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坐在旧居的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的木纹。这沙发还是她和陈墨结婚时,陈墨特意去家具厂订做的,米黄色的布料上,还留着她去年不小心洒上的茶渍 —— 当时她急得快哭了,陈墨却笑着说 “有点痕迹才像家”。此刻想到明天就要搬走,她心里像揣了块浸了水的棉花,沉得慌。
“怎么皱着眉?像个小老头似的。” 陈墨端着一杯温蜂蜜水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杯子递到她手里。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丁秋楠才回过神,抬头看着他,小声说:“墨哥,我有点舍不得这儿。”
她想起去年冬天,娄晓娥抱着毛线团来家里,两人坐在这沙发上织围巾,聊着姑娘家的心事;想起秦淮茹没生之前,经常来这儿借酱油,陈墨总不忘让她带点红糖回去;甚至想起许大茂和何雨柱在院门口吵架,她和陈墨趴在窗边偷偷笑的样子。这些细碎的日子,都刻在了这小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陈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窗外的月光:“傻姑娘,咱又不是搬去天边,新家离这儿就两站地,想回来随时都能回。再说了,这房子我不打算租出去,钥匙给你一把,你要是想过来坐会儿、晒晒太阳,随时都能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黄铜钥匙,上面还挂着个小小的葫芦挂坠 —— 这是丁秋楠去年给他编的,“你看,钥匙都给你准备好了。”
丁秋楠接过钥匙,挂坠在手心蹭了蹭,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散了大半。她扑过去搂住陈墨的胳膊,把脸埋在他肩膀上,闷闷地说:“那…… 那明天搬新家,得好好庆祝一下。” 陈墨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忍不住笑了,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来,往楼上走:“那必须得庆祝,今晚就让你知道,新家的‘第一晚’该怎么过。”
丁秋楠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脸瞬间红透:“你别胡闹!明天还要早起接我爸妈呢!” 陈墨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脚步没停:“放心,保证不耽误你明天起床。不过今晚…… 可得把你攒的那些‘小心思’都用上。” 丁秋楠一听,更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得更深 —— 她之前总觉得旧居空间小,没敢跟陈墨 “折腾”,现在换了新家,她其实也偷偷盼着能好好腻歪一下。
楼上的灯光暖黄,陈墨把丁秋楠放在床上,伸手替她解棉袄的扣子。丁秋楠紧张得攥着衣角,却还是乖乖配合着。一年的相处,早已让两人熟悉彼此的每一寸肌肤,陈墨的动作温柔又带着几分急切,丁秋楠的呼吸渐渐急促,窗外的风声、屋里的心跳声,交织成最动听的夜曲。这晚的温存没有往日的急切,反而多了几分对未来的期许,像是在为新生活,写下最温柔的序章。
第二天早上,丁秋楠是被阳光晒醒的。她睁开眼,窗外的鸟鸣声清脆悦耳,转头一看,陈墨已经不在身边了。她伸了个懒腰,才发现浑身酸软,想起昨晚的荒唐,脸又红了。刚坐起身,就听见楼下传来 “滋啦” 的声响,还有陈墨哼歌的声音。
丁秋楠慢慢挪到楼下,看见陈墨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锅里飘出鸡蛋羹的香味。“醒了?” 陈墨回头看见她,笑着招手,“快过来,鸡蛋羹刚蒸好,放了点你爱吃的虾皮。” 丁秋楠走过去,没好气地在他后背拍了一下:“都怪你!我现在腿还软呢,等会儿怎么去接我爸妈?”
陈墨没躲,反而转过身,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怪我怪我,等会儿我帮你揉腿。先吃鸡蛋羹,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把鸡蛋羹盛出来,上面撒了点葱花,嫩黄的蛋液里裹着虾皮,香味扑鼻。丁秋楠没忍住,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鲜得眯起了眼睛 —— 陈墨的厨艺是跟着丁妈学的,做这些家常小菜,总是特别对她的胃口。
吃完早饭,丁秋楠终于缓过劲来。陈墨已经把旧居的东西收拾妥当:要带走的零碎物件都装在布包里,锅碗瓢盆留在旧居(新家早就买了新的),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放进柜子里。“走吧,咱们先去新家等着,你去车站接爸妈,我在家准备食材。” 陈墨拎起布包,锁好旧居的门,跟前院的张大妈打了个招呼,“张大妈,我们搬新家了,以后常来玩啊!” 张大妈笑着应着:“好嘞!祝你们乔迁大吉!”
两人走到胡同口,陈墨把自行车推给丁秋楠:“路上慢点,要是爸妈累了,就先找个地方歇会儿,我在家等你们。” 丁秋楠点点头,骑车往车站去,小黑跟在她身边,摇着尾巴跑得欢快。陈墨则拎着布包,往新家的方向走 —— 新家是个小四合院,有个独立的院子,还有两间正房、一间厢房,是他前几个月托陈国栋帮忙找的,价格不算贵,却格外清净。
推开新家的院门,陈墨长长舒了口气。院子里铺着青石板,墙角有棵老槐树,他之前特意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个秋千,还砌了个水池台。“以后这儿就是咱们的家了。” 陈墨轻声说,伸手摸了摸秋千的绳子 —— 这是他特意选的粗麻绳,想着丁秋楠要是喜欢,就能在上面晒太阳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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