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举手：“后勤调度怎么安排？万一补给线被切断——”
“不用讨论。”他打断，“苏绾全权负责军火调度。”
全场安静。
一个老兵皱眉：“她？一个刚来不到两个月的女人？”
“她比你们加起来都值钱。”战枭冷冷道，“不信的，现在可以退出。”
没人再说话。
苏绾站起来，声音平稳：“放心，他们拿不到一颗子弹。”
她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没有回避，也没有示弱。只是静静站着，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刀。
会议结束，军官们陆续离开。
战枭走到她身边，低声问：“怕吗？”
“不怕。”她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他看着她，忽然伸手抚过她发丝：“你知道吗？从你给我打那一针开始，我就觉得你不简单。”
“可我还是留你。”他顿了顿，“因为我赌你会选我。”
“你现在赢了。”她笑。
“不。”他摇头，“我们都没输。”
他转身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
“明天早上六点，训练场见。”他说，“别迟到。”
她点头。
他走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会议桌上的投影地图，手指慢慢划过红蝎基地位置。
然后打开积分本，写下新一行字：
【棋子到位。猎人，该收网了。】
笔尖停住。
片刻后，她补了一句：
【顺便，玩点大的。】
外面传来机器运转的低鸣声。地下工厂的灯还亮着，机床正在切割金属零件。
她走出主厅，沿着走廊往仓库走去。
拐角处，一个监控探头微微转动，对准她的背影。
她没回头。
但她知道，有人一直在看。
就在她推开仓库门的瞬间，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
一条匿名信息跳出来：
「你的身份暴露了。快逃。」
她盯着那行字，笑了。
下一秒，她回复：
「我知道你是谁。继续演。」
发送成功。
她收起手机，走进仓库深处。
角落里，一台未联网的终端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一段加密代码。
她输入密码，界面切换成全球交易网络图。
数十个红点闪烁，全是“暗影”的分销节点。
她点开其中一个，标记为“诱饵”。
然后关闭系统，坐到箱子上，脱下作战靴揉脚。
今天走了太多路。
但她心情很好。
因为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冲它眨了下眼。
“看吧，”她小声说，“我都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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