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砰!砰!砰!砰!砰!”
埋伏在侧翼乱石坡上的林锋和他手下的四名神枪手,在哨声响起的瞬间同时开火!
五支中正式步枪的枪口喷出愤怒的火焰,五发滚烫的子弹精准地撕裂空气,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三名正在大声呼喝、试图组织抵抗的日军军曹,以及那名背着电台的通信兵,几乎在同一时间身体巨震,额头或胸口爆出血花,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一头栽进了浑浊的泥水里。
指挥系统瞬间崩溃!
剩下的日军士兵彻底懵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长官被打死,前路被洪水和泥潭堵死,后路被炸断,侧翼还有不知数量的敌人用精准的火力进行着无情的点名。
那份深入骨髓的武士道精神,在绝对的绝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敌袭!八嘎!”
“跑啊!”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残存的日军士兵顿时作鸟兽散。
有的像没头的苍蝇一样试图往山上爬,却被早已等候的子弹轻松撂倒;有的被吓破了胆,直接跳进湍急的河里,瞬间就被洪流卷走,不知所踪;更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水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用蹩脚的中文哭喊着:“别开枪!我投降!我投降!”
战斗,从打响第一枪到结束,甚至没有超过五分钟。
林锋从掩体后站起身,脸上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沉静。
他挥了挥手,战士们立刻冲下山坡,收缴武器,捆绑俘虏。
他走到一辆深陷泥潭的牛车旁,用刺刀撬开一个密封的木箱。
没有预想中的军火、黄金,或者精密仪器。
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的,是一盒盒印着德文的白色药瓶和一卷卷码放整齐的白色纱布。
“这是……奎宁?”一名懂点医理的战士凑上来看了一眼,惊愕地叫出声来,“还有这么多纱布和止痛片……鬼子运这么多药品干什么?”
林锋拿起一瓶奎宁,看着上面的标签,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中形成。
他揪住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俘虏,用生硬的日语问道:“你们的部队,是不是得了疟疾?”
那俘虏惊恐地点了点头,竹筒倒豆子般将情况全盘托出。
原来,日军最近在山区作战,由于水土不服和蚊虫叮咬,疟疾大规模爆发,部队非战斗减员极为严重,急需这批从德国进口的特效药救命。
战士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可是救命的药啊。
林锋的眼神却愈发冰冷。
他环视着自己的战士们,沉声说道:“你们记住,我们救下一个小鬼子,就等于让他在未来的战场上,多杀十个、甚至一百个我们的同胞百姓!这些东西,是很好,但它们只能用来救我们的人!”
他转过头,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所有药品,全部带走!一个不留!把空箱子堆起来,浇上牛油,给我烧了!把现场伪装成被土匪洗劫焚烧的样子!”
当夜,根据地的老罗头带着民兵连,赶着缴获的牛车,连夜将这批宝贵的药品秘密转移到了后山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密库中。
熊熊大火在河谷中燃烧了一夜,将所有的痕迹都吞噬殆尽。
第二天清晨,日军的侦察机低空掠过河谷,飞行员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的焦黑残骸,以及几具漂浮在水面、早已被泡得发胀的尸体。
一份“运输队遭遇不明武装(疑为土匪)袭击,全军覆没,物资焚毁”的报告,很快便送到了日军指挥部。
而与此同时,在二十里外的八路军根据地医院里,一名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因伤口感染而高烧不退的重伤员,被注射了第一支珍贵的盘尼西林(青霉素的早期称呼,常常与奎宁等西药混称)。
当晚,他的高烧便奇迹般地退了下去。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根据地,百姓们奔走相告,几乎将林锋神化了:“听说了吗?林排长不光会打仗,还会‘偷天换日’哩!从鬼子眼皮子底下,把救命的仙丹给咱们变回来啦!”
山顶上,林锋迎风而立,远眺着日军盘踞的方向。
胜利的喜悦并没有在他心中停留太久,他的手中,正捏着一张从日军俘虏身上搜出的、标注着下一个补给站位置的新地图。
他知道,这次截获药品,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也必然会激怒敌人,招来更疯狂的报复。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升温。
为了庆祝这次意义重大的胜利,也为了鼓舞军民士气,根据地破天荒地举办了庆功大会。
庆功宴连摆了两天,整个根据地都沉浸在久违的、震耳欲聋的欢声笑语之中,战士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百姓们的眼中也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林锋也被战士们簇拥着喝了几碗酒,但他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
他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但他的心,却早已飞到了下一场战斗的布局之中。
庆功第三日的清晨,喧嚣了两天的根据地终于恢复了宁静。
宿醉的战士们还在酣睡,晨曦的微光刚刚洒满空旷的操场。
就在这片安详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寂静中,一阵急促到令人心悸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猛然撕裂了黎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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