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厢房的暖光落在张德华颤抖的肩膀上,他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紧紧攥着裤腿,指节泛白,牙齿咬得嘴唇发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陈瞬、季无常、蓝狮、郭强、李华锋五人围在他面前,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饶有兴致的打量,像是在看一只无路可逃的猎物。
“兄弟们,你们说,这事儿该怎么解决?”陈瞬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他早就看出张德华心里不服,却又没胆子反抗,这种又怂又硬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可笑。
季无常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出,笼罩在他眼前。他瞥了张德华一眼,语气轻蔑:“说实在的,我根本没把这种货色放在眼里。当初在四中,他跟黎学友混的时候就没什么本事,现在退学了,倒敢出来装横了。”
“陈少爷,”一旁的豪哥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我现在就把这小子废了!保证以后他再也不敢出现在您面前!”他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里的钢管,眼神里满是凶狠——在他看来,讨好陈瞬比什么都重要,一个小小的张德华,根本不值一提。
张德华听到“废了”两个字,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他爬过去抱住豪哥的腿,哭着说:“豪哥,不要啊!我错了!我不该骗您,求您饶了我吧!”
“去你妈的!”总经理突然上前,对着张德华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厢房里回荡,张德华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嘴角渗出了血丝。“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没把你杀了都算便宜你了!”
郭强揉了揉拳头,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凑到陈瞬身边,笑着说:“瞬子,我好久没打架了,手痒得厉害。这小子刚好送上门来,不如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陈瞬、季无常、蓝狮、李华锋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郭强的心思。陈瞬对着总经理和豪哥说:“这事儿先交给我们解决,你们把厢房的门锁好,别让外人进来,免得影响生意。”
“好嘞!”豪哥赶紧点头,对着身后的打手们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立刻跑过去,把厢房的门锁好。其他打手则纷纷后退,在厢房中间空出一小块地方,刚好够两个人单挑。
陈瞬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德华,语气冰冷:“怎么?看你的样子,好像还不服气?”
张德华咬着牙,没说话,却悄悄攥紧了拳头——他心里确实不服,他觉得自己只是运气不好。
季无常看出了他的心思,弹了弹烟灰,笑着说:“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就连你们四天王的老大黎学友,都被我们打得退学了,你算个屁啊!”
“黎学友……退学了?”张德华愣住了,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他退学后就没再关注四中的事,没想到黎学友居然也退学了——黎学友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在四天王里最强,连他都输了,自己怎么可能打得过陈瞬等人?
李华锋在一旁笑着补充:“不止黎学友,你们四天王的郭明天和刘富城,现在在学校里乖得像条狗,见了我们的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张德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还是不愿意认输。陈瞬看着他,突然笑了:“我知道你不服,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他指了指郭强,“有种的话,跟他单挑。你要是赢了,我们就放你走,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你要是输了,后果你自己想象。”
张德华抬起头,看了看郭强——郭强身材壮实,看起来很有力量,但他觉得自己比郭强灵活,说不定能赢。他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单挑就单挑!你们最好说话算话!”
“放心,我们从不骗人。”郭强笑着站了起来,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腕,做着伸展运动,眼神里满是兴奋:“你根本赢不了我,等会儿可别哭鼻子。”
蓝狮走到郭强身边,笑着说:“强哥,看你这兴奋的样子,好像早就想干架了吧。”
“那当然!”郭强拍了拍蓝狮的肩膀,“你就等着看我表现吧,保证让你们刮目相看!”
他走到厢房中间的空地上,对着张德华勾了勾手指:“准备好了吗?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操!干死你!”张德华怒吼一声,朝着郭强冲了过去。他知道自己不能犹豫,必须先发制人。他猛地挥出右拳,直逼郭强的面门,拳风带着一丝狠劲——这一拳,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郭强却一点都不慌,他微微侧身,同时抬起左臂,“嘭”的一声,稳稳地挡住了张德华的拳头。张德华的拳头砸在郭强的胳膊上,像是砸在了铁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张德华没敢停,他迅速抬起右腿,朝着郭强的膝盖踢去。郭强早有防备,右腿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用左腿挡住了张德华的踢击。“你就这点本事?”郭强笑着说,“力道太弱了,跟挠痒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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