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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行程,在姜芷晴的刻意安排下,逐渐偏离了常规的旅游路线,滑向了一个更为极致、也更为私人的维度。她不仅仅是想让母亲看看风景,更想让她体验到,当财富失去束缚后,所能带来的那种梦幻般的、近乎为所欲为的自由。
这种体验,在巴黎这座崇尚奢华与艺术的都市,找到了最佳的舞台。
起因是李秀兰在参观一家不对公众开放的高级珠宝工坊时,对一枚陈列在防弹玻璃柜中、作为非卖品展示的,名为“晨曦之泪”的古董黄钻胸针多看了几眼。那胸针造型优雅,主钻是一颗罕见的梨形艳彩黄钻,周围缀以无色钻石,在灯光下璀璨夺目,仿佛将阳光凝固在了方寸之间。
“这花儿……做得可真亮堂。”李秀兰轻声赞叹,带着纯粹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并未存任何拥有之心。她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好看。
陪同的工坊总监,一位白发苍苍、举止一丝不苟的老先生,微笑着用法语解释(通过同声传译):“夫人好眼光,这是本工坊创始人的早期作品,承载着一段浪漫的历史,是本工坊的灵魂象征,恕不出售。”
姜芷晴站在母亲身后,将母亲眼中那瞬间被美丽捕获的光芒,以及总监礼貌但坚决的拒绝,都看在了眼里。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点头,便挽着母亲离开了。
然而,当天下午,一场悄无声息的收购谈判,便在塞纳河左岸一家顶级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内展开。姜芷晴没有出面,代表她的是林薇和一支庞大的律师及资产评估团队。
谈判的目标,并非那枚胸针本身,而是那家拥有超过一百五十年历史的珠宝工坊的……控股权。
工坊的现任主人,一位同样年迈、面临着家族继承和资金压力的伯爵后裔,起初的态度如同那位总监一样坚决。工坊是家族的荣耀,是非卖品。
直到林薇,在展示了无可置疑的财力证明后,平静地报出了一个数字——一个足以让那位老伯爵和他身后庞大的家族在未来几代都无需为金钱烦恼,并且可以体面地保留部分股权和名誉主席头衔的数字。
金钱的洪流,足以冲垮大多数人为坚守情怀而设立的堤坝。
经过一夜的激烈讨论与权衡,第二天清晨,老伯爵在股权转让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当天傍晚,姜芷晴再次带着母亲来到了那家工坊。这一次,工坊内外清场,只有总监和几位核心工匠垂手恭立,态度与昨日判若云泥。
“夫人,姜小姐,”总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亲自戴上白手套,打开那个曾经坚不可摧的玻璃柜,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晨曦之泪”,双手奉到李秀兰面前,“根据工坊新主人的意愿,这枚胸针,希望能由您来佩戴。它找到了最适合它的主人。”
李秀兰愣住了,看着眼前璀璨夺目的珠宝,又看看身边面带微笑的女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妈,昨天看您喜欢,这间做这‘花儿’的铺子,我盘下来了。”姜芷晴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说今天买了棵白菜,“现在,它是您的了。喜欢就戴着玩。”
李秀兰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女儿,又看看那枚胸针,手都有些发抖。“这……这得多少钱啊?胡闹!太胡闹了!”她又是心疼钱,又是被女儿这无法无天的宠溺方式所震撼。
“没多少钱,您开心就好。”姜芷晴亲手将胸针别在母亲素雅的衣襟上。耀眼的黄钻映衬着李秀兰不再年轻却温婉的面容,竟意外地和谐,仿佛她半生的劳碌与坚韧,都化为了此刻沉静的光芒。
这仅仅是个开始。
随后几天,巴黎顶尖的高定时装屋,迎来了她们最“任性”的客户。姜芷晴不是去定制礼服,而是直接买下了数个品牌的当季乃至下一季的整个系列,尺码完全按照李秀兰的身材,理由是“让我妈换着样子穿,省得挑花了眼”。
在塞纳河畔最负盛名的餐厅,她不是预订位置,而是直接包场一周,请来法国国宝级的大厨,只为她们母女二人量身定制菜单,食材空运自全球。
甚至,在一次私人画廊的参观中,李秀兰对一幅莫奈的睡莲复制品多看了几眼,感慨画得“水灵”,姜芷晴便通过艺术经纪人,开始询价莫奈的真迹《睡莲》系列中的一幅……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巴黎最顶级的圈层中流传。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女富豪,为了博母亲一笑,正在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重新定义着“一掷千金”的含义。
浪漫巴黎的夜空下,霓虹闪烁。
姜芷晴挽着佩戴“晨曦之泪”、身着崭新高定服装的母亲,漫步在灯火辉煌的街头。
她花的不是钱,是一种态度。
一种向世界宣告,她有能力,也有决心,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捧到母亲面前的决心。
巴黎的浪漫,因这极致的宠爱,而增添了一抹令人心悸的豪奢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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