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哼着小曲儿在厨房转,手里的面杖擀得飞快。
昨天被王淑芬毁的菜地已经翻好,她沿着两家篱笆种了排仙人掌和野蔷薇,灵泉水一浇,刺儿扎得更密,一天就缠成道绿网。
谁再敢翻,准得扎出血。
以后谁再敢翻墙过来,不扎他个满脸开花才怪!
她手脚麻利地从空间里取出富强粉,兑上一点灵泉水,揉成光滑的面团。又从那块挂在空间里、肥得流油的五花肉上切下一长条,手起刀落,“笃笃笃”地剁成细腻的肉糜,拌上空间出品、嫩得能掐出水的小香葱和姜末,淋上酱油和香油,一碗香喷喷的馅料就调好了。
路远饭量大,光吃饼子怕不顶饿,再包几个菜肉包子才稳妥。
“滋啦——”
灶膛里的火烧得正旺,苏瑶挖了一勺猪油下锅,锅底瞬间腾起青烟。她把一张擀得极薄的面饼摊进去,金黄的油花立刻欢快地包裹住饼身,浓郁的葱油香气“轰”地一下炸开,瞬间占领了整个小院。
苏瑶正烙得起劲,没注意到厨房门口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路远洗漱完,换了身干净的常服,并没有立刻出门。他就那么靠在斑驳的门框上,抱着胳膊,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在晨光和烟火气里忙碌的女人。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两截白皙纤细的小臂。乌黑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脸颊边。她微微嘟着嘴,神情专注地用锅铲给饼翻面,那认真的模样,比画报上的明星还好看。
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食物香气和她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奶香味,路远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心口某个地方,像是被温水泡开了,又软又涨。
这,就是家的味道吗?
“笃笃笃!”
院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路远的思绪。
“我来。”他嗓音有些沙哑地应了一声,转身去开门。
苏瑶这才发现他,把一张烙好的葱油饼起锅,放在旁边的簸箕里晾着,回头看他:“起这么早?”
他今天没穿那身威严的军装,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一条蓝色的卡其布长裤,衬得他宽肩窄腰,愈发挺拔。许是没睡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但那张冷硬的脸上,线条却柔和得不可思议。
“睡不着。”路远含糊地应着,拉开了院门。
门口站着的是通讯员小王,正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团长,车给您推来了。”小王把车扶稳,眼睛却跟长了钩子似的往院子里瞟。
我的乖乖,团长家这是做什么好吃的了?也太香了!
“知道了,回去吧。”路远面无表情地打发走小王,推着自行车进了院。
苏瑶从厨房探出头,一眼就看到了那辆在阳光下锃光瓦亮的自行车,眼睛“唰”地亮了:“哪儿来的?”
“团里给配的。”路远把车梯支好,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地转过脸去,“以后上下班方便。”
其实是他昨晚特意去后勤处申请的。他记得苏瑶提过一句,从家属院到供销社那段路太长,走得脚疼。他嘴上不说,心里却记下了。
苏瑶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心里甜得冒泡,手上的动作都轻快了几分。很快,十来张金黄酥脆的葱油饼和一笼屉白白胖胖的菜肉包子就新鲜出炉。她用干净的布巾把它们一一包好,放进路远车头的军绿色网兜里,又灌了两大壶加了灵泉水的凉白开挂在车把上。
“走吧,路团长,可以出发了!”苏瑶戴上草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要去春游的小学生的兴奋劲儿。
路远看着她明媚的笑脸,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地坐上车座,朝后座扬了扬下巴:“上来。”
苏瑶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双手试探性地、轻轻扶住他腰侧的衬衫。
男人整个后背的肌肉瞬间绷紧,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坐稳了!”他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脚下猛地用力一蹬,自行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院子。
清晨的家属院,已经有不少军嫂在院子里洗衣服、聊天。
看到路远骑着崭新的自行车,载着自家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媳妇,从门口说说笑笑地经过,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
“天呐,那真是路团长?”
“他还会笑啊?我还以为他脸上没那功能呢。”
“你瞧他媳妇,坐在后头笑得多甜,哪像王淑芬说的那么刁蛮?”
羡慕、嫉妒、惊讶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落在苏瑶的背上,成了她此刻幸福的背景板。
隔壁院子里,李秀娥和王淑芬正躲在墙角,死死盯着远去的那对背影,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狐狸精!骚蹄子!大清早就勾引男人!”王淑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她脸上的肿还没全消,这会儿一激动,五官都扭曲了,看着格外狰狞。
“急什么。”李秀娥笑了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钉子,“让她现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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