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咔——
灯光重新亮起。
小张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审讯室内的场景——
方伟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墙角，满脸是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而苏无忌正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甩棍上的血迹。
“现在。”
苏无忌把甩棍别回腰间，蹲下身，一把揪住方伟的头发：“你知道了吗？”
方伟疯狂点头，含糊不清地哭喊：“知、知道了……”
“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
苏无忌满意地松开手，站起身，对小张招了招手：“录口供。”
小张咽了咽口水，赶紧跑过来架起方伟，把他按回椅子上。
方伟此刻乖得像只鹌鹑，颤抖着开口：“我、我全都交代……血浆是同济医院血站的李站长提供的，最大的买家是血族的‘永夜会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被转为初拥的人来找我买....啊....我干弟弟也找我买了.....”
他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一长串名单，甚至连交易时间、地点、金额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苏无忌听完，冷笑一声：“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
他转身走向门口，突然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方伟：“对了，你刚才说你背后有人？”
方伟浑身一僵。
苏无忌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让他们尽管来找我。”
“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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