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江临风和温以宁就约好了在派出所门口见。
因为要跑长途,江临风先去加油站加了趟油,停在门口熄火啃着包子,突然副驾门被拉开,江临风一扭头,嘴巴微张,包子掉在了地上。
不同以往的温以宁,此刻的她却完全换了个人。
她穿着一件棕调格纹的西装外套,腰间松松系着同色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腰线。
最要命的是那双笔直的长腿,包裹在带着些许诱惑的黑色波点丝袜里......江临风的视线像是被磁铁吸住,挪动一下都困难。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上移。
温以宁的五官本就立体分明,眉眼深邃,此刻,清透自然的底妆更衬出她肌肤的细腻质感,那双总是盛着冷静与锐利的眼眸,在恰到好处的眼妆点缀下,与高挺的鼻梁与饱满的唇形相得益彰。
尤其是那抹红棕色的口红,显得她整个人就像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还是那种自带清冷气场的高级款。
江临风看得有点发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温以宁打扮起来这么......要命。
“开车。”温以宁目视前方,声音没什么起伏,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她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咳......咳咳!”江临风猛地回过神,赶紧目视前方,手握紧了方向盘,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温以宁,你这......伪装得太成功了!”
他干巴巴地称赞,心里却在呐喊:这何止是成功,简直是核弹级别的视觉冲击!
“工作需要。”温以宁言简意赅,但微微扬起的下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得意?
栖霞镇虽说在忽察县的管辖范围内,但相隔却又600多公里远,所里的破捷达带着一路风尘,终于在傍晚时段驶入了忽察县城。
因为报销经费有限,两人非常务实地将目标锁定在名字听起来就很有性价比的经济快捷酒店。
“平安酒店?”江临风把车停在路边,看着招牌上缺笔少画的字和斑驳的外墙,语气充满怀疑,“这名字听起来就跟平安不太沾边。”
“预算之内。”温以宁拿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就推门下车,江临风停好车拿着包追了上去。
前台是个正抱着手机外放刷短视频的大妈,音量开得能掀翻屋顶,看到有人进来,她眼皮懒洋洋地抬起一条缝:“住宿?”
“对,麻烦开两间单间。”江临风上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游客。
大妈把手机一放,双手一摊,表情比台词还夸张:“单间?哎呦喂,小伙子,现在可是旅游旺季!早就订完啦!就剩一间大床房了,爱住不住!”
大床房?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精准地劈在江临风和温以宁的天灵盖上。
这平安酒店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门可罗雀的气息,哪来的旅游旺季?鬼都比人多!
“不是,阿姨,我们......”江临风试图挣扎一下。
“叫谁阿姨呢!”大妈眼睛一瞪,嗓门瞬间拔高八度,“就这一间!后面还有好几个人线上排队等着呢!”她说着,煞有介事地指了指身后空荡荡的空气。
江临风嘴角抽搐,回头用眼神疯狂询问温以宁:“这明显是坑啊!换一家吧?”
温以宁看着窗外彻底暗下来的天色,又想想那紧巴巴的预算和迫在眉睫的任务,深吸一口气,那表情凝重得像是要签署什么生死状。
她上前一步,把自己的身份证“啪”地拍在台面上,声音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决绝:“......开!”
江临风见状,也只能硬着头皮递上自己的证件。
大妈动作麻利地刷了一下,丢出一张仿佛经历过战火的旧门卡:“308,楼梯上去左转。押金一百,热水晚上十点后看它心情。明早十二点前退房!”
拿着那张沉甸甸的门卡,两人沉默地走上吱呀作响、让人担心随时会散架的木楼梯,气氛尴尬得能结冰。
推开308的房门,一股混合着樟脑丸和淡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狭小,陈设简单,而房间正中央,那张铺着略显俗气玫红色床罩的双人大床,以一种无法忽视的、近乎挑衅的姿态,宣告着它是这个空间的绝对核心。
空气凝固了足足十秒钟。
“我睡地板!”江临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语气坚决得像是要宣誓效忠,“我睡觉特别老实,绝对不占地儿!真的,我保证!”
温以宁没看他,目光快速扫过还算干净的地板,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从那张大床上移开,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的音节:“......行。”算是接受了这个唯一能维持表面和平的方案。只是她那白皙的脖颈和耳朵,此刻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
两人极有默契地同时将目光牢牢锁定在窗边的小桌子上,迅速摊开地图和资料,试图用工作的严肃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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