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国也迅速翻看着箱子里附带的那套更为详尽、甚至标注了具体安装调试步骤的图纸,越看越是心惊。这套图纸,比他们之前研究的那套“土法”图纸,不知高明了多少!不仅流程更优化,设备结构更合理,甚至连安全操作规程、常见故障排除都写得清清楚楚!
“团长!”周卫国猛地抬起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有了这些东西,我们至少能节省两个月的时间!很多我们之前头疼的精度和效率问题,都可能迎刃而解!这套设备……简直就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
李云龙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平静,甚至还带着点嫌弃:“哦?真有那么神?我看着也就是些破铜烂铁嘛。能用就行!老周,李师傅,这些东西,还有这些新图纸,就全交给你们了!尽快把它们组装起来,让咱们的子弹厂转起来!”
“是!团长!”周卫国和李师傅异口同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之前笼罩在心头的阴霾,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神兵”驱散了大半。
有了系统提供的核心部件和优化图纸,军工技术小组的工作效率陡然提升。周卫国重新调整了部署,将人员分成了几个小组:设备组装组、弹头制造组、弹壳冲压组、火药制备组和总装测试组。李师傅带着几个手艺最好的老匠人,负责最关键的设备安装和调试,以及依据新图纸改造、制作那些系统没有提供的辅助工具和土法设备。
整个赵家峪,仿佛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为了同一个目标高速运转起来。
铁匠炉日夜不停地燃烧,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这是在打造简易的冲床架、拉丝模具和热处理炉。
木工棚里,战士们按照图纸,精心制作着用于固定模具的木质基座、搬运物料的手推车和包装子弹的木箱。
从各连队抽调来的、手脚麻利且有一定文化基础的战士,在周卫国和几位老师的指导下,学习识别图纸符号,背诵操作规程,练习简单的测量和组装。
赵刚则忙得脚不沾地,不仅要保障几百号人的吃喝拉撒,还要严格审查每一个进出核心区域的人员,确保技术不泄露。他甚至在周边几个村庄,以收购废旧金属、木材的名义,为兵工厂筹措原材料,一切都进行得隐秘而高效。
李云龙也没闲着,他几乎每天都要往废弃窑洞和山洞改建的车间跑几趟。他不插手具体技术,就是背着手到处看,有时蹲在铁匠炉边看老师傅敲打烧红的铁块,一蹲就是半天;有时站在组装设备的战士身后,看着那些复杂的零件一点点被拼凑成一台台带着些土气、却又透着精密感的机器。
“怎么样?有啥难处没有?”这是他问得最多的一句话。
每当听到组员们反映缺少某种特定尺寸的钢材,或者某种不易寻找的工具时,他总会眉头一皱,然后丢下一句:“老子知道了,你们继续干!”转身就走。不出两三天,他总能通过“秘密渠道”或者一次针对伪军仓库的“突然行动”,把急需的物资搞回来,仿佛无所不能。
时间就在这种紧张、忙碌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中悄然流逝。半个月后,在废弃窑洞旁清理出来的一片空地上,一座依托山体、覆盖了伪装网的简易棚户立了起来。这就是独立团第一兵工厂的“厂房”。
厂房内,那套融合了系统核心部件和根据地智慧的“七人背式子弹生产线”已经初具雏形。虽然看起来有些简陋,甚至有些部件是用木头和石头配重的,但几条主要的生产线——弹壳冲压线、弹头压制线、底火装配线和总装线——已经基本铺设完成。
“团长,政委,可以开始试生产了!”周卫国带着满身的油污,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红光,向李云龙和赵刚汇报。
李云龙和赵刚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激动和一丝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开始!”李云龙深吸一口气,沉声下令。
负责动力的小伙子开始奋力摇动连接着皮带轮的手摇柄(未来计划改用水力或畜力),通过一系列齿轮和连杆,将动力传递到各个工位。
烧红的铜饼被送入改造后的冲床,“哐当”一声闷响,经过数次拉伸,一个初步成型的弹壳毛坯被顶了出来。
另一边,熔化的铅液被注入模具,冷却后形成弹芯,再经过滚轧、被甲,变成一颗颗圆润的弹头。
最危险的底火车间和发射药制备车间设在远离主厂区的独立岩洞内,由最细心、最沉稳的战士操作,他们将按严格配比混合好的药剂,小心翼翼地压入弹壳底部的凹槽,或者将提纯、颗粒化后的发射药称重分装。
最后,在总装线上,经过检验的弹壳、弹头、发射药和底火,被工人们用简易的合装工具,凭借着手感和经验,一点点地组装到一起。
整个过程充满了手工的痕迹,效率低下,每一个环节都磕磕绊绊,不时因为模具卡顿、尺寸偏差或者操作失误而中断。但没有人抱怨,没有人气馁,每一次小小的成功,都能引来一阵低低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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