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药圃,林芷亲自和冬梅一起挖坑、培土、浇水,小心翼翼地将三株枳树苗种在了坡地上。
“冬梅,这几株苗就交给你照看了。”林芷叮嘱。
冬梅用力点头:“嗯!看好!”
几天后,新药圃的紫苏、佩兰、薄荷等鲜药都种下了,浇了水,嫩绿的小苗在阳光下生机勃勃。
冬梅每天早晚都去看那三株枳树苗。
这天上午,林芷在芷兰堂诊完一个病人,也来到后院药圃透气。
“冬梅,枳苗怎么样了?”林芷走近问道。
冬梅正蹲在枳苗旁边,小心地拨开一点土查看根系:“根扎稳了,新叶也长出来了。”
她指着其中一株苗顶端冒出的嫩芽,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
林芷仔细看了看:“嗯,确实精神多了。看来这片地选对了。”
冬梅指着旁边预留的空地:“这里……还能种点金银花藤?夏天……花能入药,藤能遮阴。”
林芷赞许道:“好主意。既能药用,又能给苗圃遮阳。锦书!”
锦书闻声从账房窗口探出头:“林妹妹?”
“记一下,下次去药铺,问问可有金银花藤条出售?”林芷道。
“好。”锦书记下。
这时,墨竹风风火火地从茶棚跑进来:“姑娘!锦书姐!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锦书问。
“胡大哥!”墨竹喘了口气,“胡大哥说他跑码头活计的几个兄弟,尝了咱们新加的陈皮酱,都说好吃又解腻!”
“跑船的人吃饭油水大,就喜欢这口!胡大哥问咱们,能不能每天多匀出十碟酱给他?他付现钱!”
锦书:“每天多十碟?那就是六十碟了。冬梅,熬得过来吗?”
冬梅想了想,看看后院晾晒的紫苏叶和香菇干又看看灶上的大锅,点点头:“材料够,早点起能多做。”
“那行!”锦书立刻拍板,“回复胡大哥,从明天起,每日给他预留十碟,整碟取走,按四文算,日结。”
“好嘞!”墨竹高兴地要跑回去。
“等等。”林芷叫住她,“告诉胡大哥,酱碟盖了芷兰印的油纸盖,不易散味,但也要尽快食用,确保新鲜。”
“知道啦!”墨竹一溜烟跑了。
午后,茶棚人少了些。
锦书在柜台结算早上的收入,冬梅在清洗熬酱的大锅,林芷则拿着小锄头在药圃里给新种的薄荷间苗。
“林大夫!”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王老伯的儿子,提着一小篮鸡蛋。
“家父说吃了您开的药,身子好利索了!特意让送点鸡蛋来,自家鸡下的,新鲜!”
林芷放下锄头,擦擦手:“王老伯太客气了。他安好便好。”
王大哥把篮子递过来:“一定要收下!家父说了,芷兰堂的药好,茶好,酱也好!对了,他老人家还托我问问,那解暑凉茶还送吗?他这两天又馋那口了!”
林芷笑道:“送!只要暑气不退,凉茶就送。墨竹,给王大哥装几个酱碟尝尝新方子,算我的。”
“哎!”墨竹麻利地装了三碟盖着红章的紫苏酱。
王大哥连声道谢:“哎哟!这怎么好意思!”
林芷道:“街坊之间,互相照应。王老伯喜欢就好。”
送走王大哥,墨竹看着那篮鸡蛋:“林姊,鸡蛋……”
“锦书,中午给大家加个葱花炒蛋。”林芷吩咐道,“剩下的留着,做药膳糕饼时用。”
“好!”锦书应下。
傍晚收摊前,胡大哥果然如约来了,带着十个干净的小陶碟。
“锦书姑娘,十碟酱!”胡大哥嗓门洪亮地递过四十文钱。
锦书清点好钱,墨竹早已把盖好红章、码放整齐的十碟酱放进一个干净的小竹篮,递给胡大哥:
“胡大哥,拿好!林妹妹说了,趁新鲜吃!”
“放心!那些跑船的糙汉子,晚饭没酱都吃不下饭!保管新鲜!”
胡大哥乐呵呵地提着篮子走了,“明儿我再来!”
看着胡大哥的背影,墨竹感叹:“胡大哥真成咱们的大主顾了!”
冬梅看着空了的酱锅,小声说:“明天……多做十碟。”
锦书合上账本:“今天酱料收入不错,加上胡大哥这单,快抵上两天的量了。”
……
这天早上,林芷正在药圃里采摘第一批够分量的鲜薄荷叶,准备用于下午的凉茶。
“林姊!你看这个!”墨竹兴冲冲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小布包,神秘兮兮地打开。
里面是几块金灿灿、散发着浓郁陈皮香气的果脯。
“陈皮糖?”冬梅好奇地凑近闻了闻。
“不是糖,”墨竹得意地说,“是陈皮糕!胡大哥今早多给了碟酱钱,说是他船上兄弟给的谢礼,是邻县特产!”
“我尝了一小块,酸甜开胃,带着陈皮香,好吃!”
锦书也闻香走过来:“哦?陈皮做的糕点?”
“对啊!”墨竹把一块递到林芷面前,“姑娘你尝尝!味道很特别!”
林芷接过一小块,掰开一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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