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头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徐石头看向远处走过来的一个老太太，想了想，怕把老太太吓死，还是没敢再喊花姑娘。
猴子这时也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老大，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呦西！吃饭的，居酒屋的干活，开路！”
说着，他冲着路口的两个巡警招了招手，
两人赶紧小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询问，“太君，有事您吩咐！”
“呦西，太君饿了，居酒屋的带路。”
“是是是，几位太君，后面那条街上就有，小的这就带几位太君去。”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左一右走在前面，带着他们几个进了旁边的胡同。
可等走到胡同中间，却突然变脸，各自掏出一把匕首就要捅人，嘴里说道：“小鬼子，我靠你......”
于此同时，进来的方向也跑进来几个拿着匕首短刀的人。
徐石头掏出了手枪，魏三几个互相看看，也都忍着笑向老大学习。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带路的两人看了眼他们腰间的长短武士刀，又看向指着自己黑黝黝的枪口，一人咬了咬牙，怒吼一声，“拼了！”
蛤蟆一脚踹出，哎呦一声，人就飞出去好几米。
其他人也都跟着怒吼，“拼了！”
“给我揍！”
徐石头一挥手，除了魏三，其人都动了手。
片刻后，徐石头看着被摞成一堆的几人，笑骂道：“一群完蛋玩意，连把枪都没有，也敢出来杀小鬼子。”
人堆里，一个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我，我们，用刀一样，一样杀，杀！”
“杀你NN个腿的，连是不是小鬼子都认不出来，还好意思顶嘴。”
那人现在也知道这伙人不是小鬼子，不然不会放过他们，但还是问道：“那你们为，为什么拖，拖着个老头满街走，走？”
“你看错了，他不是老头！”
“有，有，有胡子。”
“他是个太监，刚被阉割没几天，胡子还没掉光呢！”
被摞在最上面的警察哼哼唧唧的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不管他做了什么，给他个痛快就是了。”
徐石头拿出唐司令的证件展示了一下，又用证件拍了拍警察的脑袋，“这老头是唐司令！”
“大哥，我错了，我身上有两块大洋，您拿走，让我捅他两刀行不。”
“行，拿钱吧，看在你是第一个顾客的份上，允许你割他两根手指带走。”
“多谢大哥！”警察大喜，立刻从人堆上下来，捡起匕首就开割。
已经半死不活的唐司令疼的清醒了一些，但也只能哼哼着，他的舌头没了，根本叫不出声来。
“这位大哥，我也买一块大洋的。”
“我买三块。”
“大哥，我身上只有七角钱，您能便宜点不？”
“允许你割他一片肉。”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一场临时的交易，双方都很满意，最后，一个警察把他们带到了附近的一家居酒屋。
居酒屋的老板娘本来是不想让他们拖着个血呼啦的人进店的，但被扇了一耳光后，立刻老老实实鞠躬道歉。
“呦西！鄙人疯魔小太郎饿了，快快的上吃的。”
“哈衣！”
老板娘捂着脸，赶紧招呼服务员上菜。
徐石头环视了一圈不满的食客，骂道：“八格牙路，快快的吃饭 ，在看我，眼睛挖掉。”
食客们不知道他的底细，但见他这么嚣张，也不敢多管闲事，都低下头继续吃饭，气氛一下就沉闷起来。
有差不多吃好的，也赶紧结账走人。
徐石头看着陆续走向门口的猎物们，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小时后，几人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帮着把居酒屋的大门给上了锁。
“走，继续逛街。”
蛤蟆一把抢过魏三手里的绳子，嘿嘿笑道：“轮到我了。”
魏三虽然有点不甘心，但事先讲好的一人拖三个小时，他这会儿也说不出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几人轮流拖着唐司令把整个南京城逛了好几遍，直到人被拖扯的血肉差不多都没了，才抓了几条狗，把骨头喂给它们。
猴子看着群狗抢食，摸着下巴嘟囔着，“以后在南京，我不吃狗肉了。”
蛤蟆接话，“离开南京，我也一个月不吃狗肉。”
其他人都跟着点头。
徐石头冲着抢食现场呸了一声，“走，回上海。”
......
上海，李翠花住处，徐石头赖在床上不起来，像个大爷一样被伺候着。
他带回来人皮面具的制作方法，虽然没有享受到预期的跪式服务，但还是很满意的。
“你这次能待多久？”
“有点累了，最近也没什么要做的，如果一直没事，就待到过年。”
李翠花嗯了一声，把手里正纳的鞋底在他脚上比了比，突然说道：“今年我和你回美国。”
“啊？”徐石头惊的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哦！好啊，你也该去给我爹娘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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