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推杯换盏,众人纷纷给沈潮敬酒,恭喜他喜提拆迁户富二代身份,沈潮也是来者不拒,遇到从天而降的财富,搁谁身上自然是高兴无比,兴奋无比。
席间聊起上学时的穷苦生活,谭晓峰说:“那时候我每个星期拿一百块生活费来学校,周末回去厂里。星期天晚上到了明城还了账就是狂欢日,周一开始又到处借钱。”
杨安哲想起一件事说:“你们记不记得,有一年春节前,董剑他妈给了她400块钱让他来明城买套新衣服新鞋子,回去过年穿,到了明城打了个传呼给谁我忘了,想说叫个人陪他去买衣服,结果就是吹哨子紧急集合,能来的都来了,打台球、吃烧烤、喝啤酒。玩了两天最后剩五十块钱,带着董剑去难民服市场,买了件难民西装回去过年。”说起这个事大家笑的前仰后合。
杨安哲说:“到底是先打个谁的传呼?”
姜军说:“过了那么多年都记不得是谁通知的谁,应该是先打给土涛,然后就都知道了。毕业后就没见过董剑了。”
杨安哲说:“我才毕业做旅游的时候在旅行社碰见他,然后我俩约着玩过一段时间,后来一忙就没联系了。”
大家又喝了一会儿,沈潮说:“今天高兴,大家都别走,换场子,咱们去明都夜场接着喝。”
张宙一脸严肃的说:“我不行,我得回家了,娃娃还小。”
沈潮说:“那可不行,大家几年聚一次,今晚玩个痛快。”
张宙说:“你们玩嘛,我不像你们身体好,我心脏不好,医生说…”
谭晓峰说:“医生都是吓唬你的,你老张还听医生说,你要告诉他听你的。”
张宙说:“开玩笑,躺在病床上谁听你说,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沈潮看张宙坚持也不好再多说,结了账,招呼大家明都见,便相约打车走了。
剩下谭晓峰和杨安哲他们三个,丁爽说:“你们去吧,我先回家了。”
许旭说:“回什么回?那么早你会回家?”
丁爽说:“你们同学聚会,我又不认识。”
许旭说:“我们跟你去明都你也不跟我们玩,你都是跟姑娘玩。熟不熟有什么区别?”
谭晓峰说:“哎呀!转来是夜场高手,那一定要去,再说喝了一晚酒了还是啥不熟的。上车。”说着伸手拦下一辆车。
明都所在,地处市中心最核心位置,属于部队军区的地界,物业归军区后勤管理,懂的都懂,所以这方圆四分之一公里的地方就成了明城夜间娱乐场所最集中的地方,有喝酒的小酒吧;有看表演的演艺吧;有跳舞的电音吧;有唱歌的KTV,有台球厅,可以说几乎涵盖了所有夜间的娱乐方式。也就成了俊男靓女、鱼龙混杂,牛鬼蛇神夜间出没之地。
其中电音吧,其实也就是以前的迪高厅,不过是灯光更炫酷,播放的音乐节奏感更强,更嗨。最受年轻男女的追捧,明都有四、五家电音吧,那都是竞争对手,比谁家的灯光更炫酷,哪家的音乐更嗨,哪家的DJ更会玩,更能带节奏。所以别看这方圆也就四分之一公里的地界,可以说每天都上演着各种明争暗斗的戏码。
在明都下了车,谭晓峰说:“去哪家啊?我是不太进城。”
杨安哲说:“我这几年都不太来,不知道现在哪家好玩。”
这时谭晓峰的电话响了“老潮。”谭晓峰指指电话,接起来:“喂!到了啊,刚下车,正说问你去哪家呢。哦订好啦,行!我们过来,我这边就我和老杨老许他们三个啊,行!”
“走吧,这边,老潮订好了,戴维营。”谭晓峰手一挥带头往前走。
走到门口杨安哲说:“这不以前的那叫什么来着?”
许旭说:“改啦,这一看就是才装修的反正明都这四、五家,还是五六家电音吧,平均半年就有一家装修升级,一开业大多年轻就蜂拥而去,得,你家装,我家也装。我家装好了人又被吸引过来,他家也装。最后你知道悄悄赚钱的是谁吗?”
丁爽问:“谁啊?房东呗。”
杨安哲说:“装修公司呗,要是再和房东有点关系,一年你就轮着一家一家装,赚的盆满钵满。”
许旭一指杨安哲:“还是杨总厉害!”
走进大门,果然金碧辉煌,富丽堂皇,两位身着笔挺紧身美式军装的帅哥,躬身接过那些美女的风衣,大衣,美女们露出大衣下的超短裙,结果帅哥递上的手牌,摇曳着身姿进场,帅哥服务员负责把大衣、风衣包包挂好。谭晓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客气的说,先生如果有贵重物品那边有储物柜,您可以锁在柜子里,这边是老顾客存衣服的。
杨安哲拉了一把谭晓峰说:“存包柜里,人家这是为美女摆造型的。”
帅小伙微笑点点头。
坐进卡座,沈潮点了一个一千六百八的洋啤套餐,一瓶洋酒,两打啤酒,加三瓶软饮,还有个果盘,已经摆满一桌子,服务员给每个人倒上酒,沈潮说:“不来的就不管了,来的咱们就开心,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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