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下擂台，就被一群外门弟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有人递水，有人递伤药，还有人凑上来巴结：“林师兄，你太厉害了！刚才那一砖拍晕铁屠，简直帅炸了！”“林师兄，以后你就是我偶像！下次修炼能不能带我一个？”
也有人酸溜溜的，站在人群外围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耍阴招吗？铁屠肯定是大意了！”话刚说完，就被旁边的弟子瞪了回去：“你行你上啊！你能一砖拍晕练气五层巅峰？”
林孞捏着张小婉递来的水壶，笑着摆手：“都是运气，运气好而已。”嘴上谦虚，心里却门儿清——这哪是运气，是实打实的底牌和算计。
正说着，高台上走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是裁判长老，后面跟着三个穿锦袍的内门长老，张长老也在其中，眼神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周围的弟子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往后退，让出条路——内门长老，平时连见都见不到，现在居然主动来找林孞！
“林孞，过来。”裁判长老招了招手，语气比刚才判罚时温和了十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林孞心里一动，拉着张小婉走过去，对着几位长老拱了拱手：“弟子林孞，见过各位长老。”
“好！好！好！”裁判长老连说三个“好”，伸手拍了拍林孞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股赞赏，“年纪轻轻，心性沉稳，手段多变，刚才那手情绪领域的雏形，更是难得！你这弟子，我收了！”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长老赶紧上前，抢在林孞面前：“李兄，你可别抢！我是剑术堂的长老，林孞刚才步法灵活，对力量掌控精准，跟着我练剑，不出三年，必成大器！”
另一个胖长老也挤过来，手里攥着个药瓶，塞到林孞手里：“林孞啊，我是丹堂的王长老，你要是跟我，以后丹药管够，聚气丹、固元丹，随便你用！你这身体底子好，练丹也有天赋！”
三个长老瞬间争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都想把林孞收到自己门下，连平时最稳重的裁判长老，都跟个孩子似的，拉着林孞的胳膊不放：“跟我！我是执法堂的，管着宗门刑罚，没人敢欺负你！”
周围的弟子们都看傻了，眼睛瞪得溜圆——内门长老抢着收弟子，这可是外门小比开天辟地头一遭！林孞这是要一步登天了？
张小婉站在旁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被长老们围着的林孞，心里的崇拜更浓了——她的林师兄，果然最厉害！
张长老站在旁边，没掺和，却笑着开口：“几位师兄，你们别抢了，林孞这孩子，我早就看上了，之前想收他做记名弟子，他还婉拒了呢。”
“哦？”几位长老都愣了，转头看向林孞，眼神里的赞赏更浓了——能婉拒内门长老的记名弟子，还不是故作清高，是真的想凭自己？这心性，更难得！
剑术堂的长老赶紧说：“婉拒好！婉拒好！说明你有志气！跟我，我不逼你做记名弟子，你先跟着我学剑，等你进了内门，再正式拜师！”
丹堂长老也跟着说：“对！我也不逼你！丹药你先拿着，想什么时候来丹堂，就什么时候来！”
林孞手里攥着王长老塞的药瓶，心里有点暖，却也早有主意。他对着几位长老深深鞠了一躬，语气诚恳：“多谢各位长老抬爱，弟子心里感激不尽。”
“但弟子还是想婉拒各位长老。”
一句话，让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几位长老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连张长老都有点意外——刚才婉拒记名弟子也就罢了，现在三位内门长老抢着收他，还许了这么多好处，他居然还拒？
“林孞，你可想好了？”裁判长老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解，“跟我们，你能少走十年弯路，进内门更是一句话的事，何必自己苦熬？”
“弟子想好了。”林孞抬起头，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各位长老的好意，弟子心领了。但弟子从杂役院到外门，一路都是自己走过来的，也想凭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打进内门，而不是靠长老们的庇护。”
他顿了顿，语气更诚恳了：“等弟子凭自己的实力进了内门，若是各位长老还愿意收我，弟子再拜入师门，也不迟。现在，弟子想自己闯一闯。”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既给足了长老们面子，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周围的弟子们都惊呆了，有人小声嘀咕：“疯了吧？长老抢着收，他居然拒了？”“这林孞，到底想什么呢？一步登天不好吗？”
张小婉也有点急，拉了拉林孞的袖子，小声说：“林师兄，这可是内门长老……”
林孞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
几位长老沉默了片刻，突然都笑了。
裁判长老捋着胡子，眼神里的赞赏更浓了：“好！有志气！我没看错你！既然你想自己闯，我们不逼你！但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来找我！”
剑术堂长老也笑了：“对！我剑术堂的门，永远为你开着！等你进了内门，我倒要看看，你凭自己的本事，能走到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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