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夹杂着无法言喻的震惊,从皇帝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攥紧了那张纸,眼中爆发出久违的精光。
他知道,这不是巧合,更不是什么民间神棍的把戏。
他转过头,对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贴身总管太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沙哑地低语:“……去,把那孩子叫来,朕想亲自问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夜,一顶毫不起眼的青呢小轿,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悄然自皇宫西华门驶出,没有前呼后拥,没有仪仗随行,在朦胧的夜色中,径直奔向城南的启明别院。
轿子在别院门前停稳,轿帘掀开,走下来的竟是那位权倾内宫的御前总管太监。
他亲自上前,对着早已等候在廊下的夏启深深一躬,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传达口谕:“陛下有旨,召七皇子明日辰时,独入寝宫,问询医理。勿带任何文书,亦不得提及半句朝政。”
夏启静静地听着,神色无波无澜。
他挥手示意阿离送总管太监离开,自己则独自立于廊下,目光追随着那盏远去的灯笼,在夜风中久久未语。
风穿过庭院,吹动了檐角的铜铃,发出一连串清脆而悠远的回响。
良久,他缓缓转身,面对着闻讯赶来的温知语、苏月见等人,声音平静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
“他问的,从来不是病。”
夏启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温知语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而是谁,能救这个日薄西山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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