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天高云淡,清水河灌区迎来了通水后的第一个丰收季。沉甸甸的稻穗在阳光下泛着金黄的光芒,玉米棒子颗粒饱满, previously 干涸的土地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生机与喜悦。空气中弥漫着新稻的清香和农民们发自内心的欢声笑语。
这丰收的景象,比任何工作报告都更能证明灌区建设的成功。苏茉莉看着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心里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和欣慰。她带着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深入各个村庄,一方面分享丰收的喜悦,另一方面也实地了解灌溉后的实际效果和存在的问题。
这天,她来到了离管理局最近的张家村。村里的老支书张老大——就是当初在工地扫盲班学习最吃力、后来在结业典礼上激动落泪的那个汉子——远远地就迎了上来,脸上笑开了花,一把拉住茉莉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
“茉莉……不,苏局长!您可来了!快看看咱们村的稻子!瞧瞧这穗头!瞧瞧这成色!亩产起码能增加三成!三成啊!祖祖辈辈都没打过这么多粮食!”他用力挥舞着手臂,指向那片金色的海洋,“这都是托了咱们清水河的福!托了您和赵局长的福啊!”
村民们也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感激和兴奋。
“苏局长,今年可算能过个肥年了!”
“是啊,娃们的新衣裳有着落了!”
“得给赵局长立块碑!”
看着这一张张黝黑而洋溢着幸福的笑脸,听着这一句句朴实的感谢,茉莉的眼眶有些湿润。她想起了工地上的艰辛,想起了通水时的激动,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乡亲们,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以后啊,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茉莉大声说道,声音带着喜悦的颤抖。
在张家村盘桓了大半天,仔细查看了庄稼和渠道情况后,茉莉谢绝了老支书留饭的盛情,准备返回管理局。老支书一直把她送到村口,搓着手,似乎有话要说,又有些不好意思。
“苏局长……那个……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老支书黝黑的脸上竟透出一丝红晕。
“三叔公,您跟我还客气啥?有事您就说。”茉莉笑着说道。
“是这么回事……”老支书压低了些声音,带着庄稼人特有的淳朴和直率,“咱们村的人都念着您和赵局长的好!大伙儿私下里都说……都说您和赵局长是天生的一对,是咱们灌区的福星!就盼着……盼着啥时候能喝上您二位的喜酒哩!”
轰!
茉莉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她万万没想到,老支书会如此直接地说出这话!
“三叔公!您……您可别瞎说!”她又羞又急,连忙摆手,“我和赵局长就是……就是工作关系!”
“嘿嘿,工作关系,工作关系。”老支书一副“我懂”的表情,笑得更加意味深长,“赵局长那是人中龙凤,您苏局长也是女中豪杰!般配!般配得很!咱们都等着呢!”
说完,他也不等茉莉再辩解,乐呵呵地转身回村了,留下茉莉一个人站在村口,脸颊滚烫,心慌意乱。
乡亲们质朴而直接的祝福,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她和赵振国之间的关系,在众人眼中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这种被公开议论和期待的感觉,让她既羞涩,又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傍晚,她回到管理局,脑子里还回响着老支书的话,脸上热度未退。刚走进院子,就看到赵振国正站在他院里的葡萄架下,手里拿着剪刀,似乎在修剪枝叶。夕阳的余晖给他挺拔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听到脚步声,他回过头,目光落在她依旧泛着红晕的脸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茉莉慌忙低下头,掩饰道,“可能就是……走路走的,有点热。”
赵振国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虚,但没有戳破。他放下剪刀,语气平淡地说道:“张家村的老支书,下午来局里送了几只自家养的土鸡,说是感谢。我让炊事员炖了一只,晚上过来吃。”
又是吃饭……还是带着“群众感谢”的名义。
茉莉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加快了。她发现,自从中秋之后,他找她吃饭的理由越来越五花八门,但目的都只有一个。
“好……好的。”她小声应道。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
看着她乖巧点头的样子,赵振国冷硬的唇角似乎柔和了一瞬。他转过身,继续修剪葡萄藤,状似随意地补充了一句:“老支书人很实在。”
茉莉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老支书下午来送鸡的事,还是……在回应老支书那些关于“喜酒”的玩笑?
她的脸颊更红了,心里却像揣了个暖水袋,热乎乎的。
乡亲们的认可和祝福,他默许甚至纵容的态度,都像是一阵阵温暖的春风,推动着她和他,向着那个众人期盼的美好结局,一步步靠近。
这场秋收,收获的不仅仅是粮食,还有悄然成熟的情感,和一场心照不宣的、“见家长”般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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