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林舟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披衣开门,只见陈铁牛慌慌张张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把发黄的谷苗,脸都白了。
“舟哥!坏了!咱播的谷种出问题了!”铁牛的声音都在发颤,把手里的谷苗往林舟面前一递,“你看,刚冒头就黄了,还有股怪味,怕是烂根了!”
林舟心里咯噔一下,接过谷苗仔细看——苗尖枯黄,根须发黑,确实像是烂根的征兆。他昨天特意选的东边地块,墒情正好,怎么会出这种事?“别急,带我去看看。”
两人快步往村东头赶,越靠近地块,铁牛的脚步越沉。“昨天还好好的,今早起风我就觉得不对劲,跑去一看,好家伙,整块地的苗都黄了,比队里其他地块的差远了!”
林舟没说话,心里快速盘算着——戒指里的谷种是经过筛选的优质品种,按理说不该这么娇气。难道是土壤有问题?还是播种时没处理好?
到了地块边,林舟蹲下身扒开土一看,顿时松了口气。黄苗底下,正有几株嫩绿的新芽顶破泥土,叶片厚实,根须白净,看着精神得很。“瞎咋呼啥,这是正常现象。”他拍了拍铁牛的胳膊,“头茬苗弱,被风吹着了就黄,底下的壮苗才刚冒头。”
铁牛凑近一看,果然看见土缝里钻出的绿芽,顿时喜上眉梢:“真的!我就说舟哥你的种子靠谱!刚才吓得我魂都飞了,要是真烂了根,李书记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两人正说着,就见李书记带着几个社员往这边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林舟、铁牛,你们过来!”李书记指着旁边的地块,“看看你们种的地!别人的苗都绿油油的,就你们这块黄不拉几的,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林舟心里有数,没急着辩解,只是拨开表层的黄土,露出底下的嫩绿新芽:“书记您看,这是二次出苗,头茬弱苗黄了,底下的壮苗才刚长起来,比旁边的苗壮实多了。”
李书记蹲下身仔细看了看,眉头渐渐舒展开:“还真是……这苗看着是比别的粗实。”他站起身,拍了拍林舟的肩膀,“算你小子细心,我还以为出了岔子。”
旁边的社员也围过来看热闹,有人啧啧称奇:“这苗看着是不一样,叶片都宽点。”也有人酸溜溜地说:“说不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往后能不能长好还不一定呢。”
林舟没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心里却在琢磨——得想个办法让这些谷苗长得再快点,最好能比别的地块早抽穗,这样既能避开后期的虫害,又能让李书记彻底放心。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里面藏着一小袋复合肥,是他穿越前备着的缓释肥,见效慢但后劲足,正好适合现在用。
中午歇晌时,林舟让铁牛去河边打水,自己则悄悄往谷地里撒复合肥。他特意控制着量,每株苗旁边只撒一小撮,再用土盖好,看着跟没动过一样。刚撒到一半,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周秀莲正提着个竹篮站在田埂上,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你在撒啥?”周秀莲的声音有点发颤,手里的竹篮都差点掉地上。
林舟心里一紧,赶紧把手背到身后:“没、没撒啥,就是刚才看见有虫子,捏死几只。”他这话半真半假,地里确实有几只啃苗的虫子,被他顺手捏死了。
周秀莲显然不信,往前走了几步,鼻尖动了动:“好像有股怪味,跟公社去年发的化肥味有点像。”她蹲下身看了看林舟刚盖好的土,又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担忧,“林舟哥,你可别乱来,私藏化肥是要被批斗的!”
林舟知道她是好意,心里暖了暖:“放心,这不是化肥,是我亲戚寄来的‘草木灰’,烧得特别透,能壮苗。”他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纸包,里面是他提前准备好的草木灰,“你看,就是这个。”
周秀莲接过纸包闻了闻,果然是草木灰的味道,这才松了口气:“那也不能多撒,烧苗。”她从竹篮里拿出个粗布包,“我娘让我给你送几个菜窝窝,刚蒸好的,趁热吃。”
林舟接过布包,窝窝还热乎着,里面掺了野菜,吃着有点涩,却管饱。“谢了,你也吃一个。”他递过去一个,看着周秀莲小口小口地啃着,心里忽然觉得,就算每天吃窝窝,日子也没那么难熬。
下午上工时,李书记又来看谷苗,见黄苗底下的绿芽越长越壮,比旁边地块的苗高出一截,忍不住赞道:“小舟这种子真不错,看来你那亲戚确实懂行。”他转头对会计说,“记上,给林舟再加两分,这叫科学种田,得鼓励!”
铁牛在旁边听得直乐,偷偷对林舟说:“舟哥,这下没人说你瞎猫碰死耗子了吧?”
林舟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要想让这些谷苗安全成熟,还得过虫害关。他从戒指里摸出本《农作物病虫害防治手册》,趁着歇晌的功夫翻了几页,记住了几种常见虫害的特征和防治方法——手册里提到的草木灰防虫法正好能用,既安全又不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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