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像是听懂了,慢慢蹭了蹭他的手心,喉咙里发出 “哼唧” 的声音。陈墨把它抱起来,小黑不算重,可冻了一夜,身体凉得像块冰。他赶紧抱进客厅,放到靠近蜂窝煤炉的地方,又去厨房倒了碗温水,端到小黑面前。
小黑立刻凑过去,舌头快速地舔着水,喉咙里发出 “呱唧呱唧” 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喝光了一碗水。陈墨看着它可怜的样子,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肉罐头 —— 这是丁秋楠娘家带来的,他一直没舍得吃,今天正好给小黑当补偿。
他打开罐头,浓郁的肉香味瞬间飘满客厅,小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尾巴摇得比刚才有力多了。可它没立刻吃,而是先用头蹭了蹭陈墨的手,又轻轻叫了两声,像是在确认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陈墨笑着点头:“吃吧,给你补补。” 小黑这才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偶尔还抬头看陈墨一眼,生怕他把罐头收走。
“你呀,就是太乖了。” 陈墨揉了揉小黑的耳朵,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把它忘在外面了。
处理好小黑,陈墨开始收拾脏衣服和被褥。他把褥子的外罩拆下来,里面的网套搭在椅子背上,靠近炉子烘烤 —— 网套是新弹的棉花,要是受潮,以后会结块。床单和衣服则被他抱进卫生间,本来想拿到院外的公共水池洗,那里地方大,水也方便,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年代,洗衣做饭都是女人的活,一个大男人大清早蹲在水池边搓衣服,邻居看见了肯定会说闲话,说不定还会背后议论丁秋楠 “懒”,让媳妇受委屈可不行。
卫生间里摆着一个红色的搪瓷盆,陈墨往盆里倒了些温水,又加了块上海产的檀香皂 —— 这是丁秋楠的宝贝,平时舍不得用,今天洗床单正好。他把床单放进盆里,浸泡几分钟后,拿起搓衣板,用力搓洗起来。肥皂泡沫沾在手上,带着淡淡的檀香,温水漫过手背,倒也不觉得冷。
正搓得起劲,突然感觉后背一沉,一双温热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丁秋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陈墨,怎么不等我起来洗?你洗得哪有我干净。”
陈墨停下动作,回头看了一眼 —— 丁秋楠穿着他的大棉袄,袖子太长,耷拉在手上,头发乱糟糟的,脸颊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格外可爱。“我醒得早,闲着也是闲着,快洗完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去把自己的棉袄穿上,别冻着,我再过一遍清水,你就拿去院里晾着。”
丁秋楠没松手,反而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声音软软的:“辛苦你了,晚上我给你捶背。” 说完才松开手,蹦蹦跳跳地去穿衣服了。
陈墨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暖暖的,手上的力气也更足了。没一会儿,衣服和床单就洗完了,丁秋楠拿着竹竿,在院外的绳子上把床单晾好 —— 清晨的阳光洒在白色的床单上,带着淡淡的肥皂香,格外清新。
接下来的一天,两人干脆窝在家里不出门。上午,陈墨坐在沙发上看《中医方剂学》,时不时在笔记本上记些笔记;丁秋楠靠在他身边,捧着一本《青春之歌》,遇到喜欢的段落,还会小声念给陈墨听。小黑趴在脚边,时而睡懒觉,时而凑过来蹭蹭他们的腿,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
中午做饭时,陈墨煮了昨天从丁秋楠娘家带来的饺子,丁秋楠则在旁边调蘸料 —— 醋里加了点蒜末和香油,是陈墨最喜欢的口味。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饺子,小黑蹲在旁边,偶尔能分到一小块饺子馅,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丁秋楠提议下五子棋,陈墨欣然同意。可丁秋楠总爱耍赖,下不过就悔棋,陈墨也不跟她争,笑着让她悔。“你这是让着我,不算真赢。” 丁秋楠皱着鼻子,却还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陈墨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跟媳妇下棋,赢了也没奖励,输了才有‘抱抱’,我才不傻呢。”
傍晚时分,丁秋楠靠在陈墨腿上看书,陈墨则打开收音机,听着里面播放的《红灯记》选段,手指轻轻梳理着丁秋楠的头发。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夹杂着呼喊:“陈大夫!陈大夫在家吗?”
丁秋楠猛地坐起来,陈墨也赶紧起身去开门 —— 门外站着医院医办的王干事,他跑得气喘吁吁,军绿色的帽子歪在一边,棉鞋上沾着不少泥雪,旁边的自行车还倒在地上,显然是一路急赶过来的。
“陈大夫!可算找到你了!” 王干事看到陈墨,扶着门框喘了好几口气,才急声说道,“张副院长让我来叫你,立即去医院!有位重要病人突发急症,需要中医科会诊,梁主任说你对疑难杂症有经验,必须让你过去。”
陈墨心里一紧 —— 能让张副院长亲自派人来叫,还特意提 “重要病人”,肯定不是普通情况。他没多问,干脆地答应:“好,我马上就走!你等我两分钟,我拿件厚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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