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的声音在那位焦急万分的公子耳中,简直如同天籁之音,是黑暗中唯一闪现的救命稻草!
他猛地转身,满怀期待地看向陈洛,急切地回答道:“正是!正是靛蓝色绣云纹的钱袋!这位兄台,你……你见到了?”
一旁林芷萱也好奇地看着陈洛的举动。
她方才目睹了公子求助无门的全过程,心中也暗自为那枚家传玉佩感到可惜,对这位公子生出几分同情。
她在府学生活多年,深知这些市井扒手团伙的厉害和油滑,东西一旦被他们得手,几乎再无找回的可能。
她不明白陈洛为何会在此刻出头,难道他真有什么办法?
陈洛见铺垫已然到位,但此处街面人多眼杂,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对那公子使了个眼色,又对林芷萱微微颔首,低声道:“此处不便,兄台请随我来。”
那公子此刻已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陈洛身上,自然是无有不从。
三人便离开了喧闹的主街,拐入了一条相对僻静、灯火稍暗的巷口。
到了安静处,陈洛也不卖关子,直接从袖中取出那个靛蓝色钱袋,递了过去,温言道:“兄台看看,可是此物?”
那公子一见钱袋,眼睛瞬间瞪大,几乎是抢一般接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查看。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枚温润无瑕的羊脂玉佩时,整个人如同虚脱般松了口气,脸上绽放出狂喜之色,连连对陈洛躬身作揖:
“正是!正是!多谢兄台!多谢兄台!此乃家传之物,若然遗失,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兄台大恩,没齿难忘!”
他紧紧攥着钱袋,仿佛握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看向陈洛的目光充满了感激。
此刻,他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只见对方虽衣着朴素,但身姿挺拔,气度沉静从容,绝非寻常学子。
再看他身旁那位女子,更是清丽脱俗,气质高华,宛如空谷幽兰,令人心折。
公子心中顿时升起强烈的结交之心。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郑重地拱手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韩文博,刚随父母抵达府城不久,未来要进入府学求学。今日幸得兄台出手相助,保全传家之物,感激不尽!还未请教兄台与这位姑娘尊姓大名?”
他主动报姓名,显示了诚意,也隐含了一丝身份。
得知陈洛与林芷萱皆是府学中人,韩文博更是亲热,尤其是面对林芷萱这等才貌双全的女子,他表现得愈发彬彬有礼,风度翩翩。
加之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能有缘结识同龄人,尤其是看起来如此不凡的同龄人,态度自然是十分亲切,甚至带着点刻意交好的意味。
陈洛心中了然,原来是未来府学同窗!
这缘分,当真是妙不可言。
观其气度、衣着,以及那枚价值不菲的家传玉佩,陈洛心知此人来历绝不简单。
他面上不动声色,与林芷萱一同还礼,通报了姓名。
一场意外的扒窃事件,竟成了结交新来同窗的契机,这趟夜市,逛得可谓是收获颇丰。
双方互通姓名,又都是年轻人,气氛很快热络起来。
韩文博显然是个比较耿直的性子,失而复得的狂喜稍稍平复后,他越看陈洛越觉得眼熟,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开口问道:“陈兄,恕我冒昧,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不知陈兄家中可有年纪相仿的兄弟?”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可能引起误会,又连忙补充解释道:
“陈兄千万别误会!我绝无他意!只是……只是之前曾遇到一个与陈兄容貌颇有几分相似之人,那人……唉,狡诈得很!我还曾在他手上吃过亏!与陈兄你这般仗义助人的君子之风,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说起那个“狡诈”之人时,脸上还带着几分心有余悸和愤愤不平。
陈洛闻言,心中简直要笑出声来。
两次见面,一番交谈下来,他对韩文博的性子也有了初步了解:家教良好,心思相对单纯,有点好打抱不平,或者说爱管闲事,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小愤青气质。
与这类人交往,那些弯弯绕绕、遮遮掩掩的手段反而落了下乘,不如有话当面说开,坦诚相对,效果可能更好。
想到这里,陈洛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忽然模仿起当日在驿站时那委屈、激动又带着几分“悲愤”的语调,对着韩文博,将那段让他记忆深刻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出来:
“钱老爷,您别听这人胡说!他……他根本就是贪图我姐姐的美色!从我们上路开始,他就一路纠缠,想要轻薄我姐姐!我姐姐一心只为爹爹求医,早已明确拒绝他多次!可他……他就是不依不饶,死缠烂打!如今见钱老爷您心善,愿意帮助我们,他就跳出来污蔑破坏!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见不得别人好!”
字正腔圆,语气、神态,甚至那份“委屈”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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