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着午膳,信郡王府里李怀钦、李怀钧也举杯喝着酒。
李怀钧问“大哥,外祖一家入狱也有些时日了,宫中对咱们是何意,还不让咱们出京吗?”
李怀钦自斟自饮道“不知,你我都无官职在身,圣上也无需咱们为朝廷效力,就这么着在京城也好。”
李怀钧又问“大哥,爹定下娶新妇的日子了吗?”
“没有,怎地你又要出去游历”李怀钦放下筷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怀钧你也该成家了。”
李怀钧收起挂着的笑容,叹了口气说“大哥,你知我不愿有束缚,我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京城里的日子我觉得烦闷,我想离开京城去海的那边看看。”
李怀钦摇着头说“身为宗室子弟,放着好好的郡王不做,非要与庶人一样揺船出海,爹娘不会答应。”
李怀钧讥讽道“爹与娘早已一别两宽,爹满心满眼里都是那个贱人,哪还顾得上咱们兄弟。”
李怀钦说道“心里明白便是,何必说出口,我听老人讲古,前朝时讲究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但圣武爷曾说:听父母的话,未必是对;不听父母的话,未必是错,要学会判断父母话中的含义,对的便听,错的便要指出来,可做父母的有几人肯听自己子女的话,都是说出来要子女照着去做。唉,圣武爷时咱们没赶上,听说当今与皇后娘娘亲自给太子传授课业,讲的不是四书五经,是咱们从来没学过的功课。”
“弟有事求大哥,请大哥进宫一趟,问当今可否准弟离开京城游历四海”李怀钧说完还朝李怀钦拱拱手。
李怀钦说“自家兄弟何来相求,待明日为兄进宫面圣,请圣上示下。”
李怀钧的心事了了,与自家大哥把酒言欢。
晚上,李翊昊与胡灵儿折腾了大半夜。
完事后,胡灵儿嘟囔着“你今儿吃了大补丸,折腾起来没完。”
“睡吧!明儿我告诉你”李翊昊亲了一口胡灵儿,笑着说“比吃大补丸还要舒坦。”
胡灵儿有心想问,可浑身叫嚣着想要歇息,眼皮更是粘合在一起沉沉入睡。
李翊昊与孩子们用早膳,李曜宸问“爹,娘不用早膳么!”
李翊昊嗯了声,说“让你娘再睡会儿,平日里怪累的,今儿是魏建藻给你们讲功课吗?”
李曜宸咽下口中的饭才回答“不是魏阁老,是东宫詹事府的张易新大人讲《诗经》。”
李翊昊说“张易新是个有才华的人,好好的学。邦宏,你母亲可给你们写过书信。”
李邦宏站起来恭敬的答道“禀圣上,母亲来过书信,在信中叮嘱臣用功攻读,往后学之所用替圣上分忧。”
“坐下先用饭”李翊昊说“你娘犯的错朕不会怪罪到你们身上,但朕不希望你们与你娘一样,做糊涂人办糊涂事;朕要你们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能做到吗?”
几个孩子都肃立答道“臣等定会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不负圣上所期。”
赵静泉进来,凑近李翊昊耳边低语“圣上,武平侯有急事禀报。”
李翊昊微一点头,对几个孩子说“用过膳后自个儿去学堂。赵静泉,摆驾御书房。”
武敬尧、武敬腾站在御书房前候驾。
远远的瞧见仪仗过来,俩人跪倒在地参见圣驾。
“免,进来回话”李翊昊大步流星走进御书房,坐下后问“有动静了。”
武敬尧开口“是,兵士来报,巴青蛟昨日连赢十把,高兴之余透出近日要去天津。”
李翊昊又看向武敬腾。
武敬腾上前拱手行礼说“臣接到乐坊传来的消息,刘崇义要回老家,想替小春宝赎身。”
李翊昊思索片刻说“赌坊那边不用再套话,免得巴青蛟醒过神来。乐坊那边可说人是待罪之身,不允赎身。另挑些机灵人,与锦衣卫报备,随时跟着出京。”
武敬尧、武敬腾齐声应是。
李翊昊随口问“另一人没有动静么!”
武敬尧说道“臣听敬骥讲,这个卢岩洁身自好,平日里就是看看书、养些花草。敬骥说他近日去东城的烘培坊订了三四十匣糕点,发现他对吃食情有独钟,还有他对朝廷发布的政令很是上心。”
李翊昊听后,笑着说“海寇能做到洁身自好的可真不多,宣许秩进宫。”
武敬尧下意识的答道“许大人已告老还乡了”说完后反应过来,朝皇上拱手“臣失礼,许大人还在京城吗?”
李翊昊骂道“这老匹夫,深谙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在前朝市陋铭阁做供奉,去把他给朕绑了来。”
武敬腾答应一声,退下办差。
李翊昊伸开地图,查看天津的地形,看了一会儿说“他们想抢运河路上的船只。”
武敬尧问“圣上能否准臣查看舆图。”
李翊昊吩咐“赵静泉,拿上舆图去膳厅,这里桌面小放不开。”
把舆图放在饭桌上伸开,李翊昊指着大运河给武敬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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