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相信,今天他这个天,就聊不起来,依然不死心地追着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被阎老抠,这股子执着的劲,搞的很无奈。
自己虽然铁了心要虐禽兽,可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人吧,总要有合适的理由。
要不,真被禽兽抓住把柄,他们可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阎埠贵,有什么事?赶紧说;
我可告诉你,你最好是真的有事,否则,挨了打可别怪我。”
何雨柱扎好自行车,一只手放在后座的棉被上,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那叫一个恨呐,随即心里又一喜,好,有机会说话就行。
只要让我把话说完,以傻柱的尿性。
知道我要给他介绍对象,那还不得把鼻涕泡给乐出来。
小样,我还拿捏不了你一个傻子。
“柱子,你看,今天我早早下班,就是要等你回来,有好事,你听了一定会高兴。”
何雨柱没有答话,眼神示意阎老抠继续。
“自从你爸何大清,去了保定以后,我一直就很关心你们兄妹,特别是你的终身大事;
为了你的婚事,我这个做长辈的……
不对,是我这个院里的长者,真是操碎了心;
经常想的夜不能寐,觉都睡不安稳;
这不,也是巧了,最近我发现了一个人,跟你特别合适;
就是我们学校的冉秋叶,冉老师,她也到了结婚的年纪。”
阎埠贵说到这,停了一下,发现何雨柱还是没反应,有些吃惊。
这不对啊,我说的这么真诚,这个傻子,不是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
然后满脸笑容的,把我拉到他家里;
端茶倒水伺候着,再跟我慢慢聊吗?
现在怎么跟个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不动。
阎埠贵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继续他的忽悠,他不信傻柱不动心。
“柱子,你是不知道,冉老师长的那叫一个漂亮,家里头都是知识分子,知书达理;
她自己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工作稳定,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姑娘;
冉老师也知道我这个人,德高望重,人品高洁,眼光一定没的说;
特地托我帮他找一个好人家;
这一来二去,我不就想到了柱子你吗;
你看我给你保个媒,拉个线,撮合撮合怎么样?”
何雨柱在阎埠贵,刚说出冉秋叶的名字,就知道了这个老抠要干什么。
这个镜头,何大柱早就烂熟于心。
原主线,就是阎老抠,骗了傻柱的土特产;
又当乌龟不说话,最后气的傻柱偷了他的,自行车轱辘来泄愤。
这个阎老抠,估计是看硬的压不住我,来软的了。
借着保媒拉线的名头,又想骗我。
这个算盘精,算盘珠子打的,都快要蹦到自己脸上了。
阎埠贵满心期待地,等着傻柱的回答呢。
只见何雨柱面带不善,缓缓开口,“阎埠贵,冉老师我见过,以前收学费来过我们院;
你也不用在这,口若悬河的说这么多;
我的终身大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操心;
你要是想借保媒的机会,跟我套近乎,收礼物,那你就打错主意了;
我何雨柱不是傻子,不会让你几句话,就忽悠的找不着北。”
“阎埠贵急道,柱子,我是真的关心你……”
何雨柱摇摇头,冷笑道,“你到底是真的关心我;
还是想算计我,我心里头门清;
你那点小算计,都恨不得要挂到了脸上,以为我看不出来?
就别在柱爷这,班门弄斧了;
有在我这,瞎耽误功夫的时间;
真不如你在门口,跟其他人捣鼓点土豆萝卜,来的实在。”
一旁看热闹的众禽,正听的津津有味,何雨柱一说这话,都一脸便秘。
又来,这个该死的傻柱,怎么还怂恿阎老抠,占我们的便宜呢?
什么叫在门口,捣鼓土豆萝卜?
那是我们的口粮好吧。
可碍于何雨柱的武力,他们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傻柱,不敢说出来,一个个憋的那是相当难受。
阎埠贵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是这个态度。
眼看他的算计要落空,有些气急败坏。
“柱子,你,你别不识好人心,我是关心你,才想给你介绍对象;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
何雨柱呵呵,笑的更大声了,“传说中的三大爷,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
哦,我说错了,你没有良心,你敢摸着你的黑心,说你说的都是真话吗?”
“何雨柱”,阎埠贵听傻柱说他黑心,顿时破防了。
“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对象,你不领情就算了,还敢说我黑心,我哪里黑心了;
你今天要同着大伙说明白,要不,你这是污蔑,是毁谤。”
“阎埠贵”,何雨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打刚才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你没安好心,一直就不想搭理你;
给你留着几分体面呢,现在居然还敢质问我,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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