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小院里,张伟豪正和张几人分析夏春秋的下一步动作,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内。
夏春秋正躺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手里把玩着两颗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听着管家陈忠的汇报。
“少爷,黑虎山矿那边传来消息,李学海在工人上工前私自引爆了雷管,矿道局部坍塌,
他自己被埋在了里面,没救出来,只死了他一个。”
陈忠躬身站在一旁,语气平常的像是在汇报今天的天气是晴转多云一般。
“只死了他一个?”夏春秋嗤笑一声,停下手中的核桃,慢悠悠坐起身,目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看向院外的青砖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点小事都办不明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陈忠连忙接话:“少爷,只死了他一个,没造成大规模伤亡,也没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要不我再派一批人过去,务必把事情办妥当?”
“不必。”夏春秋摆了摆手,重新躺下,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
“没看过《大明王朝1566》吗?
杨金水那话说得好,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这次事后张伟豪那么聪明的人肯定会反应过来的,再派人去来不及了。”
陈忠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少爷的意思是……借题发挥?”
“不然呢?”夏春秋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张伟豪不是把西部系打理得规规矩矩吗?
我就给他找个‘规矩’内的麻烦。
西省那个公安厅长,姓王的,不是一直想进常委吗?
给他个机会。”
“老奴明白了。”陈忠躬身应下,转身就要退去安排。
“等等。”夏春秋突然开口,指尖轻轻敲击着摇椅的扶手,“黑虎山矿的法人,还是张伟豪的父亲张国庆吧?”
“是的。”陈忠连忙转身回话。
夏春秋满意地点点头:“矿上出了‘安全事故致人死亡案’,叫法人进去‘协助调查’,合情合理吧?”
陈忠眼睛一亮:“老奴明白!这样既不会打草惊蛇,又能对张伟豪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还有记者。”夏春秋补充道,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让相熟的媒体去矿上‘采访’,调子要拿捏好——
既要突出‘矿场安全管理漏洞’‘事故致人死亡’,又要强调张伟豪一家‘港资背景’,
提一句‘要重视外资企业安全管理,避免影响营商环境’。
不利于团结的事不要做,但该传的话,必须传到位。”
“老奴记住了,这就去安排。”陈忠躬身退出院子,脚步轻快——
他知道,少爷这是要用“合法合规”的手段,给张伟豪布下天罗地网。
葡萄架下重新恢复安静,夏春秋拿起桌上的紫砂壶,倒了一杯浓茶,看着茶汤里自己的倒影,轻声呢喃:
“张伟豪,我给过你合作的机会,你为什么就是不珍惜呢,你看看这事闹的。”
他放下茶杯,目光投向魔都的方向。
张伟豪有资源有关系又如何?
在京城的权力棋局里,所谓的商业帝国、兄弟情义,有时不过是轻轻一推就能倒塌的积木。
他要做的,就是一步步试探,然后找到那根最关键的“推积木”的手指。
此时的黑虎山矿,办公区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矿长魏斌将手中的安全检查本重重拍在桌上,脸色铁青:
“都停下手里的活!全面排查所有矿道隐患,没查清事故原因前,谁也不准开工!”
分管安全的副矿长率先开口,目光投向角落里红着眼圈的王铁柱:
“王铁柱,李学海是刚分到你们班上的,你没给他做入职安全交底吗?”
“我做了啊!”王铁柱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哽咽,“三级安全交底,矿、队、班三级都签字了!
他还是个大学生,当时我说啥他都点头,说自己懂安全规程!”
“不管是不是大学生,大清早怎么一个人跑到爆破面去了?”魏斌揉着眉心追问,语气里满是焦灼,
“咱们矿的规矩,爆破区百米内严禁无关人员靠近,他一个刚来的工人,去爆破面干什么?”
“我也想不通啊!”王铁柱眼眶更红了,“昨天下午他说感冒,我让他回去休息,晚上我还去给他送了食堂炖的鸡汤,大师傅都能作证。
今早叫他上工,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我以为他喝了药睡沉了,就没再叫。
谁知道我们刚往工作面走,就听见里面轰隆一声——那孩子才24岁啊!”
主管生产的副矿长捏着下巴沉思:“不对啊老王,那个爆破面是昨天刚打的眼,还没到放炮流程,怎么会突然爆炸?
而且咱们每次起爆都有专人值守,几百米内清场比啥都严。”
“等等!”主管后勤的周海涛突然一拍脑袋,猛地站起来,“雷管和炸药都是我管的,有严格的出入库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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