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五翻了个白眼，摇了摇尾巴，“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顾夜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还是鱼尾，“你不能在这里变？”
“不能，我又不是妖怪，还能说变就变。”珑五说的理所应当。
熟不知在普通人眼里，她这样已经算是妖怪了。
“你要怎么便会去？”顾夜看着她。
“会海里去唱歌。”
“这样就行了？”顾夜还以为多复杂。
“不然还要怎么样？要是还有什么的话，”珑五也不是土生土长的人鱼，琢磨了一下，“要有月光吧。”
顾夜松了口气，他刚才还以为她要跑了。
珑五实再有点挤，打算跳到桌子上去，跳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下去。
顾夜迅速伸手接住她，“你干什么？”
珑五低着头费力的喘气，她上来时间太久了，在这么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顾夜发现了她的异常，她白皙的脖子上爬上一条条红色的花纹，像是在慢慢的生长，在她过分白皙的身上看着格外吓人。
“你怎么了？”顾夜抬起她的头，花纹已经爬上她的脸颊和锁骨，妖冶魅惑，就像一只海妖。
“把我扔下去。”珑五说话有点喘。
顾夜赶紧把她抱到窗边，“你答应我要回来我就放你下去。”
“回回回，你快仍吧，你再等一会劳资要死了！”珑五现在只想赶紧下去，这种只能喘上来半口气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等劳资回来再收拾你。
顾夜飞快松手。
“噗通！”
回到海里珑五身上的花纹马上就开始消退，珑五歇了一下，跟着船游找到一块石头。
顾夜一直在上面看着她，她唱歌的样子，她变化的样子。
他目光一紧，她变成人形，可是没有穿衣服！
其实珑五身上一直是有鳞片的，只是颜色特殊，实在不好分辨。
顾夜马上从上面扔下一件衣服，珑五也没嫌弃，凑合着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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