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既定,陈洛立刻有了动作。
他装作被拥挤的人流推动,脚下“一个不稳”,朝着那名正低头疾走的“二传手”撞了过去。
“哎,对不住,对不住!人太多了!”
陈洛嘴上连声道歉,手臂看似无意地在那人腰间一蹭。
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接触瞬间,陈洛运起内力,手指如同最灵巧的游鱼,以远超那些扒手的精准和速度,轻轻一勾一夹,那尚未焐热的钱袋便已悄然落入他的袖中。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无烟火气,那“二传手”甚至都没感觉到异常。
“没长眼啊!”
那“二传手”被撞,做贼心虚地骂了一句,但见陈洛态度“诚恳”,也不敢多生事端,骂骂咧咧地加快脚步混入人群,迅速消失了。
陈洛心中暗笑,面上依旧是一副抱歉的模样。
他袖中藏着那“赃物”,不动声色地退回到林芷萱身边。
此时,那华服公子似乎终于消了气,准备继续逛街,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 空了!
他脸色骤变,急忙上下摸索,哪里还有钱袋的影子?
他瞬间醒悟过来,猛地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骂道:“是刚才那个撞我的王八蛋!一定是他偷的!该死的毛贼!别让本公子抓到你!”
他当街跳脚大骂,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有人见他衣着华贵却如此狼狈,摇头表示同情;也有人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暗自幸灾乐祸。
陈洛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未立刻上前。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让自己这份“人情”显得更自然、更“雪中送炭”的时机。
那华服公子骂了几句,怒气未消,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再次在身上摸索,喃喃道:“坏了!坏了!银钱丢了便丢了,可……可那东西……”
他再顾不得风度,猛地转向四周,提高了嗓音,带着明显的惶急向周围的人群求助:
“诸位!诸位乡邻请留步!在下方才不慎被窃,丢失一靛蓝色绣云纹钱袋!银钱事小,但袋中有一枚羊脂白玉佩,乃家传重器,意义非凡,万万遗失不得!若有哪位仁人君子见到是何人所为,或知其下落,万望告知,在下必有重谢!”
他这番高声求助,引得更多路人驻足观望。
见他衣着华贵,神情不似作伪,确实丢了极其重要的东西,有人面露同情。
一位看似老成些的路人叹了口气,出声劝道:“这位公子,看您也是体面人。唉,这东西既然被那等人物摸去,怕是……怕是难寻回来喽。听老朽一句劝,往后出门,这等贵重物件还是仔细收好为妙。”
公子闻言更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连忙对着发声处拱手:“这位老丈,您可知是哪路人物所为?在下愿去府衙呈报,定要设法追回!”
那老丈连忙摆手,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公子慎言!慎言啊!那些人……背后都是有根脚的,咱们寻常百姓哪敢妄议?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您呐,权当是破财免灾,莫要再深究了……”
这话如同冷水浇头,公子哥儿呆立当场,脸上血色尽褪。
他显然也听说过江湖帮派的厉害,知道官府对这些盘根错节的势力往往也难有作为。
一想到那枚意义非凡的家传玉佩可能就此落入贼手,甚至被随意变卖,他又是懊悔又是绝望,整个人都蔫了下去,哪还有刚才半分嚣张气焰,只剩下满眼的无助与茫然。
周围有人叹息,有人摇头,却无人敢站出来指明。
就在这时,陈洛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排众而出,走到那失魂落魄的公子面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和一丝“偶然发现”的惊讶,拱手道:
“这位兄台,请留步。可是在寻一个靛蓝色绣云纹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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