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攻击节奏因为这意外的变故出现了致命的停滞,但组织成员却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趁机就让他们身上见了血。
而被君风和护在身后的神宫八咫却在这时低低笑了起来。
那笑声起初很轻,随即越来越大,充满了得意与疯狂,以及一种病态般的满足。
他自后方伸出手,轻轻抚过君风和被子弹击中的左臂,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擦拭稀世珍宝,眼神却挑衅看向震惊失语的那几个人。
“很惊讶吗,觉得风和先生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很不可思议?”
神宫八咫的嗓音含着明显愉悦的颤抖。
他微微俯身凑近君风和耳畔,像是在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声音却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其实风和先生只是被我‘调整’好了而已哦。”
“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只需要找到正确的‘钥匙’,输入特定的指令……”
他话未说完,眼神恰巧扫过脸色阴沉到足够滴水的降谷零,倏尔便转了话锋。
“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觉得琴酒的安全屋很隐蔽,是吗?只可惜,再隐蔽的巢穴,也藏不住早就埋下的引信。”
神宫八咫好整以暇的向他们解释着,像是猫吃老鼠前的戏弄。
“水无怜奈……或者说,基尔,虽然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不是自家的好苗子,”他瞥了一眼伤势加重的赤井秀一,淡淡勾唇,“但她实在是一个肯听话的孩子。”
“我只是让她在电视台主持节目时说出几个特定词汇组合,那孩子就勤勤恳恳的这样做了整整一个月,哪怕她都不知道给她下发这个任务的究竟是哪个上级。”
男人轻轻笑了笑,好似觉得基尔这种行径十分可爱一样。
“那些词汇是我在那两年里刻意留在风和先生意识深处的‘钥匙’。一旦听到,就会悄无声息的启动预设在风和先生大脑中的程序。”
“所以啊,”他恶劣的感慨着,“并不是琴酒泄密举报了你们的计划。”
“真正暴露出风和先生所在位置的人——正是风和先生自己啊。”
随着这句话上扬的尾调吹过耳畔,指尖发凉的降谷零忽然回想起了在这一切纷乱开始之前,于宴会之上莫名消失过一段时间的银发青年。
所以是在那时候,悄悄离开的青年去见了早就潜伏在这艘船上的神宫八咫……然后把他身为公安卧底的消息传递给了男人。
也是在那时候,银发青年端着漂亮可口的糕点,沉默着不语,引导着让他吃下了一口。
那是降谷零在宴会上吃下的唯一一样东西。在那之前,他因为今天即将实施的行动计划,一直没有心思去碰饮食酒水。
是了,这样一来,就连神宫八咫为什么会得知琴酒的背叛都能一一解释的通了。
琴酒也确实没有对君风和本人多加防备。
那个像是在疑心病上长了个人形的冷血杀手,唯独在确认了青年失去的记忆正在恢复以后便放松了对其看管的力度,甚至连通讯工具都没有隔绝。
可偏偏,对方这次失算了。
他们都失算了。
就像青年在不久前对赤井秀一刺出的那一刀一样,他们独独忘记了防备青年本身的威胁。
他们没有想到,他们也不愿意去那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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