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知道何大清的事时已经几天后了,还是回来时在院门口闫埠贵跟他说的。推开门时,院里静悄悄的,进了屋,就见吕文冰坐在炕沿上,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何雨水趴在桌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抽泣声压得很低,却像根针似的扎人耳朵。
“妈,小雨。”他走过去,声音放得很轻。
吕文冰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核桃,看见他,眼泪掉得更凶了:“柱子,你爸他……他不是人啊!”
何雨水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放声大哭:“哥,爸不要我们了……”
何雨柱拍着妹妹的背,心里头五味杂陈。他想起另一个世界里看过的剧情,何大清也是这样,跟着那个叫白洁的寡妇跑了,丢下年幼的兄妹俩。没想到,这世上的事,竟能重合得如此丝毫不差。
可他心里没有多少伤心,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这些年,何大清对这个家的牵挂,远不如他自己那点心思。如今走了,虽说是剜心的痛,却也断得干脆。
“哭啥。”何雨柱扶着吕文冰坐下,“他走了,咱娘仨照样过。以后这家里,有我呢。”
吕文冰看着儿子,他比上次回来时又高了些,肩膀也宽了,眼神里带着股稳当劲儿,她哽咽着:“柱子,妈没用,留不住你爸……”
“跟您没关系。“是他自己糊涂。咱不稀罕。”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吕文冰手里,“您放心,我现在能挣钱,能养活您和小雨。以后日子只会越来越好,不会比以前差。”
何雨水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哥哥:“哥,爸还会回来吗?”
何雨柱摸了摸妹妹的头,摇了摇头:“回不回都一样。以后哥护着你们。”
吕文冰看着儿子,心里的酸楚渐渐被一股暖意取代。是啊,柱子长大了,能扛事了。没了何大清,她们娘仨,照样能把这日子过出滋味来。
何雨柱揣着两包刚买的茶叶,走进师父那间带小院的平房时,师父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练功服,拳脚起落间带着风,一招“贴山靠”撞在院角的老槐树上,树干竟微微晃了晃,落下几片枯叶。
“师父。”何雨柱把茶叶放在石桌上,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老人收了势,接过他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眼睛亮得很:“来得正好,把八极拳练一遍我看看。”
何雨柱应了声,原地踏了个马步,沉腰立马,起手便是“开门八极”的起势。他没敢怠慢,一招一式都使出了全身力气,“顶肘”带起风声,“劈掌”稳如磐石,脚步碾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练到酣处,他猛地一个旋身,使出师父教的“连环炮”,拳脚交织如网,将周身护得密不透风,最后以一个稳稳的“桩功”收尾,气不喘,脸不红。
老人捋着胡须,点了点头:“不错,架子稳了,力道也沉了,比上次见你时,又精进了不少。”
何雨柱低着头:“都是师父教得好。”
“教是一方面,你自己肯下功夫是另一方面。”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不轻,“这八极拳,讲究的是刚猛,是护佑,不是逞强。你性子直,手上有功夫,更得记着分寸。”
何雨柱认真听着,点头应是。
老人转身从屋里拿出个布包,递给他:“这里面是我年轻时抄的拳谱,还有几个实战的要诀,你拿着。”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郑重,“柱子,从今天起,你可以出师了。我会的,能教的,都教给你了。”
何雨柱愣住了,手里的布包沉甸甸的:“师父,我……”
“别多说。”老人打断他,“功夫学到家,更要把心练到家。你是个正直的孩子,这点我信得过。”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记住,有这身本事,要多做利国利民的事。有不平事,该管就管;见了弱小受欺负,该帮就帮。但绝不能仗着功夫欺负人,更不能用在歪门邪道上。”
“我记住了,师父!”何雨柱攥紧布包,眼圈有点热。
老人笑了,挥挥手:“去吧,好好过日子。有空了,常来看看我这老头子就行。”
何雨柱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起身时,看见师父背着手站在槐树底下,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身上,身影看着格外挺拔。
走出小院,何雨柱把布包紧紧抱在怀里。拳谱的边角硌着胸口,像师父的叮嘱,沉甸甸地落进心里。他知道,出师不是结束,是另一种开始——带着这身功夫,带着师父的话,把日子过出样子,把路走得端正,才不算辜负这份教导。何雨柱肩上扛着标枪,枪尖上挂着两只肥硕的野兔,皮毛油亮,还带着点草屑,一看就是刚打的。走到四合院门口,就见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槐树下,他刚抬脚往里走,门神似的守在门边上的闫埠贵,就跟踩着风火轮似的跑过来,脸上堆着笑,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那两只野兔,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柱子柱子,你们家来客人了!瞧这派头,估摸着是大人物!”
何雨柱“喔”了一声,脚步没停,心里跟明镜似的——闫埠贵这眼神,恨不得当场把野兔扒皮下锅。他故意把标枪往肩上提了提,避开闫埠贵伸过来的手,淡淡道:“是吗?那我先回去看看。回见了,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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