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 嘛?”
何雨水轻咬唇瓣,脚尖不自觉地在地上划着圈。
“谢谢你帮我解围。”
“要是能留在城里,一定请你吃饭。”
“走了!”
陆杨甩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
何雨水捧住发烫的脸颊,笑意从嘴角偷偷溜出来。
但愿哥哥能帮陆杨搞定工作的事。
……
陆杨冲秦淮茹点点头,径直往机修厂“报到”去了。
虽说没人给这位“公社代表”分配任务,他在厂里闲逛半天也没事可做。
不过好歹能在车间里晃悠,混个眼熟。
更重要的是,他想顺件称手的家伙,撬开那个挖出来的木箱铜锁。
系统商店的钥匙标价十块——
陆杨才不当这 ** 。
溜达间,一根铁撬棍闯入视线。
他猫进角落,将撬棍 ** 锁孔猛力一别。
“咔嗒!”
铜锁竟真被撬开了!
掀开箱盖,里头空荡荡的。
难怪晃起来没声响。
呸!差点为这破玩意儿浪费十块钱!
……
正当陆杨准备扔了这废木箱时——
箱壁内侧的雕花突然抓住他的目光。
谁会把精美纹路刻在看不见的地方?
肯定有古怪!
异常之事必有蹊跷!
陆杨伸手抚过箱面的纹路。
嗡——
一段动态画面骤然浮现在他脑海。
这些繁复花纹竟是开启机关的密钥!
他凝神屏息,专注解析着闪回的影像。
嚯!
竟是一套拳法演练!
温热的气流自纹路渗入经脉,陆杨顿觉通体舒畅。
【叮!基础拳法已融会贯通】
此刻他施展拳路如臂使指,仿佛自幼修习般自然。
凌空数记刺拳竟激起猎猎风声。
了不得!
这下咱也算武林人士了!
难怪系统敢标价十元。
这般醍醐灌顶的传承,百元都算捡漏!
更别说陆杨还是 ** 白嫖的。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
内壁纹路随传承完成悄然消退。
幸亏方才观察入微,否则险些错过机缘。
陆杨将木箱与撬坏的铜锁尽数收入空间。
这把废锁少说一斤重。
升级铜铲需十斤黄铜,正好废物利用。
归还撬棍后,他负手在车间闲逛。
工人们磨洋工的景象尽收眼底。
这也难怪——
南台公社这批农具纯属义务劳动,
没有计件工资,谁愿卖力?
无论是车间主任还是普通工人,谁都不愿动手干活。
照现在的进度,再干半个月恐怕也完不成任务。
......
行政科的刘一水倒是干劲十足。
他多次跑到加工车间给大家鼓劲。
“同志们,加把劲!”
“这批农具很关键!必须抓紧时间完成!”
“昨天钢铁日报还表扬了我们机修厂支援南台公社的事迹。”
“上级领导特别肯定了我们的工作。”
“南台公社是我们的对口帮扶单位!”
“咱们有责任帮农民兄弟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工期只剩两天了!”
“大家务必提高效率,绝不能耽误麦收!”
刘一水一遍遍劝说,嗓子都快喊哑了。
可工人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依旧磨洋工。
......
加工车间门口,厂长刘峰、刘一水和几位车间主任聚在一起想办法。
陆杨闲着没事,也凑了过去。
“刘厂长,这批农具有一千多件呢!”
“两天时间确实太紧张了。”
“从昨晚到现在,只完成了一百多件。”
“要不跟牛干事商量一下,宽限几天?”
刘一水拿着记录本向刘峰汇报。
“一千多件农具算什么?”
“咱们厂三百多号人,每人做五件,一天就能搞定!”
“哼,连乡下铁匠都比这快!”
“依我看,把活儿摊派下去,干不完的,夜里接着干!”
刘峰厂长气得直拍桌子。
他昨儿个刚在牛干事和胡编辑跟前打了包票,说两天内准能把农具都赶制出来。
可这都过去大半天了,才弄出来一百来件。
照这速度,指定没法按时交差。
到时候丢脸是小,万一挨处分可就糟了!
......
“厂长,按厂规,通宵加班不光要给加班费,还得管顿夜宵。”刘一水愁眉苦脸地搓着手,“可账上......实在没几个钱了。”
机修厂是钢铁总厂底下最寒酸的分厂。
这儿不生产成品,全指着总厂拨的经费过日子。
平时连招待领导的伙食费,都得靠卖废铁凑。
“你们几个,有啥主意?”刘峰烦躁地瞪着几个车间主任。
这些技术骨干修机器是把好手,可要让他们说服工人白干活——
那纯属找骂!
见主任们个个低头装哑巴,刘峰憋得心口疼。
这厂长当得真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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