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朝脚下望去,密密麻麻全是蛇,吓得他把死了多年的妈都给叫了出来,
“妈呀...”
一条三角脑袋的土灰色大蛇死死的咬在他的脚踝上。此人恼怒不已,挥刀砍向大蛇,然后眼前的事物在盱眙之间便扭曲了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打鼓一般的心跳,眼前的景物好像远在千里之外又似乎近在咫尺。男人苏醒的时候东方已然泛白。
秦念慈叼着烟干,好奇的看着男人,
“打哪来呀?”
男人猛醒,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让人给抓住了。然而刚想有所动作便觉浑身僵硬剧痛,拼了命才能改变一点点姿势。
秦念慈笑了,
“人倒是刚强,奈何让蛇给咬了。我也不难为你,把该交代的事自己都交代了,我给你个痛快。”
男人还在试图站起来,脑门上的青筋蹦起来老高,嘴里还淌着哈喇子。秦念慈嘬了一口旱烟,
“行,是条汉子,那我一会再来。”
要是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此人绝对不会让秦念慈走。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他经历了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这种疼痛很好理解,就像蹲时间长了,猛一起来之后血液冲击下肢血管所带来的针刺感。只不过比那个疼一百倍,一千倍,而且是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
秦念慈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翻了白眼,他几次试图咬舌自尽都失败了。一根银针被缓缓刺入男人后颈,待他嘴巴张开一条小缝之际被塞入了一颗药丸。
五分钟后男人不折腾了,身上出的汗像是从水里掏出来的一样。秦念慈依然是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我下次再回来可能是今天晚上,你有没有啥想跟我说的。”
男人的喘息声听着都费劲,疼痛的记忆还在让身体微微颤抖。秦念慈没心情在这耗着,他看男人不说话,起来转身就走,
“等等...,我...我说。”
秦念慈又坐了回来,男人根本起不来,只能躺着说,
“我有一个要求,你答应了我才说,不然我宁死也不说。”
秦念慈都心烦了,
“行行行,你一次性说完吧,忒磨叽了。”
男人猛喘了几口气,
“我叫梁少兵,是个通缉犯。因为无处可去,一直潜藏在乡下。有一个人承诺我,只要替他办一件事,他就想办法把我送出国。”
秦念慈琢磨着这件事,
“那个人让你给我下毒?而且很准确的说出了我的姓名和具体位置?”
梁少兵“嗯”了一声,
“我也是通过别人联系上他的,像这种事情,对方不可能露面。”
秦念慈狭长的美目眯成了一条缝,
“你不是第一次害我了吧?敢扒一句瞎我转身就走。”
梁少兵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才调整了呼吸,
“好几次了,毒蘑菇,毒包子都是我干的。
那个时候我不着急,我打量...干这种事怎么着也得从对方手里套出来几百块钱。没想到对方属铁裤衩子的,一个线头也没薅下来。
最近我干活的煤矿来了几波警察,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行踪,所以想马上离开华国。”
秦念慈翘着二郎腿,
“你等会,你刚才说煤矿,是我们附近这个煤矿吗?你离开华国为什么需要别人帮忙?自己走不行吗?”
梁少兵使劲的咽了一下口水,
“是个黑煤矿,老板是黑社会,他在县里有人,所以他啥也不怕。我在那里给他当保镖,监督那些工人干活,防止他们逃脱。
那些矿工都是附近招来的,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不许回家。有敢反抗的我们就往死里打,打服了就好了。
我的通缉令贴的全国到处都是,只有这种黑煤窑能容下我。但是最近出现的警察把我吓着了,所以我才再次向你投毒,没想到...”
秦念慈冷笑,
“没想到的事多了,你为什么被通缉?”
梁少兵这回没有马上回复,而是在回忆什么,
“我也是农村娃,从小连爹妈面都没见过。成年后我去当了人家的上门女婿。丈人家不把我当人,往死里熊我不说,还任着我媳妇在外面瞎搞。
有一次我丈母娘说漏了嘴,她说家里的两个娃都不是我的种,像我这样下贱货就不配留下种,她闺女就是嫁不了那个人才招我当上门女婿。
听见这话后我彻底的崩了,我要拉着所有恶人下地狱。老丈人家的大锅菜里被我放了五包耗子药,结果...
我媳妇临死的时候告诉我,两个孩子都是我的,我丈母娘说的那个人和她早就断了。”
秦念慈直摇头。真不能欺负老实人,老实人发起狠来杀你全家,
“你帮我把雇佣你的人找出来,我放你离去。”
梁少兵的呼吸声好像是破了洞的风匣子,
“他和我单线联系,今天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半,在跃进乡的农机站招待所。”
秦念慈把整件事从前到后捋了一遍,然后做出了计划。轻拍皮囊之后,小红从里面钻了出来,朝着梁少兵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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