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主任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跑这么快?” 一个小护士小声嘀咕,满脸疑惑。
旁边另一个护士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知道,我刚才看到她从司夫人的病房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被骂哭。”
“啊?司夫人又骂人了?” 有人立刻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不赞同,“她之前就总骂小护士,感觉全世界都觊觎她儿子,现在连马主任都骂?是不是只要是个女的,她就看不顺眼,就随便开骂啊?”
“真事儿妈!” 有人忍不住吐槽,“好心去看她,还被这么对待,真是太过分了!”
马春梅一路小跑着上了楼,推开中医部的门时,气息都有些不稳。
莫淑珍和华砚星看到她这副模样,都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怎么了这是?跑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马春梅抬手抹了把眼睛,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没事。就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人,不值得别人把她当人对待。”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淡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锐利。
所有陷害关宝珍的人,同时也都是上辈子害死大儿的原凶,这一次,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马春梅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莫淑珍连忙给马春梅倒了杯温水,递到她手里,皱着眉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司夫人怎么会骂你?”
马春梅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气鼓鼓地说:“我也莫名其妙!自打我来这儿,司景琛就说他妈身体不好。”
“我们家做早饭的时候,就顺带多做一份给她送过去。”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都是街坊邻居,互相照应着。”
“赵老太太吃了,身体真是肉眼可见地松快。” 莫淑珍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你做的早饭清淡又养人,我这阵子天天吃得饱饱的,还瘦了四五斤,腰都松了一圈,人也轻快多了。”
马春梅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嘲讽,“结果司夫人身体刚好些,就说不要我家送了。”
“一个月的早饭,就给了十块钱,哈,抠得一逼!我还没见过这么抠的人家!” 她气得直打颤,“别说工钱了,连本钱都不够!我们家粥加蛋饼加小菜,搁酒店里至少定价五毛一份,她家早上拿到的,至少是两份。”
莫淑珍瞪大了眼睛:“她就给十块?那实在是太抠了!”
莫淑珍说这话自己是于心无愧,一是两姐妹不计较细节,二是是莫淑珍母子一直跟着吃午饭,所以莫淑珍给的东西绝对值这个价。
莫淑珍做人有分寸,哪怕亲姐姐,在这些事情上都要摊摊平才好。
“可不是嘛!” 马春梅冷笑,“当初想着司家是首长,前途无量,我想着好好交好一下,亏钱亏精力帮着做了,结果她倒好,又做表子又立牌子,还价还得这么狠,还不给面子,上回就差直接拿钱砸我脸了!”
她越说越气,“今天她儿子又强行叫我去看她,半字没提钱的事,就非要我给她做药膳。我去了没说几句,还没怎么提到钱,你猜怎么着,她就暴躁起来了。”
马春梅拍着大腿,“怎么的?我还是他家佣人啊?我给她做药膳是不要钱的?她要吃的方子一剂就要七八块钱,至少得吃一个月小两百块呢,我家又没有在部队上的人,我凭什么要送这么重的礼给他们家,我欠他们家的!”
莫淑珍皱着眉劝:“你也是,跟她置什么气?司家那样的,本就跟咱们不是一路人。”
“早饭我能贴补,药膳我贴补得起吗?” 马春梅语气委屈又愤怒,“我还没来得及说收费的事,就提了个材料费,就被她劈头盖脸骂出来了,真是气人!”
她心里门儿清,这造谣的话传到司家母子耳中,他们也只能认下。
不能说出司景琛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抠门” 的由头。
马春梅撇了撇嘴,她只要把司景琛当敌人,翻脸就跟翻书一样。”
司景琛人品好不好坏不坏的与她无关,他是敌人。
这个时代,他是敌非友,就代表了一切。
马春梅放下水杯,心里的火气借着这通抱怨散了大半。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发泄了情绪,又给司家扣上了 “抠门” 的帽子,往后就算司家想辩解,也没那么容易。
马春梅敢相信这造谣的话传到司家母子耳中,她们都不能反对,总不能说出司景琛不能见人的心思,只能认下这理由。
当然,马春梅不是真的想让别人认为司夫人抠门啊。
司夫人可是实权派的师长夫人,她这抠门可就和别家抠门不一样。
她这说的最轻巧的就是抠门,她这说重了一点的就是强行向人索要贿赂!
这才是马春梅想要给司家开的一个血口子呢。
马春梅对付前世的仇人,那就不能用她平时为人处事的态度来决定了。
她根本不在乎司景琛的死活,哪怕他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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