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小院内,因侍卫甲那石破天惊的“守护齐妃娘娘”和后续鸡同鸭讲的“狼人”操作引发的哄堂大笑,终于渐渐平息。两个侍卫面红耳赤地退到角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经此一闹,原本因皇上震怒而紧绷的气氛,倒是意外地松弛了不少。
太后笑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拿着绢帕擦了擦,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两个憨货!指望他们是指望不上了!林氏,继续!哀家倒要看看,这王府宝库,到底是谁的手笔!” 老太太的推理欲被彻底勾了起来,完全忘了刚才的笑话,重新聚焦案情。
熹贵妃也收起了笑容,恢复了那副精明锐利的模样,只是看向两个侍卫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忍俊不禁。她敲了敲桌面(破板凳):“既然排除了这两个不成器的,那嫌疑最大的,便是…管理宝库钥匙却声称丢失的刘管家(没人演,默认存在),以及…昨日刚进府、行踪可疑的表小姐(也没人演,靠想象)。”
林晚晚赶紧顺水推舟:“贵妃娘娘明察秋毫!但…此案还有一个关键人物,一直被我们忽略了!” 她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就是那位…深居简出、吃斋念佛、在府中素有‘白月光’之美名的…先王妃的妹妹,柳姨娘!”
“柳姨娘?”熹贵妃蹙眉,回忆着剧本,“她不是一直病着,从不出院子吗?剧本里几乎没提她。”
“正是如此!”林晚晚眼中闪着光(编剧の自豪),“越是看似无害、被所有人忽略的人,往往越有可能隐藏着惊人的秘密!娘娘可还记得,宝库失窃前几日,柳姨娘曾派人送去过一盒‘亲手制作’的茯苓糕给王爷?说是感念王爷照顾?”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有此事。哀家…呃,老身当时还觉得她有心了。”
“问题就出在这茯苓糕上!”林晚晚猛地一拍手(吓了众人一跳),“据‘丫鬟’(安常在的角色,虽然人不在,但剧情需要)无意中听到,那糕点甜腻异常,王爷只尝了一口便赏给了下人!而当晚,值守宝库的侍卫…便异常困倦!”
熹贵妃眼睛一亮:“你是说…糕点里有迷药?!” “不止!”林晚晚越说越兴奋,“娘娘再想想,宝库门锁完好,唯有高处一处气窗有细微撬痕!说明窃贼身形纤细,且熟悉王府结构!而柳姨娘年轻时…据说曾随父行走江湖,学过些…小巧功夫!”
太后猛地坐直了身体,眼中精光四射:“难怪!哀家就说那气窗的痕迹不对劲!原来是她!”
林晚晚继续加码,抛出了“决定性证据”:“最关键的是!在柳姨娘佛堂的香炉灰底下,发现了这个!” 她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破盒子里,取出一枚…粘着些许香灰的、小巧玲珑的螺钿镶嵌的银戒指!(这是她从自己旧首饰盒里翻出来的破烂货)
“这枚戒指上的螺钿工艺,与宝库失窃的那枚东海夜明珠匣子上的镶嵌工艺,出自同一匠人之手! 定是她在窃取夜明珠时,不慎被匣子勾落了戒指!”
轰! 所有的线索仿佛瞬间被串联了起来!动机(或许是为财,或许是为报复王爷冷落?)、手段(迷药、身手)、时机、物证!完美!
熹贵妃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太后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对编剧的佩服):“原来如此!竟然是她!真是…真是人不可貌相!”
太后得意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脸上露出了极其满足的、如同猫抓到老鼠般的笑容,总结陈词:“哼!哀家早就觉得那柳姨娘不对劲!整日里装得弱不禁风、与世无争,吃斋念佛?怕是念的都是怎么偷鸡摸狗的经!这等心思深沉、演技高超的毒妇,比那等只会争风吃醋的蠢货,可怕一千倍!”
她老人家完全沉浸在了破案的成就感中,甚至带着点炫耀地看向林晚晚和熹贵妃:“如何?哀家这眼光,这推断,比戏台上那些装模作样的仵作讼师,强多了吧?”
林晚晚立刻疯狂输出马屁:“太后娘娘圣明!烛照万里,明察秋毫!臣妾等望尘莫及!这案子若不是娘娘主持大局,恐怕真要成了无头公案了!”(虽然剧本和证据都是她编的)
熹贵妃也真心实意地附和:“臣妾佩服!娘娘心思之缜密,实在令人叹服。” 这比宫斗有意思多了,至少逻辑清晰,有迹可循!
太后被捧得身心舒畅,哈哈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仿佛年轻了十岁。她看着林晚晚,竟然生出了一丝“此女虽然出身可疑,行事荒唐,但脑子确实好使”的诡异赏识。
“嗯,林氏,你这案子编得…咳咳,这案情设计得,确有几分巧思。”太后难得夸了一句,随即又板起脸,“不过!日后还是得多些阳春白雪,少些偷鸡摸狗!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林晚晚点头如捣蒜,心里却想:阳春白雪谁爱看啊?就得狗血带劲!
——
一场酣畅淋漓的推理盛宴落幕,众人(主要是太后)心满意足。虽然过程曲折(经历了皇上震怒、侍卫捣乱),但结果圆满(凶手伏法,太后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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