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自行车往姐夫王建军家走,胡同里很热闹,家家户户都在打扫卫生,偶尔能听到孩子们的嬉闹声。王建军家住在北桥街道办附近的家属院,是个两居室,比陈墨住的四合院宽敞。
陈墨刚进院,就看见媛媛和家栋趴在门口的石桌上写作业,媛媛一看见他,立马扔下笔跑了过来:“舅舅!你来了!” 家栋也跟着跑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网兜。
“慢点跑,别摔着。” 陈墨笑着蹲下来,把水果糖给两人各抓了一把,“先拿着吃,罐头回家再吃。”
这时,陈琴从屋里走出来,看见他手里的网兜,假装生气地说:“你这孩子,又给他们买这么多零食!家里还有呢,都快吃不完了。” 嘴上这么说,她还是接过网兜,把罐头放进屋里,“快进来吧,你姐夫早就等着了,饭也快做好了。”
屋里飘着饭菜的香味,王建军正坐在桌边看报纸,看见陈墨进来,赶紧放下报纸:“小墨来了!快坐,饭马上就好。” 他穿着粮食局的制服,胸前别着个五角星徽章,看起来很精神。
午饭很丰盛,有红烧肉、炒白菜、鸡蛋羹,还有一碗鸡汤 —— 这鸡汤是王建军昨天特意去国营饭店买的,平时家里都舍不得吃。媛媛和家栋吃得津津有味,媛媛还时不时给陈墨夹菜:“舅舅,你吃红烧肉,可香了!”
吃完饭,王建军跟陈琴打了个招呼,就拿着自行车钥匙对陈墨说:“小墨,咱们走吧,老领导还等着呢。”
陈墨点点头,跟媛媛和家栋说了声 “再见”,就跟着王建军出了门。两人骑着自行车,往政府家属院走 —— 老领导住在西城区的政府家属院,离这儿不算远,骑车二十分钟就能到。
路上,王建军才跟陈墨细说:“老领导姓周,叫周明远,是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领导,也是我和你姐的介绍人。他这两年身体不好,总起夜,还腰酸腿疼,看了不少医生都没根治。这次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给看看。” 他顿了顿,又叮嘱道,“老领导脾气好,但你说话还是要注意点,别把话说太满,要是治不好,也别让他失望。”
陈墨点点头:“姐夫,我知道。我会实事求是,能治就说能治,不能治也不会瞎承诺。”
很快就到了政府家属院 —— 红砖墙,门口有门卫,里面都是两层小楼,楼前种着松柏,显得很庄重。王建军跟门卫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陈墨往里走,来到一栋小楼前。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客厅里摆着一套老式的红木沙发,墙上挂着一幅 “松鹤延年” 的字画,茶几上放着一套紫砂茶具。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他穿着件灰色的中山装,领口别着个小小的党徽,正是周明远。
“周叔,我们来了。” 王建军走上前,恭敬地打招呼。
周明远放下文件,抬头看见陈墨,笑着站起来:“建军来了!这位就是你说的陈墨大夫吧?快坐!” 他的声音洪亮,一点都不像身体不好的人。
陈墨赶紧问好:“周领导,您好。麻烦您休息时间还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哎,别这么说!” 周明远摆了摆手,让两人坐下,又让保姆倒了杯茶,“你是建军的小舅子,也是我的晚辈,过来看看我,应该的。再说了,我这身体确实需要好好看看,晚上起夜三四次,根本睡不好,白天也没精神。”
三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陈墨了解到,周明远这病有两年了,去医院检查,西医说是前列腺增生,开了药吃,效果时好时坏;中医说是肾虚,也开了不少汤药,可还是没根治。
“周领导,方便我给您号号脉吗?” 陈墨问道。
“方便!当然方便!” 周明远赶紧伸出左手,手腕搭在脉枕上,“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给我好好看看。”
陈墨三指轻搭在周明远的腕脉上 —— 脉沉细,尺脉弱,这是肾阳虚的典型脉象。他又让周明远伸出舌头,舌苔淡白,舌面光滑,显然是长期肾阳亏虚导致的。
“周领导,您是不是晚上起夜的时候,总感觉尿不尽?而且腰也经常疼,尤其是阴雨天,疼得更厉害?” 陈墨问道。
周明远连连点头,眼睛里满是惊讶:“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这样,晚上起夜尿不尽,腰也疼,阴雨天的时候,连腰都直不起来。之前的医生都说我是肾虚,可吃了药也没好。”
“您这确实是肾阳虚,但还有个原因没找到 —— 您这腰疼是腰椎间盘轻微突出压迫神经导致的,神经压迫又影响了膀胱功能,所以才会起夜尿不尽。之前的医生只盯着肾虚,没注意到腰椎的问题,所以没根治。” 陈墨解释道。
周明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吃药不管用呢!那你有办法治吗?”
“有办法。” 陈墨点点头,“我先给您扎几针,缓解一下腰疼和尿不尽的症状,再给您开个方子,调理肾阳虚。扎针今天就能见效,吃药坚持一段时间,就能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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