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是人！
她们先是一愣，随即听出了钱立德和柳如烟的声音，脸上顿时露出了无比解气的表情。
活该！
让你跟老娘抢顾尘！
让你考全校第一！
这下遭报应了吧！
她们幸灾乐祸地凑到门边，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偷窥着外面的好戏。
“柳同学。”
钱立德调整了一下呼吸，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
“把录音交出来。”
“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保证，今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柳如烟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惊慌和恐惧，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看着钱立德，突然笑了。
“钱立德。”
“你性侵沈月明那件事，根本就没有录音。”
轰！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
钱立德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先是震惊，随即，一股被戏耍的，滔天的怒火，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你他妈的……耍老子？！”
他终于明白了！
从头到尾，这死丫头都是在虚张声势！
根本没有什么狗屁证据！
“好！好！好！”
钱立德怒极反笑，面目狰狞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小贱人，你真是好样的！”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那双淫邪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柳如烟那张漂亮的小脸。
“抓住她！”
他对着身后的打手，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妈的！老子现在火很大！今天谁也别跟老子抢！”
“等老子先爽完了，再轮到你们！”
教室内。
听到这句话的张雨涵、王丽、李静、赵娜四人，瞬间如遭雷击！
她们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脸上写满了惊骇与难以置信！
校长……性侵……沈月明学姐？！
那个三年前轰动全校的坠楼案，真相竟然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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