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熔魂坊的血肉魂灰锭碎片随水流漂入废弃造船厂,与坞内的锈水、船工骸骨融合,形成了“锈甲碎魂坞”。这片被暗褐色锈迹覆盖的船坞,每一寸金属都泛着能锈穿筋脉、碾碎魂魄的“碎魂锈煞”,煞气中悬浮着无数锈屑与魂锈,被锈煞沾染的生物,筋脉会像泡在强酸里的金属般迅速锈断,魂魄则被潜藏的“锈甲魂虫”啃成魂砾,最终碎筋与魂锈凝成带着锈纹的“筋魂锈锭”,成为滋养“坞心锈母”的养料。这些形似锈蛆的虫类体长一尺,通体暗褐泛着锈光,体侧生着锯齿状的锈刃,能钻入锈水下啃噬筋脉,同时释放碎魂的锈雾,在三分钟内将整具躯体的筋脉锈成碎段,魂魄啃成魂渣,只留下裹着锈渣的白骨。
船坞入口的铁门已被碎魂锈煞侵蚀,钢板锈成蜂窝状的锈皮,门缝中渗着粘稠的锈水,门轴上缠着数根被锈穿的船工骸骨,肋骨从关节处锈断,骨茬上挂着未锈尽的碎肉,魂魄的残锈在锈雾中闪着暗褐色的光,影子在坞内探照灯余辉下被拉成扭曲的黑影,与散落的锚链、焊枪混在一起。坞边的修船日志最后一页被锈煞蚀成锈片,勉强能辨认出“别近深处的锈母舱……煞在锈甲碎魂……”一段藏在防水盒里的录音显示,最初的锈煞只是普通锈水,被血肉魂灰锭碎片污染后开始异变,最后一名船工在被魂虫包围时,用焊枪烧穿了自己的胸腔,录音在筋脉锈断的“咔嚓”与魂魄被啃的“沙沙”声中中断,只留下锈水翻涌的“咕嘟”声,以及坞内深处那座“聚煞锈母舱”的轮廓——舱中的锈水每腐蚀一寸,周围的锈煞就凛冽一分,空气中弥漫的铁锈味能呛得人肺部渗血,吸入一口便觉魂魄似要被啃成碎末。
阿木与老陈裹着涂满狼骨熔浆的防腐蚀甲踏入船坞,靴底踩在锈渣与碎骨的混合物上发出“咯吱”的声响,碎魂锈煞在狼骨熔浆作用下变成黑色的锈块,剥落时带着锈腥与焦骨的混合气味。“锈母舱中央的‘坞心锈母’是核心,它的锈煞锈穿了整个船坞!”老陈挥舞着嵌着狼骨的焊枪,劈向一团从锈缝涌出的锈煞,焊枪的火焰劈开锈雾的瞬间,里面涌出的锈屑与魂锈被狼骨碎片灼成青烟,溅落的锈水在枪身凝成黑色的锈痂。一名随行的船舶工程师弯腰去采集锈样,钢勺刚触碰到锈母舱边缘,勺柄瞬间被锈煞蚀断,碎魂锈煞顺着指缝钻入,他的指骨在几秒内就锈成暗红色的粉末,皮肤下可见筋脉正在被锈水溶解,魂魄传来被万千锈齿啃噬的剧痛,如同坠入锈铁炼狱,他在惨叫中用钢锯锯断自己的手臂,断口处喷出的血液混着锈水落在地上,立刻被锈煞蚀成暗褐色的血锈,落在地上的断臂半分钟内就被锈成一滩暗红色的骨锈,只留下几片嵌着虫壳的碎肉。
深入坞内腹地,碎魂锈煞在船骸间织成密集的煞网,地面的锈水汇成没过膝盖的泥潭,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锈尘与魂雾,吸入一口就像吞了锋利的铁锈,魂虫爬动的“窸窣”声、筋脉锈断的“噼啪”声与魂魄被啃的“咯吱”声交织,形成如同活物锈蚀的恐怖声响。“锈甲魂尸”从锈水中爬起,它们是被碎魂锈煞侵蚀的船工尸体,躯体覆盖着半锈的甲片,胸腔破开大洞,露出里面被魂虫包裹的心脏残块,手中的扳手能甩出带锈母虫卵的锈水,被液滴沾染的生物,十秒内就会感到筋脉刺痛、魂魄被啃的双重剧痛,三十秒后躯体开始渗锈,一分钟后筋脉锈成碎段,魂魄啃成魂渣融入锈水。一群魂尸堵住了通往聚煞锈母舱的通道,阿木将捆着狼骨粉的燃烧瓶扔向魂尸群,火焰在锈煞中燃起金色的光,魂尸们发出甲片爆裂的嘶吼,锈甲魂虫在火焰中爆成黑色的火星,锈蚀的骨骼在高温中烧成焦黑的硬块。
聚煞锈母舱位于船坞中央的半沉货轮,这片直径四十米的船舱内翻滚着暗褐色的锈水,舱面漂浮着数具正在锈蚀的躯体,有的还保持着攀爬的姿态,皮肤被锈煞蚀成透明的薄膜,透过薄膜能看到筋脉正在被锈水溶解、肌肉正在被虫群啃噬,魂魄在体内被啃成暗褐色的颗粒,最终“噗”地沉入舱底,与碎筋一同凝成筋魂锈锭。舱底的坞心锈母是一条水缸粗的暗褐色锈虫,体表覆盖着层叠的锈甲,甲缝中不断喷出碎魂锈煞,无数锈甲魂虫从虫口爬出,锈母周围的舱壁上,嵌着数不尽的“筋魂锈茧”——那是被锈水与虫群包裹的躯体,茧内可见筋脉锈蚀、魂魄被啃的全过程,偶尔有碎筋从茧中渗出,带着魂锈的锈块坠入锈母舱。
守护锈母的“碎魂坞主”是由锈母能量与最早葬身坞内的老船长骸骨融合而成的怪物,身高近十米,躯体是由碎魂锈煞与锈甲、白骨粘合而成,双臂是两根能喷射高压锈水的钢管,胸腔裂开一个大洞,里面可见锈水与虫群交织的漩涡,每次移动都会让周围的金属锈蚀剥落,所过之处,钢铁会被锈成粉末,生物的筋脉会被强行锈断,魂魄被魂虫啃成魂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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