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冷硬：“水军主要来自东南亚和东欧的几个IP池，资金通过多个加密货币钱包中转，最终汇入了一个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正在溯源。‘华尔街内幕’的控股方很复杂，与几家有CIA背景的媒体基金有间接关联，但不排除是有人借壳行事。”
线索似乎指向了境外，但姜芷晴和雷烈都清楚，真正的幕后黑手，大概率还是国内那个藏在加密电话后面的势力。他们不敢直接动手，便选择了这种成本更低、更隐蔽，但也更恶心的舆论攻击。
“苏菲，”姜芷晴接通了财富管理专家的电话，“我们旗下基金会和关联公司的财务状况，经得起最严格的审查吗？”
“绝对没有问题，姜总。”苏菲的声音充满自信，“所有资金往来、税务记录完全合法合规，甚至比大多数上市公司还要干净。如果需要，我们可以立刻聘请全球四大会计师事务所进行联合审计，并向公众公开部分报告。”
“很好。”姜芷晴点头。在绝对的干净面前，任何财务污蔑都是徒劳。
她沉吟片刻，迅速做出决断：
“第一，官方暂时保持沉默，不回应，不辩解。让子弹飞一会儿，让跳梁小丑们都跳出来。”
“第二，沈墨，组织技术团队，收集所有造谣传谣的证据，尤其是那些大V和营销号，固定证据链。”
“第三，雷烈，继续深挖，我要在四十八小时内，知道幕后主使的确切身份！”
“第四，联系我们在媒体界的几位朋友，准备一些关于‘华尔街内幕’本身黑历史的材料，以及……对方可能忽略的，关于他们自己的‘黑料’。”
“第五，通知陈默，准备启动‘净化协议’。”
一系列指令清晰明确，带着冰冷的杀伐之气。所谓的“净化协议”，是陈默编写的一套自动化程序，可以在必要时，对特定的网络污秽信息进行大规模、精准的清理和反制。
安排完一切，姜芷晴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依旧车水马龙的世界。
舆论战？黑料满天飞？
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阻挡我的脚步？
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你们恐怕不知道，在绝对的实力和准备面前，舆论，不过是可以被引导，甚至……被操纵的工具。
既然你们选择了开战。
那就别怪我，把你们赖以藏身的阴影，都一并掀开！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最终被撕碎的，只会是那些躲在暗处放冷箭的魑魅魍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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