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学生也炸开了锅，有人吓得手里的矿泉水瓶掉在地上，“咕咚”滚了老远；有人捂着嘴，眼里满是震惊；还有人忍不住叫好：“我擦！这反转也太刺激了吧！”“直接用刀？也太狠了！”“陈瞬他们牛逼啊！”
陈瞬九人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到一起。陈瞬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刀上的血滴在地上，形成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季无常的肩膀和肋骨都在疼，却依旧握着刀，眼神警惕地看着对面；杨群的额头伤口又渗血了，混着汗水流到下巴，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带血的牙；李华锋、郭强、蓝狮、飞扬兄弟、张雄也都浑身是伤，却挺直了腰板——他们赢了，哪怕赢得狼狈，却赢得彻底。
冯天一躺在陈瞬脚边，左手捂着左大腿的伤口，右手死死按住右脚踝，鲜血从指缝里不断涌出，脸色惨白得像纸。他看着陈瞬，眼里满是怨毒，突然嘶吼起来：“我日你们祖宗！有种弄死我！要不然我迟早弄死你们！我冯天一发誓，一定要报仇！”
季无常皱着眉，对着陈瞬和杨群低声道：“必须弄废他，不然这小子不会死心。他这种人，记仇得很，这次放了他，下次指不定会用什么阴招害我们。”
杨群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冯天一身前。他手里的刀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映得他眼底的戾气像淬了毒。“报仇？”他用刀背拍了拍冯天一的脸，笑容阴冷，“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看看你还有没有机会报仇。”
冯天一看着杨群手里的刀，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却依旧嘴硬：“你……你敢？洪海风说了，不能闹出人命！”
“闹出人命？”杨群笑了，笑得格外残忍，“我当然不会弄死你，我会让你活着，让你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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