端还在嗡嗡颤动。
只差毫厘,他的手掌就要被洞穿。
宇文决后退两步,看着手背上那道迅速渗出血珠的划痕,再抬头看向缓缓站起身、眼神冰冷嗜血的隐月。
空气中弥漫开极其危险的、一触即发的杀气。
隐月缓缓拔出钉在桌子上的银箸,指尖拈着,染血的尖端对准他,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戾气:“宇文决。”
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我的底线,是吃饭和睡觉。”
“你碰其他地方……”
她手腕微动,银箸尖在空中划过一个冰冷的弧度。
“下次钉穿的,就是你的脖子。”
宇文决看着她,看着那支染血的银箸,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纯粹的杀意。
他没有动怒,没有惊讶。
反而,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将手背上那道血痕,凑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掉那抹鲜红。
动作妖异,充满了某种病态的愉悦。
他眼底的黑暗浓稠得几乎要溢出来,那里面翻滚着极致兴奋的光芒。
“好。”他哑声开口,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癫狂的弧度。
“本王……记下了。”
染血的银箸尖还对着他,空气里绷紧的杀意尚未散去。
宇文决舔舐手背血痕的动作慢得令人头皮发麻,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死死锁着隐月,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又像是发现了世间最有趣的猎物。
隐月握着银箸的手指稳如磐石,眼神里的冷戾半分未退。
她讨厌这种被当成所有物般审视探究的感觉,更讨厌这疯子越来越逾矩的触碰。
“记下就滚。”她声音里淬着冰碴子,“我要吃饭。”
宇文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那笑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他非但没滚,反而慢条斯理地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重新拿起酒杯。
“爱妃慢用。”他甚至还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仿佛刚才那场险些见血的冲突从未发生。
只是那目光,依旧黏腻地贴在她身上。
隐月盯了他两秒,确定这疯子暂时不打算再动手动脚,才冷哼一声,重重坐下,继续对付那只烤牛。
只是胃口到底败了几分,吃相带着一股子拿骨头泄愤的狠劲。
宇文决就那么看着,自斟自饮,也不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隐月啃嚼骨头和吞咽食物的声音,气氛僵冷又古怪。
【宿主,男主这状态不对劲啊……他好像更……兴奋了?】系统数据波动的像是犯了癫痫,【根据异常情感模型分析,这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前期,或者更严重的……】
“闭嘴。”隐月在心里恶声恶气地打断,“再分析我把你数据库格式化了。”
系统瞬间噤若寒蝉。
好不容易啃完半只牛腿,隐月把银箸往桌上一拍,油乎乎的手也懒得擦:“吃饱了,我回去了。”
她起身就走。
这次宇文决没拦她,只是在她走到门口时,慢悠悠地开口:“爱妃今日受惊,好生歇息。过几日,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隐月脚步没停,只当没听见。
回到揽月轩,她把自己从头到脚又洗刷了三遍,直到再也闻不到一丝血腥味,才觉得那股子烦躁压下去些许。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痒,是高速愈合的征兆。
她拆开纱布,看了看那已经收口结痂的刀伤,重新上了点普通金疮药做样子,懒得再包。
接下来的几天,靖王府风平浪静得诡异。
齐王暴毙府中的消息悄悄传开,说是突发恶疾,但知情人都心照不宣。
朝廷上下噤若寒蝉,看向靖王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畏惧。
再没人敢来招惹揽月轩。
连高荣送东西都只敢送到院门口,扯着嗓子通报一声就溜。
宇文决也没再出现,只是赏赐送得更勤,除了吃的玩的,偶尔还会夹带些孤本兵器图谱或是稀奇古怪的矿石。
隐月乐得清静,除了吃和睡,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后院改造她的火铳。
有了从皇宫库房顺来的材料,进展快了不少。
她甚至尝试用那块黑疙瘩似的陨铁做了几个小零件,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就是有点无聊。
【宿主,我们可以发展一下业余爱好,比如养花种草……】系统试图缓和气氛。
隐月正拿着锉刀打磨扳机,头也不抬:“养什么?食人花吗?可以考虑。”
系统:【……】它默默下载了《星际杀伤性植物图鉴》。
这日午后,隐月刚给改良火铳装上准星,还没来得及校调,高荣那熟悉又惶恐的声音就在院外响起了:“娘娘!王爷、王爷的车驾在府外等着了!”
隐月动作一顿。
想起来那疯子前几天好像是说了要带她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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