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何雨柱未曾停歇。流霜剑的光芒从炽烈到黯淡,又在他不断注入灵力后重新亮起。元婴期的灵力如江河奔涌,支撑着这场惊世骇俗的“造陆运动”。当扩张停止时,白龙尾岛已从原本的不足一平方公里,变成了东西长五十公里、南北宽四十公里的巨大岛礁,四四方方,如同一枚镶嵌在南海的玉印,岛上地形错落有致,平原、山脉、港湾、滩涂一应俱全,比许多沿海城市还要广阔。
“该建些活气了。”何雨柱落在新生成的平原上,流霜剑插在身旁,剑柄微微颤动。他屈指一弹,空间里的灵泉水如银龙般涌出,在岛中央汇聚成一片方圆十里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阳光照射下,整座湖泛着淡淡的七彩光晕,湖边自动生长出芦苇和水草,几只灵鸟从空间飞出,落在芦苇丛中,发出清脆的鸣叫。
“木行·生息!”
灵力注入平原,刹那间,成片的水稻破土而出,绿油油的稻浪翻滚着铺向远方;果树苗在道路两旁扎根,转眼间开花结果,荔枝、芒果、椰子挂满枝头;街道自动成型,青石板路面平整光滑,两旁的路灯是灵力凝聚的光球,白天吸收日光,夜晚释放柔和的光芒。
“金行·筑城!”
流霜剑再次飞起,在岛屿北侧划出一片区域。钢铁从空间涌出,在灵力操控下自动塑形:一排排整齐的宿舍楼拔地而起,每栋楼都带着阳台和菜园,墙壁是特制的合金,既能抵御台风,又能隔热;教学楼的屋顶铺着太阳能板,窗户是防弹玻璃;医院的主体结构落成,内部的医疗器械从空间取出,自动安装到位,闪烁着科技的冷光。
最核心的区域,一座巨大的机场正在成型。跑道长达三千米,用混合了灵铁的混凝土浇筑,坚硬如钢;塔台高达百米,顶端的雷达天线缓缓转动,可监测方圆千里的空中目标;机库隐藏在山体中,入口处覆盖着能量护盾,只有识别到己方信号才能开启。
“水行·通渠!”
何雨柱引动灵湖的水,顺着新挖的沟渠流向各处:灌溉渠通向稻田,保证四季水源充足;生活用水管道连接到每家每户,灵泉水经过处理,直接可以饮用;甚至还开辟出一条环绕全岛的护城河,河水与海水相通,却在灵力作用下保持清澈,河面上停泊着几艘巡逻艇,艇身同样闪烁着灵光。
当最后一处防御工事——环岛的隐形能量屏障发生器启动时,何雨柱终于松了一口气。
站在主峰之巅,何雨柱俯瞰着这座新生的岛屿:良田万顷,屋舍俨然,机场、港口、医院、学校一应俱全,灵湖泛着彩光,山脉巍峨耸立,海风拂过,带来稻花的清香。这座岛,已不再是那个贫瘠的小礁盘,而是一座功能齐全、固若金汤的海上堡垒,一座永不沉没的“航母”。
“从此,便叫‘永固岛’吧。”何雨柱望着东方升起的朝阳,国旗已在主峰之巅升起,鲜红的颜色在海风中猎猎作响。何雨柱用组织的卫星电话向老政委,汇报了这些,老政委叫何雨柱在那守卫三天,他会派人过来。
三天后卫星电话响了,是南海舰队:“永固岛,永固岛,我舰编队已抵近,请求入港。”
“欢迎回家。”他对着卫星电话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激动。
等舰队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时,何雨柱已站在新落成的码头。驱逐舰的舰炮闪着冷光,甲板上的战士们列队敬礼,红旗在海风里猎猎作响。一个年轻水兵举着相机,镜头里,永固岛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像块刚从海底捞出来的翡翠,带着湿漉漉的生机。
“何先生,岛上的防御系统调试好了!”通讯器里传来技术员的声音,“能量护盾能硬抗导弹,雷达覆盖半径扩展到了五百海里!”
何雨柱望向岛中央的指挥塔,那里的晶石核心正发出淡淡的蓝光——那是用空间灵脉的能量驱动的,比任何发电机都靠谱。他忽然想起三天前,自己站在飞剑上,看着海底的泥沙一点点聚拢,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片海,这片岛,再也不能让人随便抢了去。
中午时,第一批居民搬了进来。是些世代打渔的渔民,家就在附近的小礁盘上,台风天总担惊受怕。此刻他们站在崭新的二层小楼前,摸着墙上的瓷砖,眼泪直往下掉。一个老婆婆拉着何雨柱的手,往他兜里塞了个烤红薯:“孩子,尝尝,刚从新家的灶上烤的,甜着呢。”
红薯的热气透过衣兜熨着掌心,何雨柱忽然觉得,比流霜剑的灵力还暖。
傍晚,他坐在灵湖的堤坝上,看夕阳把海水染成金红色。舰队的巡逻艇在远处游弋,岛上的灯光次第亮起,像撒了一地的星星。
夜风起来时,他御剑升空,流霜剑的光芒在暮色里划出一道银线。下方,永固岛的灯光连成一片,像条卧在海里的火龙,把黑暗都烧出个窟窿。他知道,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岛,更多这样的光,在祖国的海疆上亮起来,像串在蓝丝绒上的珍珠,一颗,又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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