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张家沟。张德柱家的土坯房。
苏晚——或者说,此刻的顾绮梦——被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那间阴暗潮湿的土屋。门被粗木杠死死顶住。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土腥味和一丝牲畜的臊气。
她安静地蜷缩在冰冷的土炕角落,手脚的麻绳并未解开,嘴里的破布也没被取出。黑暗中,冰蓝色的瞳孔静静观察着这方囚笼:唯一的出口是那扇顶死的破木门,唯一的光源是高处一个巴掌大的、钉着几根木条的透气小窗。简陋,坚固,隔绝内外。完美的……施暴场所。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外传来张家人粗声大气的吃喝、划拳声,夹杂着对“新媳妇”下流猥琐的议论。夜色渐深,喧嚣平息,只余下几声零星的狗吠和山风穿过破窗缝隙的呜咽。
“吱呀——”
木门被粗暴地推开一条缝,又被迅速关上。一个肥胖臃肿、散发着浓烈酒气的黑影堵住了门口,正是张德柱。他反手插上门闩,搓着手,咧着一口黄牙,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淫邪,一步步逼近土炕。
“嘿嘿,老婆……等急了吧?老公这就来疼你……”他喷着酒气,伸手就要去扯顾绮梦身上的衣服。
就在他那油腻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衣角的瞬间——
顾绮梦动了!
被捆缚的双腿如同蛰伏的毒蛇,猛地向上弹起!坚硬的膝盖骨带着千钧之力,精准无比地狠狠撞在张德柱毫无防备的下体要害处!
“嗷——!!!”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山村的寂静!张德柱眼珠暴凸,整张肥脸因剧痛而扭曲变形,双手死死捂住裆部,巨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轰然跪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剧烈抽搐的肉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连惨叫都变得断断续续。
顾绮梦面无表情。借着窗外透进的惨淡月光,她像一条滑腻冰冷的鱼,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和柔韧度猛地一缩、一扭!看似捆得死紧的麻绳,竟在她几个巧妙的关节反折发力下,如同腐朽的草绳般寸寸绷断!
她吐出嘴里肮脏的破布,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在张德柱因剧痛而短暂失去反抗能力的瞬间,顾绮梦已经翻身下炕,快如鬼魅般闪到他身后。沾满泥污的冰冷手指如同铁钳,精准地扣住张德柱粗壮的右手腕,另一只手猛地压住他的肘关节,同时膝盖重重顶在他后腰命门!
“咔吧!”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张德柱的右臂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反向弯折,关节瞬间脱臼!
“呃啊——!”张德柱的惨嚎再次拔高,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豆大的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劣质T恤。他惊恐地想要挣扎,想要呼喊,但顾绮梦冰冷的膝盖死死顶着他的脊椎,那只完好左手的手腕也被如法炮制,被轻易反剪到身后,同样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错位声!
“唔……”张德柱的惨叫被顾绮梦随手抓起炕上那团馊臭的破布,粗暴地塞了回去,堵死在喉咙里。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像一头濒死的肥猪,瘫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筛糠般抖动着。
顾绮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冰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如同两点幽幽燃烧的鬼火。她抬脚,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碾在张德柱脱臼的右臂关节上,缓缓施压。
“呃呃呃——!”张德柱身体猛地向上弓起,眼球几乎要爆出眼眶,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巨大的痛苦让他瞬间失禁,一股恶臭在狭小的土屋里弥漫开来。
顾绮梦微微蹙眉,嫌恶地移开脚。她蹲下身,冰冷的指尖像毒蛇的信子,轻轻拂过张德柱因恐惧而剧烈抽搐的肥脸,声音低哑而清晰,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平静:
“张德柱,是吧?”
“喜欢‘合法’?喜欢‘管教老婆’?”
“很好。”
“从今天起,我才是这个家的‘法’。”
“听懂了吗?”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指甲几乎要掐进张德柱油腻的皮肉里。
张德柱涕泪横流,拼命地、幅度极小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如同面对地狱恶鬼般的极致恐惧。
顾绮梦松开手,直起身,冰蓝色的目光扫过这间肮脏的囚笼。
“天亮前,把这里打扫干净。包括你弄脏的地面。”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弄点吃的来。要干净的。”
她走到土炕边,随意地拂了拂上面的灰尘,姿态从容地坐下,仿佛坐在王座上,而非囚笼中。月光勾勒出她冰冷而完美的侧脸轮廓,如同降临在污秽之地的审判者。
张德柱瘫在地上,像一摊烂泥,只剩下因剧痛和恐惧而无法控制的抽搐。他看着那个坐在炕沿、如同冰雕般的女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寒意。他赖以横行无忌的“结婚证”,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张催命符。
天刚蒙蒙亮。
张德柱的父亲张老栓叼着旱烟,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到土屋门口,想看看儿子“驯服”新媳妇的战果。他伸手去抽顶门的木杠——
“砰!”
木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巨大的力道差点把张老栓带个趔趄。
门口站着的,不是他想象中哭哭啼啼或者被打服帖的儿媳,而是他那个宝贝儿子张德柱!
只是此刻的张德柱,形象堪称惨烈。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两只胳膊以极其怪异的角度软软地垂在身体两侧,明显脱臼了。他眼神涣散,充满了惊魂未定的恐惧,额头上全是冷汗,裤裆处还有可疑的湿痕和臭味。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地挪开位置。
张老栓愣住了,随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探头往里一看——
只见那个本该被捆着、被教训的“新媳妇”,正姿态闲适地坐在屋里唯一一把还算完好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慢条斯理地喝着里面稀薄的米粥。她身上那件原本被扯得有些凌乱的衣服,此刻竟打理得整整齐齐,虽然依旧廉价破旧,却硬生生穿出了一种冷冽的气场。晨光透过小窗,照亮她冰蓝色的瞳孔,那里面没有任何初来乍到的惶恐,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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