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打也就越发现这些狗是空有凶悍的皮囊,其实被训得并不敢真对人类怎么样,于是他们更加变本加厉。
齐罐罐鼓了下脸,这和她想的不一样,怎么被欺负得这么厉害,“揍他们吖!”
随着这一声令下,原本有些顾虑的狗瞬间支楞起来。
奶奶的,让这几个人类几下是看在老祖宗的面子,现在老祖宗发话就不要怪它们了。
几只被拽住毛,被齐鸣仁等人一直捶脑袋的狗开始发威。
它们用上锋利的牙和爪子。
齐鸣仁等人一下就受伤了,新衣服出现几道划痕。
齐鸣仁伤在手臂,有好长一道划痕,刘翠芬伤到脸,爪子挥下这张脸一下出血,现在捂着脸痛哭流涕,齐老太是大腿被狗咬住,如果不是有一层外衣包裹,她感觉那尖牙都要刺破皮肤了。
她当即吓得屁股尿流,不敢再动:“老老老,老大,救命——!!!”
身后的齐老头和齐大宝抱作一团,一个庆幸自己现在是个残废没有加入进去,另一个庆幸自己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冲锋陷阵的事不需要他,其实旁边还有一个小老三,只不过他躺在地上,身体呈大字型在地上滑动,自己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局势翻转,齐罐罐立马叫停,又心虚地看一眼伟叔。
她不想叫他们见血的,但是反抗的力度控制不住,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好在伟叔没有怪她。
狗子们再一次将人围住,这一次发过威,齐鸣仁等人有些怕他们了,不敢再污言秽语地骂。
“这些钱票有沉香的气味,是家里柜子的气味,爷爷他们偷东西了。”齐罐罐说。
伟叔厌恶地看着几个人,“真是眼见为实,他们真是……”
他形容不出,怎么会有人这么贪婪。
“你们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伟叔问。
随即他猜测:“入室偷窃?”
齐鸣仁瞪大了眼:“你们是谁!”
为什么眼前的小女孩能知道钱和票上的气味,钱票确实是他们从散发着香气的柜子拿出来的,但是为什么她会知道。
齐鸣仁心里有些猜测,“我们没有偷,这就是我的东西。”
“撒谎,”齐罐罐叉腰,气得脸又圆了,“这是我家的东西!”
“你是谁?”齐鸣仁连忙问。
“我是齐罐罐,你就是偷了我家东西,我要带你们去警察局,关起来!”
姓齐……
难不成是齐鸣礼的崽。
“你爹是不是老三,就是,就是齐鸣礼。”齐老太激动道。
她才不要去警察局,如果眼前的臭丫头是老三的女儿,她就是她奶奶,她可不能这么不敬老人。
齐罐罐哼了声,“你是不是想让我因为爸爸不追究你,不可能的。”
“略——”她做了个鬼脸。
她这话无疑是默认。
想到她只是个女娃,又是她不待见的老三的女儿,按照年纪来看就是当年那个早就该死的孩子,齐老太越看她越不顺眼,可爱伶俐的孩子养成这样,可见老三给她花了许多钱,这臭丫头哪里配啊,再看一边唯唯诺诺的大宝,她就心疼起来,长子嫡孙过得还没一个臭丫头好,这不是在戳她心窝子嘛。
齐老太语气都不好起来:“臭丫头你这么对亲奶奶是会遭报应的,赶紧给我磕头道歉,否则等见到你爸,我一定告诉他你有多坏,大宝是你堂哥,还是男丁,你敢让狗吓他,这是要吊起来打的。”
“大姐,我觉得你欠收拾。”伟叔开口。
他比齐老太还老上几岁,可岁月格外优待他,没人看出这一点,于是他也就顺着她的面相喊她大姐。
“不知道你怎么偷到鸣礼家的,但是既然偷了就别倒打一耙了,还有你们家是什么样的我也有所耳闻,鸣礼要是知道你们这么骂他闺女,他会善罢甘休?”
几年不来往就把自己之前的恶行都淡忘了,还以为两家关系能修复如初?
美的吧。
“你们家老三是干什么的都忘了吧,他是警察,你还敢到他家里偷东西,真是嫌安生日子过太久。”
齐老太眼神飘忽:“我没偷拿,你乱讲什么!”
她本想赌和齐鸣礼最后骨肉之恩,料想将来事发他不敢怎么样,可她面前的老家伙说的话让她怕怕的,不免去想最坏的可能。
“偷没偷去趟警所就知道。”
伟叔递一个眼神给齐罐罐,钱那些东西都拿回来了,也稍微教训了他们一下,是时候送去警察局了。
于是齐罐罐示意几只狗再次咬住这些人的衣摆,一边往警察局拖。
这可不得了了,一看要动真格,齐鸣仁等人一下就慌了。
“大侄女,我是你大伯,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你叫这些狗放开我,咱是一家人,不能这么闹笑话给外人看,大伯给你吃糖。”
齐罐罐白他一眼,拆穿他:“你小时候根本没抱过我,你拿我们家的钱买糖,我要向严叔叔告状!”
他们买的那堆东西现在正被另外三只狗狗驮着呢,地上好几百块钱和许多票也让狗子叼着,可见她是多嫌弃它们,碰都不愿意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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