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假和暑假如同流星划过天际转瞬即逝。转眼间,田春禾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继续承担起生小孩前的班主任和双班语文教学工作。
面对忙碌的工作与照顾女儿的难题,田春禾再次恳请公婆帮忙照顾甜歆,然而得到的依旧是无情的拒绝。双职工且收入不高的田春禾和郝卫泽夫妇,无奈之下只能四处寻找保姆来专门看管女儿。
校园里的铃声清脆地响起,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新的挑战与责任,回荡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校园的小径上,学生们来来往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田春禾深吸一口气,带着一份对教育事业的执着与坚定,开启新的征程。
田春禾产假后返岗的第二年暑假,她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被学校提拔担任教务处副主任,并负责主抓学校的教学工作。
田春禾秉持着对教育的热忱,遵照学校安排,继续兼任尖子班班主任和语文教学工作。她负责的另一个班的语文教学工作,学校安排富有文学才华的中年教师徐志接任。她又接任了初二年级尖子班的两节《思想政治》课方才满足工作量。
那是春期中一个周五的晚课时间,夜幕悄然降临,教室里的灯光明亮而柔和。田春禾正带领着学生们专注地学习“国家宪法”的相关知识,课堂气氛严肃而热烈。
突然,“啪”的一声,教室最后排靠东角的角落传出笔掉落地面的清脆声响。田春禾循声望去,发现是初三(5)班的韩东正无心学习,玩弄着手中的笔,才导致笔掉落在地。
田春禾微微皱眉,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用平静而温和的语气说道:“韩东,下个月你就要参加中考了,初二的思想政治内容并不在中考范围内。老师真心建议,我所教这学科的晚课,你可以选择不来参加。你利用这段时间在家复习迎考,这样不是更好吗?”
田春禾锐利的双眼扫视了整个课堂,学生们凝视着讲台上的田老师。她顿了顿,温和地说道:“近期你可以去专注中考,根据成绩的状况调节复读与否,即使复读再来上田老师教的这学科的课,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这只是老师的建议,你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吧。”
坐在后排的韩东轻轻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道:“谢谢田老师!我回去与父母商量看。”
田春禾面带微笑再次提醒道:“韩东,
一切按你和你家长商量的结果进行就好。”说完,田春禾又带着学生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之中。
周天下午,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光影。田春禾带着女儿甜歆,满心欢喜地去甜歆姨妈家玩耍。
她们刚走到街口,田春禾的妈妈突然出现在眼前。甜歆外婆板着极度严肃的面孔,劈头盖脸地骂道:“田春禾,我早就提醒过你,别人家的孩子少管!咱们贫民百姓家,无权无势又没靠山。”田春禾呆呆地望着她妈妈,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田春禾妈妈狠狠瞪了她一眼,继续骂道:“你哥哥姐姐的汽车现在停在气矿那儿都两个多小时了。气矿工人韩薛说,因为你在晚课上骂了他儿子,所以要以此报复,不准你哥哥姐姐的汽车加气。你哥哥姐姐的汽车没气,就没法营业,这损失你能负得起吗?你个祸害女!”
田春禾听着妈妈的责骂,眼中满是吃惊与无奈,她委屈巴巴地望着母亲说道:“我什么时候在课上骂他儿子了呀?他这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田春禾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气呼呼地回应着。
泪花在田春禾眼眶里打着转,身体有些微颤,她心里默念着:找韩东拟降入班的班主任兼学校教务主任鲜君汇报此事,尽快解决这突如其来的污蔑事件,还自己一个清白,给家人一份平安。
田春禾心里明白,在妈妈面前,无论怎么解释都很难得到老人家的理解。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默默地抱起女儿,转身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田春禾前行的道路上,拉出她孤独而委屈的身影。
田春禾把女儿交给丈夫郝卫泽后,怀着满心的愤懑与委屈,径直朝鲜君主任家走去。
田春禾见到鲜君主任夫妇,委屈地倾诉着上周五晚课时的情景,以及她当着全班同学所说的每一句话。她摊开双臂,眼中噙着泪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错在哪里啦?”
鲜君主任夫妇听完田春禾的讲述,脸上顿时浮现出愤怒的神情。斯香姐紧握着拳头说道:“哪有这么霸道的家长!田春禾,你别怕,咱们教师凭的就是良心工作。我和韩东她妈平时交情还不错,走!咱们现在就去他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斯香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田春禾的手,一路上轻声安慰着她。此时,微风轻轻拂过,路边的花草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田春禾鸣不平。
来到韩东家,他母亲热情地迎了出来,脸上堆满笑容,赶忙端来热茶,又递上削好的苹果。恰巧,韩东的父亲也从气矿工作地匆匆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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