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机灵劲儿,准能卖个好价钱。
你给我介绍活计?
别拿我寻开心了。
秦淮茹觉得陆杨在说笑。
他刚来城里不久,连工作都没着落。
“等婆婆回来,我们就再也不能……”
“这几天,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了。”
想到贾张氏即将回家,
她和陆杨再也没法一起锻炼了,
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杨轻声安慰。
……
院子里乘凉的人渐渐散去,
四合院恢复了宁静。
夜里十点多,陆杨出门解手,
回来时发现家门口蹲着个人影。
谁大半夜蹲墙角 ** ?
难道是贾东旭回来查岗?
幸好今晚结束得早,
不然就被逮个正着。
他悄悄走近,借着月光一看——
竟是傻柱!
“啪!”
陆杨抬手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哎哟!”
傻柱正听得入神,猛地挨了一巴掌,
吓得跌坐在地。
“你在这儿干嘛?”
陆杨冷声质问。
“我、我没干啥……”
“就是……歇会儿。”
“您是秦姐的小表舅吧?”
“正好找您有事!”
“这儿不方便说,去我家,有好茶!”
傻柱原本吓得直哆嗦,
回头见是陆杨,这才松了口气。
傻柱寻思着,陆杨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毛头小子,肯定好糊弄。
给他塞点甜头就能堵住他的嘴。
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嚷嚷出去也捞不着什么好处。
.........
傻柱把陆杨让进屋,沏了壶热茶。
陆杨刚进门就瞅见那张双人床——傻柱打光棍睡了半辈子的老物件。
屋里的摆设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模一样。
那剧开头是1965年,眼下才1958年。
合着这七八年,傻柱家连件新家具都没添置。
你就是傻柱?
我外甥女提过你。
大半夜趴她窗户根底下,想学手艺呢?
陆杨接过茶碗,方才给秦淮茹撑腰时出了一身汗,这会儿正口干。
我真不是去偷看!
我跟秦姐处得可好了,就是怕贾东旭欺负她!
傻柱急赤白脸地解释。
想起昨夜秦姐的哭喊声,他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今儿个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去照应照应。
要是贾东旭再动手,他就拿砖头砸他家玻璃。
原来你也知道贾东旭欺负我外甥女?
陆杨撂下茶碗,摸出盒大前门甩给傻柱一根。
昨晚上我亲耳听见的!
秦姐被折腾得可惨了!
贾东旭这王八羔子,看老子不收拾他!
傻柱猛嘬一口烟,咬牙切齿地骂道。
.........
陆杨心里突然打了个突。
没想到傻柱昨儿个就跑去听墙根了。
敢情这傻小子把我当成贾东旭了。
这事儿可不敢往外传!
人家是正经夫妻,你干那事儿本来就不地道。
陆杨赶忙叮嘱道。
您放一百个心,我还没傻透腔。
就是心里堵得慌。
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您是秦姐的表舅,咱都是自家人。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踏实多了。
陆杨明明知道他去了两回,还让他保密。
这不就是向着自己嘛。
既然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傻柱啊,你秦姐在老贾家可遭老罪了。
给他们家当牛做马不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唉,特别是那个恶婆婆,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陆杨叹着气,摸出根烟点上。
.........
啥?饭都不让吃饱?
贾张氏这老虔婆真不是东西!
看我不收拾她!
听说心上人受这么大委屈,傻柱心疼坏了。
本来今儿个就要回乡下。
可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有我在的时候,贾东旭还能收敛点。
我要是一走,指不定这畜生怎么祸害我外甥女呢!
陆杨气得直捶桌子。
表舅,您可不能走啊!
您留下,咱爷俩一块儿治贾东旭!
傻柱急眼了。有这小表舅在秦姐家住着,贾东旭好歹能收敛些。
起码不敢半夜欺负秦姐了。
“我实在不愿离开,可贾东旭那家伙使了个阴招。”
“他竟要我付住宿费,一天收五毛。”
“我哪来这么多钱给他?”
陆杨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呸!这小子心也太黑了!”
“连亲戚的住宿费都收!”
“一天五毛,这不是明摆着要赶您走吗?”
“表舅,您稍等!”
傻柱叼着烟,转身拉开柜子,翻出一只旧棉袜。
他将袜子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
全是零散的钞票,夹杂着粮票、布票之类。
“不就是钱吗?”
“表舅,咱不缺这个!”
“一天五毛,我替您出!”
“这五块钱您先拿着,够住十天。”
“您可得帮我盯紧贾东旭!”
“绝不能让他再欺负秦姐!”
傻柱出手阔绰,一把掏出五块钱。
不过这笔钱里,多少带点封口的意思——
收了钱,可别把他蹲墙角的事说出去。
“傻柱,是条汉子!”
“但这钱我不能收。”
“这年头谁挣钱容易?”
“你当厨子能赚多少?都是血汗钱。”
陆杨语气诚恳。
其实他心里早乐开了花,表面却还得装装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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