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捆优质细棉布在系统空间里堆着,李云龙心里那叫一个踏实。连着好几天,他走路都带风,看啥都顺眼,连院子里那吵死人的缝纫机嗡嗡声,听着都像是给他奏的凯歌。
王副厂长明显感觉到厂长心情极好,虽然不明白具体为啥——毕竟刚“损失”了八十捆布料不是?但他也乐得轻松,不用整天对着厂长那张好像谁都欠他两百大洋的臭脸了。
李云龙没闲着,一边美滋滋地清点着空间里的“家当”,一边琢磨着下一步计划。“边区造”手榴弹的饵已经悄悄撒出去了,就等哪条鱼来咬钩。他现在甚至有点盼着后勤部张万和亲自来一趟,看看能不能再从老张身上榨出点更高价值的油水。
然而,他没等来张万和,却先等来了一个让他心里一咯噔的电话。
这天下午,他正蹲在院子里,看着几个工人修补前几天他夸大其词说“漏雨”的库房屋顶,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找机会“筹措”点白面了。这时,厂部那个摇把子电话突然“叮铃铃”地爆响起来,声音刺耳,吓得他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通信员小王捧着电话,探出头来喊:“厂长!电话!旅部来的!是旅长!”
旅长!
这两个字像是有魔力,刚才还优哉游哉的李云龙瞬间一个激灵,浑身的懒筋都被抽走了。他蹭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脸上那点轻松惬意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副如临大敌又带着点习惯性谄媚的表情。
他娘的,旅长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难道是老马那边走漏了风声?还是自己最近“钓鱼”钓得太欢实,引起上面注意了?
心里七上八下,脚下却不敢怠慢,他几步冲进厂部办公室,从小王手里几乎是“抢”过了电话听筒。
“喂?旅长?我是李云龙!”他对着话筒,声音洪亮,带着十二分的“恭敬”。
电话那头,传来旅长那熟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穿透力,仿佛能顺着电话线钻过来,直接敲打在他的脑门上。
“李云龙,你小子,小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开场白就是这么一句,听不出喜怒,却让李云龙心里直打鼓。他赶紧赔着笑:“旅长,您这话说的,我在这被服厂,那就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谈不上舒坦,就是……就是认真工作,努力完成任务!”
“哦?认真工作?”旅长在电话那头似乎轻笑了一声,“我怎么听说,你李云龙现在阔气得很呐?仓库都快堆不下了?还有闲心跟后勤部的老马哭穷,让他帮你‘分担库存’?”
果然是为了这事!
李云龙心里骂了句老马这个藏不住话的,嘴上却叫起了撞天屈:“哎呦我的旅长啊!您可冤枉死我了!我哪是哭穷啊?我那是真穷,真着急啊!您是不晓得,我们这库房年久失修,前两天下雨,那是真漏啊!好几匹布都淋湿了,把我心疼得好几宿没睡好!我找老马,那是实在没办法了,怕把上级拨付的宝贵物资给糟践了,这才想着先让他们后勤部帮忙保管一下,这……这完全是为了革命财产着想啊旅长!”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委屈巴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一心为公、忍痛割爱的模范厂长。
旅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伪。这几秒钟,对李云龙来说简直比挨鬼子一发炮弹还难熬。
“行了,少跟我在这装蒜。”旅长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敲打意味,“你李云龙肚子里有几根弯弯绕,我清楚得很。被服厂的工作很重要,你要给我干好了,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老实点,听见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是是是!旅长您放心!我一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绝对不给您惹事,把被服厂的工作干得漂漂亮亮的!”李云龙对着话筒点头哈腰,态度诚恳得不能再诚恳。
他心里明白,旅长这是听到了些风声,特意打电话来敲打他,防止他“不安于室”,又搞出什么幺蛾子。看来,自己之前几次“钓鱼”行为,虽然隐秘,还是引起了一些注意。以后得更加小心才行。
“嗯,知道就好。”旅长似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语气缓和了一丝丝,“好好干你的厂长,别整天惦记着回前线。仗,有你打的。”
“是!旅长!”李云龙大声应道。
又简单交代了几句关于被服生产和物资保管的注意事项,旅长那边便挂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李云龙缓缓放下话筒,后背竟然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跟旅长打交道,真他娘的比跟鬼子拼刺刀还累人!每一句话都得在脑子里过三遍,生怕哪句没说对,就被旅长抓住把柄。
他抹了把额头,长长舒了口气。还好,这关算是混过去了。旅长虽然精明,但似乎并没有深究那八十捆布料的事情,只是常规性的敲打。
紧张过后,一种更加奇异的情绪涌上心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亮剑:我的系统专治被讹请大家收藏:(m.x33yq.org)亮剑:我的系统专治被讹33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