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连声道歉时,突然有人将枪口对准我。胡子大喊,一把推开我。枪响过后,他再次中弹,鲜血溅了我满脸。
李亨利罕见地咒骂出声,这反常举动让我心头一紧——他动真怒了。
又一声枪响,李亨利中弹后毫不犹豫地抬手两枪,将偷袭者当场击毙。谁再敢 ** 试试?老子尸厌之躯,最不怕的就是死!他冷声警告。
这番震慑吓得其他人四散奔逃,唯独小虎留在原地。
胡子哥,我欠你的。小虎红着眼眶,今天我豁出这条命护着你,要死一起死!
没人顾得上回应,但都明白这小子总算还有点良心。
刘武突然朗声道:李老板,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见我们迟疑,他正色道:隐忍多年,既承汉室威名,岂能辱没先祖荣光?
他转向部下高呼:诸位可愿随我面见列祖列宗?
怪脸人齐声应和,刘武大笑:正好带着这些阴兵同去,我也要会会后世那位汉武帝!
他们如潮水般冲向粽子群,厮杀中人与粽子早已难分彼此。
李亨利压低声音:那些人是冲我来的,趁他们不敢靠近,快走!
(听到有人要杀李亨利,我心头剧震——李维生教授疯了吗?为何要对李亨利下手?莫非和吴敌是同谋?
危急关头不容细想,正要突围时东海突然惊叫:师傅不行了!
胡子伤势恶化?我顿感不妙,李亨利立即下令:放下伤员!就地清场抢救!
他查看了胡子身上的两处枪伤,沉声道:手臂中了一枪,但最麻烦的是腹部这一枪。
情况不妙,他小心托起胡子的后背检查着,近距离射击, ** 卡在骨头里了。幸好是**,初速不高,要是没伤到内脏还有救。就怕脏器破裂,那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胡子虚弱地睁开眼,扯出个笑容:听天由命吧,你们尽力就好。
他越是坦然,我心里越不是滋味。李亨利催促赶紧止血,休佑却突然拦住东海:等等,我再看看。
他仔细检查伤口,挤出血沫后摇头:只是擦伤,但没救了。
我愣住了—— ** 没打进身体明明是好事,怎么会没救?我们急切地追问,休佑一边用皮带扎紧胡子左臂一边解释:手臂是贯穿伤,左手废了。关键是腹部伤口感染了尸毒,这种优昙鬼尸毒发作极快,现在根本没法救。
东海急红了眼:你不是摸金校尉吗?连你都束手无策?
休佑环顾四周:就算有办法也来不及了。梁王的人死伤大半,他们感染后尸化会更危险,必须马上撤离。
李亨利点头赞同:听小佑的。里面的枪你们见识过,**的 ** 力不是闹着玩的,胡子手臂就是例子。
胡子气若游丝地说:先出去再说...我命硬得很。你们别犯傻...哎哟!他想抬手却动弹不得,手麻了...快松开...
休佑按住他:不能松!现在放开你会失血而亡。
胡子盯着甬道顶部,最终咬牙点头。
东海架起他:我来背师傅!你们掩护!
休佑拦住他:不能带他走!伤势经不起颠簸,五十米的盗洞怎么过?
胡子平静地说:挺好...这辈子值了。徒弟,最后教你件事。
东海哽咽道:留着力气上去再说!
别打岔,胡子咳嗽着,倒斗折寿...你和为先不同,你是为财。上去后就金盆洗手吧...钱够花了就多做善事,当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也算没白叫我声师傅。
东海瞪了休佑一眼:“让你别说了,张口闭口死啊活的,多晦气。阿佑,你到底有没有真本事?”
休佑苦笑着摇头:“行吧军爷,我陪你走这趟鬼门关。法子是有,可风险太大,你看看——”他指了指我们几个,“这么多条人命,出了事谁担得起?”
东海迟疑道:“你先说说看,什么法子?我自己琢磨。”
“鬼服贴。”休佑吐出三个字。
众人眼睛一亮,我忍不住问:“啥是鬼服贴?”
他压低声音:“最里头那件金缕玉衣内壁上,可能还粘着老粽子的皮——当年确实有。把那层皮熬成膏,敷在后脑勺上。”
我胃里一阵翻腾,阿勒直接捂住嘴干呕:“用...用死 ** 敷伤口?!”
“不是吃,是外敷。”休佑纠正道。我后颈发凉,心想这和喝尸汤也没差多少。李亨利突然叹气:“还有个麻烦东西守着那儿。”
东海斩钉截铁:“豁出命也得救。”李亨利便不再言语。我注意到他说的不是粽子,而是麻烦东西,心头顿时蒙上阴影。
追问之下,李亨利卷起袖子,露出蜂窝般溃烂的手臂:“当年脱那件玉衣时,被那东西缠上了。”那些新旧交叠的伤口看得人头皮发麻,我忽然喉头发紧——这个永远冷着脸的男人,究竟背负着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那些伤痕不只是过去的印记,更像是持续不断的诅咒。更别提那些人情冷暖,一次次得到又失去,直到他学会用冷漠筑起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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