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是老样子,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摆着一张床、一个书桌和一个衣柜,收拾得整整齐齐。陈墨打开台灯 —— 灯泡只有 25 瓦,光线昏黄却很温馨,他拿出《本草纲目》翻了几页,困意渐渐袭来,洗漱完就上床睡觉了。睡前他还琢磨着,明天休息,得把屋里的炉子拆了,现在天气暖和了,再用炉子容易上火。可一想到早上跟陈向东约了喝酒,又有点犯愁 —— 喝酒误事,看来拆炉子的事只能往后推了。
第二天早上,陈墨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他伸了个懒腰,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 —— 六块腹肌线条清晰,比上一世那个 “低头看不见脚尖” 的自己强多了。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挺拔的身影,肌肉线条流畅,眼神明亮,满意地点了点头,握了握拳头:“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洗漱完,他出去跑了一圈,沿着护城河跑了两公里,回来时在路边的早点摊买了一碗卤煮 —— 汤汁浓郁,肺头和大肠炖得软烂,配上两个火烧,吃得浑身暖和。回到家稍作休息,就拿着一瓶白酒出门了 —— 陈向东约他在国营饭店喝酒,还说要介绍家人认识。
饭店的包间里,陈家人已经到齐了。陈国栋夫妇坐在主位,陈向东三兄妹坐在旁边。见陈墨进来,陈国栋赶紧起身迎接,态度热情却不失分寸。饭桌上,菜很丰盛,有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一瓶茅台 —— 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一般人根本喝不到。
“陈大夫,我敬您一杯。” 陈国栋端起酒杯,“我母亲的事,多亏了您,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说着,他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陈墨也赶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 茅台醇厚绵长,确实是好酒。
饭桌上的气氛很融洽,陈向东聊起自己在部队的生活,说他现在是副连长,负责训练新兵;陈向南话不多,偶尔会问陈墨一些中医的问题,他对《黄帝内经》很感兴趣;陈向丽则频频给陈墨夹菜,眼神里满是敬佩,还说自己以后想考医学院,跟陈墨学中医。
陈墨一一回应,既不显得巴结,也不冷淡,始终保持着平常心。他知道陈国栋是政务院的副主任,是高官,但他没想着攀关系 —— 行医靠的是本事,不是人脉。酒过三巡,陈墨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他看了看表,快下午三点了,赶紧起身告辞:“陈主任,向东,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陈国栋也不挽留,让陈向东送他回家。路上,陈向东还在说感谢的话,陈墨笑着让他别放在心上,到家后又叮嘱他好好照顾老太太,才晕晕乎乎地进了门。
回到家,陈墨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屋里有点燥热,他摸了摸额头,全是汗 —— 四月底的天气已经暖和了,炉子确实该拆了。可现在喝得头晕脑胀,根本没力气干活,只好叹了口气:“喝酒误事啊,以后还是少喝。” 他洗漱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穿越过来两年,身体一直在强化,肌肉越来越结实,精神也越来越好,这要是放在以前,喝这么多酒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通原因,只好作罢 —— 反正没坏处,想那么多干嘛。
第二天早上,陈墨醒得很早,头还有点疼。他洗漱完,又出去跑了一圈,回来时感觉精神多了。吃过早饭,他慢悠悠地往医院走,刚到中医科门口,就看见诊室里空荡荡的 —— 杨小红被梁明远安排到中药房学习了,罗启成则搬到了隔壁的第二诊室,因为第二诊室的两个大夫要去农村支援。
“又到下乡的时候了。” 陈墨叹了口气,想起去年自己去的那个村子 —— 土地贫瘠,庄稼长得稀稀拉拉,村民们个个面黄肌瘦,有的人家连窝窝头都吃不饱。灾荒年,农民的日子最难熬。他打扫完诊室,去开水房打了一壶热水,给自己冲了杯茶水,坐在桌前翻开了《伤寒论》。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页上,暖融融的。陆陆续续来了几个病人,有来看感冒的,有来复诊的,陈墨都一一仔细诊治,直到中午,诊室才又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出现在诊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陈大夫?” 声音清脆,像山涧的泉水。
陈墨抬起头,眼前一亮 —— 门口站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梳着两条乌黑的长辫,辫梢用红头绳扎着,透着股灵气。她上身穿着藏蓝色工装,应该是自己改过,腰部收得恰到好处,衬得身姿玲珑;胸口绣着 “城北机修分厂” 的字样,因为身形的缘故,字体微微变形;下身是一条灰色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搭配一双洗得发白的布鞋,却难掩清丽。
“我是陈墨,请问您是?” 陈墨站起身,语气温和。
姑娘走进来,微微低头,耳朵有点红,却显得很大方:“陈大夫您好,我叫丁秋楠,是城北机修分厂来进修的,梁主任让我过来找您。” 她说话时眼神很亮,带着对中医的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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