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路过一处临时搭建的商栈——几顶破烂的帆布帐篷,却聚集了十几个小部落的游商。
这里的人更精明,也更识货。
“这铁丝……能编成捕兽夹。”一个独眼商人掂量着铁丝卷,咧嘴露出黑黄的牙齿。
玛蒂娜不急不躁,慢悠悠地展开最后的奢侈品——
-半瓶香水。
- 几枚彩色玻璃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
- 一把真正的折叠小刀,镀铬的刀柄让所有人瞪大眼睛。
女人们尖叫着围上来,手指颤抖着抚摸玻璃珠。男人们则盯着那把折叠刀,眼中闪烁着战士般的渴望。
最终,五头牛和三袋粗盐成交。
当商队调转方向时,十五头瘤牛低沉的哞叫声混着脚步的轧轧声,成了最踏实的凯旋曲。
二排的士兵们枪口朝外,警惕地扫视着灌木丛。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可能藏着土匪或野兽,但没人敢动一支武装到牙齿的商队。
玛蒂娜靠在牛群旁边,数着剩下的货物——还留了两把锉刀和几颗玻璃珠,这是为“意外”准备的。
“下次,”她对二排长狂龙说,“我们该带更多镜子。”
雨水间隙的烈日炙烤着稀树草原,空气中蒸腾着热浪,连风都是滚烫的。商队的在崎岖的红土路上缓慢前行,牛群碾过干裂的地面,发出沉闷的轧轧声。十五头瘤牛低垂着头,粗重的喘息在燥热中显得格外疲惫。
狂龙背着一把ak47步枪,枪管上缠着褪色的布条。他眯起眼睛,扫视着远处稀疏的灌木丛,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玛蒂娜!”他粗声粗气地喊道,嗓音像砂纸摩擦,“咱们就这么空手回去?前面那片林子肯定有东西!打几头羚羊,晚上加餐!”
几个年轻的民兵立刻兴奋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摸向扳机,眼神里闪烁着狩猎的渴望。
玛蒂娜慢悠悠地摘下遮阳的破草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她的目光冷静而精准,像一把量过利弊的秤。
“狂龙,你打得痛快,肉烂在半路上,喂苍蝇吗?”她嗤笑一声,手指往东边一指,“再往前走一天,离卡桑加只剩半天路程——那时候再打,肉还能新鲜运回去。”
狂龙挠了挠头,显然被说服了,但嘴上仍不饶人:“啧,女人就是磨叽……行吧,听你的!”
“但你可以先打几只,作为今晚的加餐。”玛蒂娜抿嘴一笑。
傍晚,狂龙终于等到了机会。
商队在一片水塘附近停下,因为是雨季末尾,水塘是满的,吸引了几只羚羊和一头落单的疣猪。
“安静!”狂龙压低声音,手势一挥,五名枪手迅速散开,匍匐在灌木后。
玛蒂娜没有阻拦,只是示意其他人看好牛群,自己则靠在车边,点燃一支皱巴巴的香烟,冷眼旁观。
“哒哒哒。”
枪声炸裂,惊起一群秃鹫。羚羊应声倒地,疣猪却发了狂,獠牙挑翻一丛荆棘,直冲向最近的枪手。
“妈的!”五班长怒吼,甩开ak47,抽出腰间的砍刀,一个箭步冲上去。刀光一闪,疣猪的喉咙喷出滚烫的血,溅了他一身。
“哈哈哈!今晚有肉吃了!”他抹了把脸上的血,笑得像个野蛮的战神。
猎物的处理必须快——非洲的炎热能让鲜肉在几小时内变质。
一些民兵们迅速架起简易的熏架,剥皮、剔骨、撒盐。
另一半民兵则挖坑生火,将内脏和碎肉丢进去,熬成一锅浓稠的杂烩汤。
玛蒂娜检查着收获:
- 一只羚羊。
- 一头疣猪。
- 偶然撞见的珍珠鸡,被流弹波及,算是添头。
“今晚可以大吃一顿了。”她点点头,踢了踢狂龙的小腿,“下次瞄准点,别浪费子弹。”
狂龙正啃着一块肉干,嘟囔着:“知道了,老板娘……”
夕阳西沉,稀树草原被染成一片赤铜色。商队距离卡桑加只剩半天路程,空气中已经能隐约嗅到营地炊烟的气息。
狂龙站在队伍中央,眯着眼睛扫视着远方起伏的丘陵。燥热的风掀起他破烂的衣角,露出腰间别着的两把不同型号的匕首——这家伙从来不相信只用一把刀就能解决问题。
五班、六班!他突然吼了一嗓子,声音像砂纸摩擦,左右散开,狩猎圈!两小时内回来!
没人质疑他的命令。这个浑身伤疤的年轻指挥官在战场上用敌人的颅骨证明过自己的判断——他说能打到猎物的地方,就一定有猎物。
五班十个人呈扇形向右侧灌木丛推进。班长是个精瘦的前矿工,此刻却像头猎豹般屈身前进。
几匹斑马正在啃食干枯的草茎,黑白条纹在暮色中格外显眼。
打中间那匹。五班长比了个手势。几支枪管同时抬起。
枪声惊起一群红嘴奎利亚雀。领头的斑马应声倒地,另外两匹刚窜出几步就被补枪放倒。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
剥皮时他们发现其中一匹母马怀着崽子。新兵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被卡福一巴掌拍在后脑勺:蠢货!胎盘在部落里能换两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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