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看出她不高兴,赶紧打圆场:“小孩子先叫谁都一样,说不定明天就会叫妈妈了。”
“哼,我看是你偷偷教的。” 丁秋楠抱着女儿走进屋,连晚饭都没怎么说话。陈墨心里暗叫不妙,扒拉了两口饭就赶紧收拾碗筷,王婶在旁边看得直乐:“还是秋楠治得了你,平时买东西大手大脚的,这下知道怕了吧?”
晚上哄双胞胎睡着后,丁秋楠盘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盯着天花板。陈墨乖乖站在旁边,腰上的软肉还在隐隐作痛 —— 刚才吃饭时丁秋楠掐了他好几下,下手一点都不轻。
“说说吧,为什么两个孩子都不叫我?” 丁秋楠的声音冷冰冰的,眼神却忍不住往他腰上瞟。
“媳妇,这真不怪我啊。” 陈墨陪笑着凑过去,“要不我现在把他们抱出来,狠狠打一顿给你出出气?敢惹我媳妇生气,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着就装模作样地往卧室走。
“扑哧” 一声,丁秋楠没憋住笑了出来。她伸手拽住陈墨的衣角:“别胡闹,孩子刚睡着。” 她瞪了陈墨一眼,“我看该打的是你,肯定是你每天教他们叫爸爸,不教妈妈。”
“天地良心,我每天教的都是‘爸爸妈妈’,是他们自己先学会爸爸的。” 陈墨委屈地拉开衬衫,露出腰上的紫痕,“你看你掐的,都紫了。”
丁秋楠的目光落在那片紫痕上,耳朵微微发烫。她伸出手轻轻揉着,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谁让你不教他们叫妈妈的…… 疼不疼啊?”
“疼,特别疼,得媳妇亲一口才不疼。” 陈墨趁机往她身边凑了凑。
丁秋楠脸一红,推开他的脸:“没个正经。” 可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对了,冰箱里放了什么?刚才好像听见嗡嗡响。”
“下午买了两根奶油冰棍,还有你妈送来的酸梅汤。” 陈墨说起冰箱,眼睛亮了起来,“以后你的夜班饭可以放里面,第二天热一下就能吃,不用总吃凉的。还有我的中药膏方,夏天也不怕坏了。”
丁秋楠的脸色缓和了些:“算你有点良心。对了,建军哥说帮你找长绒地毯的票,有消息了吗?”
“他说下个月评‘模范家属’,姐在街道办管这事,说不定能申请到。” 陈墨挨着她坐下,“等地毯铺了,孩子们就能在地上爬了,不用总待在推车里。”
丁秋楠点点头,靠在他肩上:“其实我也不是真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委屈。每天给他们喂奶、换尿布,结果先叫爸爸。”
“我知道,秋楠最辛苦。” 陈墨搂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等周末休息,我带你去王府井百货,给你买那条你看中的的确良裙子,再买两斤苹果冻冰箱里,好不好?”
“谁要你的裙子。” 丁秋楠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对了,下周保健局的讲座,你准备得怎么样了?陈国栋主任可是出了名的严格。”
“放心吧,我把肾病方案改了三遍,肯定没问题。” 陈墨想起白天的事,心里踏实了不少,“说不定这次讲座能争取到科研经费,到时候就能建个专门的肾病实验室。”
丁秋楠坐直身子,眼里闪着光:“真的?那太好了!你的‘肾衰分期疗法’要是能推广开,能救不少人呢。” 她伸手摸了摸陈墨的脸,“我就知道你最厉害。”
陈墨心里一暖,握住她的手:“这还不是有你支持我。对了,明天我休班,带你和孩子去公园转转,顺便买些雪糕冻冰箱里,让你也尝尝冰镇的滋味。”
“嗯。” 丁秋楠靠回他肩上,客厅里只有冰箱的嗡鸣声,轻柔又安稳。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光影,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陈墨低头看着怀里的妻子,心里满是庆幸。上一世他忙于医术,忽略了家庭,这一世不仅能重拾中医传承,还能守着妻儿过安稳日子,这样的生活,比任何功成名就都珍贵。他轻轻吻了吻丁秋楠的额头,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管是医术还是生活,都要好好走下去,不辜负这重生的缘分,更不辜负身边的人。
这时,卧室里传来文轩的哼唧声,大概是踢被子了。陈墨刚要起身,丁秋楠拉住他:“我去吧,你坐着歇会。” 她走到卧室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 —— 陈墨正望着冰箱发呆,嘴角带着温柔的笑。丁秋楠心里一软,其实有没有孩子叫妈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心里装着她,装着这个家。
她轻轻推开卧室门,月光下,两个孩子睡得正香。文蕙咂着小嘴,文轩的小手搭在姐姐身上,画面温馨得不像话。丁秋楠帮孩子们盖好被子,低头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一定要叫妈妈哦。”
回到客厅时,陈墨正拿着保修卡看。见她回来,他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卡片:“田经理说保修一年,雪花牌的质量就是好,说不定能用上十几年。”
“十几年后,咱们说不定能换双门冰箱了。” 丁秋楠挨着他坐下,“到时候给孩子们冻满冰棍,让他们夏天想吃就吃。”
陈墨搂住她的腰,心里充满了期待。冰箱的嗡鸣声在夜里格外清晰,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伴着月光,伴着妻儿的呼吸,奏响了新生活的乐章。他知道,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哪怕日子简单,也是最幸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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